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新孤魂杖
在和柳程程確立了關係的第二天,趙晨星並沒有溫存在女朋友的懷裏。
幾乎一整天,趙晨星都在尋找着製作孤魂杖的各種材料。
孤魂杖這東西雖然說的玄妙,但是趙晨星知道,這東西的製作方法其實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積竹木柲”的棍子而已。
只是,別人家的棍子杺都是用普通木頭製作的,但趙晨星家的棍子杺卻是用三百年,且已然通靈的桃木精製作。
只此一點兒差別,便讓趙晨星接下來製作的這根木杖有脫胎換骨之效果了。
買了一根上好的青竹;弄了些麻線;搞了一些最好的桐油,趙晨星便開始着手製作他自己的孤魂杖了。
製作這木杖的時候,趙晨星首先先將桃木芯材弄進冷水中侵泡了一下,而後快速擦拭乾凈,緊跟着用一圈干麻線密密麻麻的捆綁起來,用以吸水。
完成這一步后,趙晨星先將買來的青竹劈開,只取竹子嫩皮,而後以快刀削切成小拇指頭寬,比紙皮還要薄的小薄片。
而後,趙晨星趁着這些小薄片還充滿水分,比較好彎曲時,快速將桃木芯上的麻線取下來,用手輕柔而準確的將那些薄竹片以一橫一豎,魚鱗纏繞的方法細細的捆綁在那桃木芯材上,將它很好的包裹保護起來。
那一道纏繞竹皮的過程艱難而緩慢,直到月上三竿之時,趙晨星方才完成這些任務。
而在匆匆睡過一覺之後,趙晨星又立刻坐起身子,用麻布細絲將陰乾了許久的竹片木杖更加細緻緊密的纏繞了起來。
臨了,趙晨星為自己新的孤魂杖上了一遍桐油,而後便在滿意的眼光中仔細看着這寶貝。
此時趙晨星手中的桃木根已然變成了新的孤魂杖,雖然桐油還沒有干,但是它已經成型了。
這木杖與原來的相比,略長,更細,顯得輕盈而有力。
如果說趙晨星以前的孤魂杖是一個沉穩大氣的男子,那麼現在的這一根應該就算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孤魂杖太漂亮了,所以趙晨星喜歡的緊,與此同時,趙晨星又意識到,這木杖並不是孤魂杖簡單的翻版,似乎也不在適合於“孤魂杖”三個字來稱呼了。
略微思考,趙晨星沖這新生的木杖說話道:“孤魂杖雖然歷經千百年風雨,但煞氣太重,你個小桃木精雖然說與它同出一脈,但畢竟沒有干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想給你改個名字,但是……改什麼名字呢?”
趙晨星自顧自的沉吟了一會兒,而後拍打着腦袋沖這小東西“商量”道:“我看你亭亭玉立,好似佳人,所以就給你取名……二花你看怎麼樣?”
二花,趙晨星挺喜歡這名字的,還記得他老家的豬就叫這麼個名字。
確切的說,趙晨星家養活過的豬,他都給起名叫過二花。
“二花!這名字好!”趙晨星撫摸着剛剛有些乾涸的木杖道:“我家的寵物都叫二花,你要是沒意見的話,就這麼定了哈!”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趙晨星說出這些很不要臉的話時,他感覺心裏挺不安生的,不過那小傢伙沒有說話,趙晨星也就當她認同了。
說完這些后,趙晨星按照規程把二花放在牆角里靜靜的等他陰乾,而後他爬上床,抱着早已久等的柳程程睡著了。
當天晚上,趙晨星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噩夢,他夢見自己被桃木精變的小矮人很揍了一頓,那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小矮子一邊打還一邊沖趙晨星破口大罵:
“讓你丫給我起個豬名!你腦子讓豬拱了嘛!老娘不幹了!不幹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夢境中的趙晨星絲毫沒有辦法還手,因此他只能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說你想叫什麼吧?!”
“我不管!”小丫頭非常不滿意的沖趙晨星吼道:“不能叫二花!你改,馬上改!”
讓趙晨星臨時抱佛腳,這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不過或許是趙晨星的爺爺在天有靈,趙晨星在這個如此窘迫的時刻居然還真就想到了一個詞!
“你,你樂意叫二花?”趙晨星慌慌裝裝的沖那小傢伙吼:“那咱們改,改叫……開花行不行?”
“開花?”小桃木精終於停止了對趙晨星的毒打,她好奇的問:“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么?”
“有!有!有!”趙晨星連連點頭,同時絞盡腦汁聯想道:“你這個……是桃木成精呀!成了精就會開花,像你這麼漂亮的傢伙,一開花自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多好!”
“哦!”聽了趙晨星的話,小東西點了點頭,然後告訴他道:“聽上去還不錯,那就這麼定了!我的名字就叫開花杖!至於你……”
小妖精陰損一笑,而後猛然踢了趙晨星屁股一腳,並且大吼道:“回去找你婆娘睡覺去吧!”
隨着屁股的一陣劇痛,趙晨星猛然從床上翻坐起來。
恍然一夢后,趙晨星整個人心情都不好了,更忽然意識到這個夢是有相當之寓意的。
也從此,趙晨星的新武器,便改命叫“開花杖”了。
趙晨星完成開花杖的製作后,還需要用三天時間讓這東西上的桐油徹底凝固乾涸,另外他還記得那桃木精曾經說過她自己還會分泌一種特殊的樹脂來包裹住她,從而讓他變成真正水火不侵的……開花杖。
所以,趙晨星現在剩下的就只有等,而在等待的過程中,趙晨星也並沒有閑着。
從房中山回到燕京市區的第三天,趙晨星終於回到了他的相金閣木工店,見到了他趙晨星的老朋友,程光牛。
趙晨星再次回到自己的木工店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恍然如隔世的感覺。
雖然他離開自己的店面並沒有多久,但是卻感覺恍然如過去了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一般的久遠。
趙晨星慢慢走進相金閣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以前的工頭劉麻子所送的鯉魚雕塑。
微風一吹,那鯉魚雕塑的眼睛珠子還在滴溜溜的轉悠着,彷彿讓整條魚都活過來了一般。
而看着這一切,趙晨星的心情越發輕快許多。
走到相金閣內部後趙晨星沒見到程老闆。
於是,他扯着嗓子沖裏邊的工作間喊道:“光老闆!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