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之法
“開什麼玩笑。”就在佐良娜認為窮途末路之際。
耳畔傳來老媽熟悉的聲音,伴隨着的是男子的一聲慘叫。
周遭的地面頓時出現大範圍的龜裂,連着附近的沼樟樹也無一倖免。
——是老媽!
如此大範圍的破壞力,也就只有老媽能做到了,佐良娜長吸一口氣——得救了。
“敢傷害我的女兒,當真是活膩了。”小櫻扯了扯手套語氣狠厲。
男子沒有預防,突如其來的一記怪力直穿胸口,整個人被擊倒在地,甚是狼狽。
之前神經高度緊張,這會碰到救援,佐良娜也因為這前後的劇烈反差陷入昏迷。
“佐良娜!”小櫻看着女兒暈倒後上前喊道,女兒滿身的傷痕觸目驚心:
“媽媽為上為你治療。”
小櫻凝聚手中的查克拉,這究竟是怎樣的深仇,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索性並沒有傷及肺腑,小櫻慶幸。
“呵呵,原來是木葉的醫療忍者春野櫻。”
尚且在給佐良娜治療,廢墟中卻再次傳來男子的冷笑。
小櫻抬首,剛剛被自己用怪力打倒的男子竟完好無損得又站起來了,散落的黑髮恣意飄散,像極了暗夜中的魔鬼。
“看來今天有一場硬仗要打了。”小櫻將已經沒有生命之危的佐良娜平放在地上。起身準備迎戰。
不想男子卻沒有再要繼續的意思,只是邪魅的來了句:“今天就到這了。”然後轉眼看了眼對面昏迷的佐良娜,頗有興許的留下一句:“宇智波一族——果然很有意思,我們下次見了,小姑娘!”
說話間雙手緊扣,便結印消失。
小櫻知道窮寇莫追,又看了看眼前昏迷的女兒,果斷背起佐良娜速速趕回。
宇智波家中
“她現在如何。”佐助看着床上滿身瘡痍的女兒道。
“脫離危險了,若不是我趕到即時恐怕就........”小櫻握着佐良娜的手,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
“看來,對方是衝著宇智波來的。”佐助聯繫到雲隱村失蹤的兩位血繼限界忍者,宇智波的寫輪眼不也是血繼限界的一種么,這些忍者拿他沒辦法,目標便鎖定在了小小的佐良娜身上。
“傷害娜娜的同你一直在追蹤的任務有關係?”小櫻平復自己的心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佐良娜的安危隨時都會受到威脅。
“嗯。”佐助點頭回應。
敵人的目標已由雲影村轉到木葉村,現在當務之急是通知鳴人,必須派人暗中保護木葉村的血繼限界忍者,對方實力不容小覷。
“小櫻,你在這照顧佐良娜,我去通知鳴人。”佐助認為刻不容緩。
“嗯,你小心。”小櫻點頭道。
佐助一個瞬身,便消失不見。
木葉村一天要處理的政務很多,光是需要火影簽字的文件就能堆積如山。鳴人在火影大樓里簽署完最後一份文件,伸了伸懶腰,準備回去,早上雛田過來說博人那小鬼因為訓練過度去了醫院,但是因為自己當時在接見霧影村的使節,沒來得及去看他,心裏其實蠻擔憂的。
鳴人上前推開門準備離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佐助!”鳴人知道這麼晚了對方親自過來定是事出緊急。
於是,博人的事再次被擱置了。
佐助將佐良娜遇到的遭遇告知鳴人。
“娜娜現在沒事吧!”鳴人關心道。
“現已脫離危險,小櫻在照顧她。”
“有看清襲擊之人是誰么?”
“沒有,不過實力很強,沒猜錯的話應該有着不死之身。”這之前小櫻將情況已全部轉達佐助。
“不死之身。”鳴人蹙眉,自從第四次世界大戰,穢土轉生被再次封印,便不存在不死之身這種說法。
縱觀忍術世界的忍術,那些擁有不死之身的實則也是運用了特殊的手段達到供求平衡,而並非本體先天便能不死不老。
即便是之前善於挖掘禁術的大蛇丸和赤砂之蠍,也只是通過奪取他人身體器官的新陳代謝完成轉身術,從而達到不死不老。所謂的不死之身恐怕不過是一種經過特殊手法完成禁術的修鍊形式。
“沒猜錯的話,木葉的血繼限界忍者便是他們的下一目標。”佐助從這次佐良娜遇害判斷道.
木葉的血繼限界忍者並不多,除去白眼與寫輪眼一族,僅存的血繼限界忍者乏善可陳,如果僅僅是對這群人進攻護衛,木葉的暗部和上忍尚能應付過來。
只是不知道敵人下一步的動態,這樣處於高度防禦下的狀態於木葉村也不是長久之計。
鳴人思忖良久道:“佐助,這段時間還請你暫且留在木葉村。”從敵人的實力來看,鳴人覺得自己和佐助有必要聯合起來。
“嗯。”佐助回應。這件事情沒有想像中簡單。
況且中忍考試在即,木葉村近期需要挑選出一定量實力上乘的下忍,督導和安排的過程都需要一定的上忍負責,鳴人恐及給敵人製造疏漏,所以讓佐助留下不失為最好的選擇。
兩人又就此事商議出對血繼限界忍者的護衛之法,方各自離去。
鳴人回家后,博人和向日葵都睡了。
雛田從廚房拿出煮好的宵夜,在擔任火影之前,鳴人因為需要執行的各項任務,每每都是早出晚歸的,即使是再晚,家裏的燈都會為他留下一盞,不知從何時起,雛田也已經習慣再晚都要等他回來。
“雛田,你受累了。”鳴人看着雛田這幾年獨自操勞家中大小事務,自己卻沒法替她分擔,心生愧疚。
“親愛的,怎麼忽然說起這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是么。”雛田給水杯加上熱水,事無巨細,鳴人覺得擁有雛田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是上天賜給他最大的福音,對他一如既往地依靠和支持,這個少年時期就默默關注自己的女生。
“哦,對了,博人現在怎麼樣了。”因為佐良娜被襲擊一事,鳴人現在才想起來小傢伙。
“已無大礙。”雛田不想鳴人擔憂。
“看來,他又要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夠關心他了。”孩子暈倒去忍者醫院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管不顧,恐怕全天下也就他了,博人生他這個父親的氣也是應該的。
“不會的,你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完成。”雛田靠近鳴人,將手搭在他的肩上。
鳴人陷入沉默。
早上,博人早早的醒過來,或許是遺傳鳴人的基因,他的身體構造與旁人不同,恢復的速度也很快。
躡手躡腳的穿上鞋子下床,廚房傳來媽媽做早餐的聲音,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他得抓緊時間。
博人放輕腳步,準備悄聲穿過客廳出門。
“博人——。”
這點伎倆哪裏躲得過雛田,身為日向一族,本就有着極為敏銳的洞察力。
博人停住腳步,計劃失敗,摸着腦袋裝傻:
“媽媽,我——還以為你沒起來呢。”
雛田搖搖頭舒眉淺笑:“你這是要上哪去。”
“去忍者學校啊,再不去要遲到了。”博人說謊話絲毫不臉紅。
“我跟志乃請過假了,你身體還沒痊癒,需要休息。”雛田把煎好的雞蛋放到碗裏。
博人哪裏敢將自己是去訓練一事坦白從寬,繼續找借口:“哦.......我出去走走,這一天到晚悶在床上太難受了。”
“吃完早餐再出去。”雛田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她怎麼不知博人心中所想。
“哦——好吧。”博人只能重新做回座位上。
“博人,你知道你爸爸第一次使出影分身是在什麼時候么。”
雛田把牛奶倒在博人面前的杯子裏,語氣很溫柔。
博人咬了一口手中的熱狗,想都沒想:
“修行場上吧。”
“不對。”雛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帶着堅定補充道:
“是生命中重要的人命懸一線的時刻。”鳴人當年為了救助伊魯卡老師,在戰場上爆發出體內的查克拉,成功使出多重影分身之術。
“重要的人命懸一線?”博人停下吃飯的動作,有些不太明白。難道忍術不應該是訓練所得么,就跟自己只有在忍者學校跟着紅豆志乃學習忍術一樣。
“是的,博人。忍者的潛能被最大程度的激發,使出自己平常做不到的忍術,往往是在內心最渴望的時刻。”雛田凝眸,聲音不大卻頗具力量。
博人不明白,自己想要拜風影為師,自然就要達成與對方的約定,難道這還不算內心渴望?
雛田看着博人一臉恍惚,嘴角輕輕上揚,摸了摸他的頭:
“博人,你遲早會明白的。”
“哦——。”博人半信半疑。
吃完早飯,博人照舊來到訓練場進行修行明天就是與風影約定的日子,自己得快馬加鞭了,不能讓老爸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