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夢中的美女來了
李風野頭也不回地瀟洒地走了。
原路到了十六樓,對那身材比他小二號的保安笑了笑,逕自走進電梯。
那保安打了個寒戰,這黑大個笑的那麼嫵媚,莫非?
再打個寒戰,幸好走了。
電梯內,李風野想着,老三有大姐姐美女溫柔細心的照顧,自己當然不能當電燈泡。
老三就是活得苦了點,是個孤兒又太自尊心,寧願拚命打工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錢。
窮是罪過啊,他到現在,連破個身都沒有。
不過他這自尊心,才入得了我李風野的眼。
“叮”,電梯門在十層打開,上來三個人,一個穿病號服的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年輕人。這三人看到李風野有威武,自動地離他遠一點。
李風野對自己的強壯很滿意,得意一笑,倚着電梯繼續想事情。
“唉,又要交住院費了,這都花十萬了都。”病人道。
“爸,有病就治,在乎錢做什麼。我和小麗這幾年也賺了點錢,你不用煩這個心。”
“是啊,爸,你安心治病。”
“唉,就是苦了你們了。還要還房貸、車貸。”
“沒事的,沒錢再賺就是。”
李風野看了三人一眼,這兒子兒媳不錯啊,挺孝順。
轉而,他想到田野最缺的就是錢,住那地方的住院費?有保安有專用電梯,看環境和五星級賓館似的,還有大美女侍候着,肯定要花不少錢。
想到這,他拿出手機給他老媽撥了個電話,“媽,老三病了,他手頭沒錢你知道的,給我打五萬塊錢?”
“那個田野嗎?”
“嗯,是他,我準備先幫他交下住院費什麼的。”
“哦,你能學好全靠田野這孩子帶。行,媽等會先打十萬過去,不夠你再說。”
“嗯,再見。”
到了一樓的時候,那三個人已是和李風野有說有笑,那身材產生的隔膜已經消失無蹤。
那年輕男子還帶着他到醫院交費處。
等前面的年輕交完錢,李風野和他說了再見,湊到窗口,大嗓子亮起,“美女,交費。”
“請先生說一下病人的住院號和姓名。”收錢的美女柔柔地道。
“呃,”李風裏為了田野的未來,走得太急沒問這事,“我只知道他住內科樓十八樓,叫田野。”
“特護病房?”美女小驚訝一下,“請稍等。”
手指在鍵盤上點了幾下,“確實有叫田野的病人。”
“就是他,那我先交十萬,不夠你再和我說。”
“可以。”美女道,特護病房一共就三個,知道了名字就不會搞錯。
插入銀行卡,她打開交費界面。
李風野突然道,“美女,能不能將這錢說成是醫院免費的?”
美女笑了笑,卻將銀行卡給李風野送了回去。
“怎麼?錢不夠多?”李風野驚訝地問。
“不是不夠,”美女將電腦側了下,指着預交費一欄道,“田野先生已經有人交了一百萬的預付費,現在才用了一萬多,不用先生你再交了。”
那一個一加一排零是不會錯的,李風野收了銀行卡,好奇地問,“美女,他這一百萬成是誰交的?”
美女眨眨眼,對這個大個子印象很好,笑道,“那交費的人說是醫院免費的。”
“哈!”李風野大笑道,“美女,我叫李風野,能不能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中午不行,晚上吧!”
“行,晚上你幾點下班?”
“七點。”
“那我在醫院門口等你,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好了,你後面還有人排隊呢。”
“噢噢,不見不散那。”
李風野輕漂漂地走到醫院門口,叫了輛出租就趕回了學校。
在宿舍里是頭上抹油臉上擦粉地折騰一番,下午又專門去買了套西服,定了玫瑰花,定了高級西餐廳的座位,在三點的時候已是到了醫院門口。
至於田野怎麼樣,他是完全不去想,他的認識中,田野有美女姐姐在,比自己幸福!唉,那個麗娜就是上不了手,自己這處能不能破,就看今天的啦。
錢是先退給他老媽了,他受田野自強不息影響,亂花錢的事不會做,騙父母的事也不會做,亂來的女人更是看都不看一眼,這眼光還賊高。
最後一條不是受田野影響,田野對未來要求不高,找個不討厭的人結婚,生孩子。做為孤兒院裏出來的人,這樣的要求已是奢侈了點。
中午十二點過一分,張倩端着小碗,用小勺子舀起半勺湯,慢慢送入田野嘴中。
湯是濃香四溢的排骨人蔘湯,補氣養身,正適合現在田野的身體情況,張倩親自做的。
田野還沒醒,張倩猜他可能是真的三天三夜沒睡,就沒捨得叫醒他。嘗試着喂,田野居然自動地吸着。
一勺一勺地喂完田野,細心地擦去他嘴角的湯汁。洗完碗,吃了自己叫的飯,將排骨湯繼續燉。
忙完這一切,她坐在病床邊,看着田野發獃。突然間,她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後,將自己的食指放在了田野的唇上。
細細的痛感和癢感從指端傳來,張倩臉紅了。
田野似乎感受到什麼,臉上出現享受的表情。
張倩臉更紅了,手指縮了下。田野的牙齒微咬,張倩手手指就留了下來,再沒離開。
田野又做夢了,這次不是什麼有人求救的夢,而是在躺着曬太陽。
溫暖的陽光、潔白的沙灘,徐徐吹過的微濕的海風,這種感覺對於生活在內陸、還沒看過大海的他來說,無比的滿意這個夢。
除了沒有身穿比基、尼的異國美女,除了自己身上沒有一點的衣服,除了對面坐着一條魚之外。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就沒在意衣服的事,更何況沒有夢到美女。
唯獨他在意這條比自己肥的多,長相還奇特的魚。
或許是魚吧,長得和王者農藥里莊周騎着的那條魚一樣。
他奇怪地看着這條魚,那魚好奇地看着他。
“原來男人長這樣。”魚突然說道,聲音中性偏柔,有種輕靈感。
男人長這樣,那麼說這魚是女的?田野立馬盤膝坐好,用腿擋住要害部位。
“你是女的?”
魚的眼睛有點嘲笑的意思,“我不是魚,我是莊周夢到的那隻蝴蝶。”
“蝴蝶?”田野更是奇怪,這蝴蝶和魚的區別,我能不知道?
魚的眼神沒了嘲笑,有的只是平淡,“以前是蝴蝶,現在是魚。你還記得幾天前你吃的剁椒魚頭?”
田野點頭,剁椒魚頭辣味十足,魚肉鮮嫩,是他最喜歡吃的菜。只是,那好象是只鰱魚的頭吧!
魚甩了甩肥大的尾巴,肯定地道,“那就是我,我在成蝶時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成了剁椒魚頭上的那隻魚眼,被你吞了。”
“呃,抱歉,我只是喜歡吃魚眼而已,不知道那是你。”一會蝶一會魚再到魚眼,他給這魚說糊塗了。
“我有點生氣,你的胃消失能力太弱,直到現在才完全地把我消化掉,讓我完全解脫。”
魚怒瞧着他,田野摸摸肚子,這幾天胃裏都有個魚眼在被消化?瞎扯吧!
他的表情一臉懵逼,明顯的不信。
魚晃晃大腦袋,似乎放棄了讓田野相信這事,它眼睛恢復平淡,“田野,我是來和你告別的。當你消化完我的身體,就是那魚眼,我就要消失了。”
田野立馬急了,“別消失啊,我還想多曬會太陽呢!”
魚自顧自地道,“消失之前,可以完成你兩個願望。”
或許這夢由這魚在主導,田野的心立馬轉到要兩個什麼願望上。
錢?美女?他不想要這些,自己一向慾望不高,感興趣的只有兩件事。
“能不能讓我擁有看到自己和別人末來的能力?”這個希望來源於他對命運的好奇,孤兒嘛,缺少安全感,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對別人的命運,則全是某種古怪的想當先知,在人面前裝逼的想法。
魚的回答很簡單,“做夢吧!”
田野一想,也是,有這能力,那魚也不會被自己吃了。再說,想擁有知道末來這逆天能力,這願望確實太痴心妄想了。
他沒注意那魚是以陳述的語氣在說一個事實,而不是嘲笑他。
田野放棄這個願望,“那就讓我成為一個魔術師吧,我小時候特別希望那些叔叔阿姨們手中能變出一塊糖來。”
“這個可以。”魚似乎察覺到田野的誤解,但它沒有解釋,只是回應了他第二個願望。
田野發現魚的身上突現出一對透明的翅膀,對着他扇了一下。
“再見。”
魚在扇過翅膀后,就慢慢消失了。
田野一下子雙手抱着自己腹下,驚恐地看着魚消失的地方。
那裏,一位千嬌百媚的比基、尼美女,突然出現。
“啊!”
“啊!”
兩人同時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