第六章 為母療傷
李畢夏查出母親的病情后,當即就是一陣輕鬆,他原本以為母親的病情有多麼嚴重,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當然了,對於他一個修真強者而言,對於他前世乃是一個藥師而言,這樣的病情的確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凡人世界的醫生來說那就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了。
因為象她母親腦子裏的,還有喉嚨間的那股雜氣根本就是看不見,也摸不着,就算是用X光機都照不出來。
因此,對於凡人世界的醫生而言,這就是疑難,這就是雜症。
而現在,李畢夏確定了母親的病因后,當即又沉思了一下,雖然這病情對於他來說很簡單,但是想要完全徹底地清除母親體內的雜氣也是一下子就能夠完成的。
最重要的是,李畢夏還想要做到在驅出那股雜氣的同時,還要讓他的母親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這就殊為不易了。
當然了,就算是有些難度,但對於他前世作為一個藥師而言,對於他現在一個修真強者來說,還是可以辦到的。
因此,李畢夏當即就思量出了幾個方案,第一個方案就是用針刺經脈,然後再輔以真氣驅除的辦法,這個方案的好處就是速度比較快,但卻會讓人感到一些痛苦,雖然這種痛苦並不是很嚴重,但是再輕的痛苦那也是痛苦。
第二個方案就是採取放血,再加上真氣輔助的辦法,這種方案的速度也是最快,只需要一到兩個小時就可以根治她母親的病情,但是那種痛苦顯然比第一種方案還要大許多。
至於第三種方案,那就是不針刺,也不放血,而是單純使用真氣驅除的辦法,這種方案的速度較之前兩種就要慢了許多,最快也要一天一夜的時間方可完成。
而這種方案的好處就是,病人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痛苦,相反病人隨着他的真氣運行,還能感受到一種異常舒服的感覺。
因此,李畢夏思量了一番后,當即就決定採用第三種方案,雖然這種方案的速度要慢上許多,但能夠不讓母親受苦,就算是再慢上一點又有何妨呢?
因此,李畢夏馬上就將真氣輸入了一些到母親的玉枕穴,隨即他的母親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李畢夏見母親已經睡了過去,當即就開始運轉功力修為,為了達到萬無一失,李畢夏必須將他現在的修為鞏固一下,如果他為母親治病的過程中真氣一旦出現不足的情況,那可不是鬧着玩的,輕則自己走火入魔,重則他和母親兩人的性命不保。
李畢夏運行了一個周天後,感覺功力修為比剛才更要穩固了一些,不過他還是又繼續運轉了幾個周天,直到凝氣初期的修為鞏固得差不多了,才來到母親的身邊。
接着李畢夏又用雙手握住母親的手掌,然後又用意念將他的真氣向母親的體內運送了過去,而且還是十分緩慢地向她的經脈運行。
當然了,畢竟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且身體還是如此虛弱,如果他的真氣運行太快的話,肯定會吃不消,如果再嚴重一些,都有可能傷到她的經脈。
因此,李畢夏只是緩慢地運行着真氣,並且一點點地向她的經脈遊走,大約兩個小時的時間,李畢夏的真氣就在她母親的全身經脈中遊走了一圈。
現在李畢夏的真氣運行於她母親的體內就感覺輕鬆了許多,而且再無一絲阻礙。
隨即李畢夏就開始向他母親體內那兩股雜氣進攻了,只是那兩股雜氣也是滑溜得很,而且還象是有意識一樣。
李畢夏的真氣剛要挨到那兩股雜氣的時候,它們立即就移動了起來,李畢夏本來是想要將這兩股雜氣驅除出她母親的體外。
而且李畢夏也將運行線路都算計好了,準備將這兩股雜氣從母親的經脈中驅除出來。
但是這兩股雜氣卻是如此滑溜,甚至還靈活得很,它們不等李畢夏的真氣靠近,馬上就移動到了另一邊。
因此,李畢夏不由得一陣莽逼,看來他是低估了這兩股雜氣,不過,現在他既然已經開始了,再怎麼樣也要將這兩股雜氣驅除。
隨即李畢夏的真氣又向這兩股雜氣逼了過去,而這兩股雜氣也越發靈活了起來,李畢夏的真氣向東,它們就趕緊移動到了西,因此,李畢夏一連驅除了兩個小時也沒有將那兩股雜氣逼到經脈之中。
李畢夏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控制住這兩股雜氣,不讓它們移動才好。
李畢夏當即思量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夠用真氣將這兩股雜氣包裹起來。
而他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得有充足的精力,必須得有充足的時間,必須得有穩固的修為才行。
因此,李畢夏當即又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功力修為,覺得經過剛才的運功消耗,現在功力並沒有剛才那麼強了。
因此,李畢夏當即就將真氣撤了回來,還是決定先穩固自己的功力修為再說。
於是,李畢夏又開始了修鍊,他又將功力修為運行了數個周天後,感覺功力又穩固了許多,感覺現在已經達到了滿血的狀態。
於是,李畢夏又握住母親的手腕,隨即又將真氣輸入母親的經脈中,好在剛才他已用真氣打通了母親的經脈,現在運行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麼費勁了。
很快地,李畢夏的真氣就捕捉到了那兩股雜氣,而且現在李畢夏還改進了方法,他剛才只是一味地驅趕那兩股雜氣,而這兩股雜氣又是如此滑溜,因此,剛才他費了老鼻子勁也沒有能夠將那兩股雜氣趕走,甚至想要將這兩股雜氣趕到經脈中都是不能夠。
而現在,李畢夏並沒有象剛才那樣驅趕,而是將他的真氣分成了好幾股,而且還是從四面八方向那兩股雜氣包圍了過來。
事實證明,李畢夏採用這種包圍的方法還是行之有效的,現在這兩股雜氣在他的真氣包圍之下已是無處可逃,也遠處藏身,因此,李畢夏很快就用真氣將這兩股頑固的雜氣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