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我跟樂洢水已經分手了
“不明白了么?那好,我就告訴你,我跟樂洢水已經分手了!”
溫逸軒說完,越過了我,有些生氣的走了,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盡量保持着很紳士的風度。
我則愣在了當場,有些反應遲鈍,直到手機響起,是樂洢水的電話。
“姐,你在哪裏?”樂洢水的聲音帶着哭腔。
不用問,肯定是在為溫逸軒傷情,不過,說實在的,像溫逸軒這樣的人渣,一點兒都不值得她付出。
可是對於愛情,真的就像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旁人誰都體會不了當事人的心境。
“你在哪裏?”我擔憂的問她。
“我在君御酒店502房間,你過來陪我喝點兒吧!”樂洢水斷斷續續才說完了一整句話。
“好,你等着我,我馬上就過去。”
我給安錦年說了一聲,然後便打車去了君御,摸到了樂洢水的房間。
房門一開,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我下意識的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怎麼喝這麼多酒!”
樂洢水一見到,就忽然抱住了我,大哭了起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死死地抱着我。
我知道,她一向是個爽利的女孩兒,沒想到,在面對這份本來就不怎麼真誠的感情的事情,還會傷的這麼深。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學着安錦年的樣子,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任憑她發泄。
她哭了好一會兒,才從我肩膀上抬起了頭,眼角帶淚的望着我,“姐,你說得對,溫逸軒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樂洢水說這話的時候,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在泄憤一樣,“他特么就是個人渣!種豬!混蛋!”
“早點看清也好。”我低低的嘆息了一聲。
早點兒看清,早點抽身,免得以後傷的更深。
樂洢水聽着我這話,眼淚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她立刻掩飾性的轉身,拿了桌上的紅酒,一口氣給悶了。
我這才順着她的方向看去,四五個空瓶子躺在地上,看樣子,她已經喝了不少了。
我立刻過去,把桌上緊剩的兩瓶紅酒給拿了起來,“你要是還想要命的話,就別作踐自己,溫逸軒不值得你這樣!”
我看着她的樣子,心疼的要命,可也知道,情傷沒有那麼容易癒合。
樂洢水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眼神像是沒有焦距似得,獃獃的望着近處的一隻酒杯,眼淚就那樣默默地往下流。
“姐,我特么就是犯賤!明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可就是喜歡他!我活該被甩!我活該被劈腿!”
樂洢水平靜的說著這些話,眼淚無聲的流着,看的我一陣心痛,再想想剛剛溫逸軒摟着那個女孩兒,我恨不得現在就去剁了他。
敢欺負我妹妹,我一定饒不了他!
樂洢水說著,自己把自己重重的摔進了沙發上,眼角一行清淚劃過,便沒有了聲響。
我看着她垂着的兩腿,無力的胳膊,蒼白的面龐,所有的一切都在說著,她被傷的很深,甚至是抽幹了全身的力氣。
我陪着她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一直到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可能一晚上都沒有合眼,眼周圍還有一圈淡淡的黑影。
這時,我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刻接了起來,生怕吵到樂洢水。
“子瑜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在人民醫院。”安錦年緊迫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還聽到了他噠噠噠下樓的聲音。
“我馬上過去!”我應了一聲,下意識的便朝着門口走去,走到一半,才想起樂洢水還在這裏。
我剛剛是急糊塗了,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看着樂洢水好不容易睡着,我實在不忍心吵醒她,於是便撥了南宮曜的電話。
很快,南宮曜趕了過來,我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然後便趕去了醫院。
急救室外面,安錦年焦急的在來回踱步,時不時的還朝着急救室的方向張望,保姆也跟着站在一邊,低着頭,一臉的惶恐。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從樓梯上摔下來!”我語氣有點兒急,忍不住的大口的喘着粗氣。
保姆可能有點兒被我嚇到了,小聲諾諾的回答,“子瑜跟洛洛玩耍的時候,洛洛不小心推了子瑜……”
“嚴重嗎?”我又問。
保姆嚇得臉色有些蒼白了,哆哆嗦嗦的回答,“送醫院的時候,已經昏迷了,好像……好像……撞到頭了……”
“什麼!”
我的聲音不自覺的提了一個八度,整個人搖晃了兩下,差一點兒摔在了地上,幸好安錦年在後面托住了我。
“別急,醫生說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安錦年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緊張的拉着他的手,仍舊不放心的問,“傷的怎麼樣,嚴不嚴重?”
“不嚴重,只是碰了一下頭,小孩子恢復的會很快的,說不定明天就活蹦亂跳了。”安錦年安慰着把我攬在了懷裏。
我把頭靠在他的肚子上,雙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以此來讓自己鎮定下來。
很快,醫生從裏面出來,我們全都圍了過去,醫生摘下了白色口罩,直接看向了安錦年。
“小公子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過可能受了點驚訝,平時多喝點水。”
“好,謝謝。”
安錦年應了一聲,便去接手護士推出來的病床,子瑜就躺在上面,額頭上敷了一層紗布,其他位置還好,沒有受傷。
子瑜在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等醒了,醫生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才讓我們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
我和安錦年都還在睡夢中,樓下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緊接着是有人拍打我們房門的聲音。
安錦年快速的穿了睡衣,說先出去看看,讓我不要着急。
安錦年出去之後,我則也拿了衣服換上,沒有洗漱也跟着出去了。
才剛一出去,就看到南宮曜一臉的緊張,在跟安錦年說些什麼,見我下去,又閉了嘴低頭悶聲。
我心下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問他,“大哥,這麼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