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一掌擊飛
“哦?怎麼個比試法?”
盛小年不斷沒有推脫,反而表現的很有興趣。
“既然都是修道之人,比的自然是道術修行。我這裏有一把祖師爺傳下來的法劍,不管你用什麼法寶,若是能夠接下我三劍,我便甘願認輸。”
馬大師以為盛小年和他一樣,曾經修行過一些淺顯的道術。因此他想激盛小年出手,好使出一些詭異的手段,將盛小年好好的折辱一番,以挽回自己大師的顏面。
他哪裏能想到,盛小年是這個星球上唯一的一個修仙者,具有各種逆天的手段,他又怎麼能及得上萬一?
“對付你這種神棍,哪裏需要什麼法寶?”
盛小年微微一笑,不屑的說道。他負手而立,隱然一派大家的風範。
“居然要空手和馬大師斗劍,不知道他是太狂妄了,還是真有這個把握?”
自從女兒的病好了之後,許達軍便對盛小年還是心存感激的。這時見他要空手和馬大師相鬥,也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
“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如此託大。這次馬大師定要讓你吃一番苦頭,讓你知道太狂妄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達兵在一旁幸災樂禍。
要說打架,彭姨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是見過盛小年打架的,當天一群拿刀的混混都被他打得手斷腳斷,更別說面前這個拿着木劍的老頭了。可是這老頭不是普通人,他是赫赫有名的馬大師,據說身懷很多高深的法術。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也露出擔憂的神色。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馬大師心裏冷笑一聲。他對這個狂妄無邊的小子惱怒之極,決定要給盛小年一個慘痛的教訓。
馬大師將手中的木劍抽出,那劍身便不停的抖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他雖然沒有修過武道,但能在江東省闖下偌大的名頭,自然也有他獨到的手段。
這把劍看起來是一把普通的木劍,可是經過了多年的藥水浸泡,早就堅硬如鐵。再加上馬大師運起道門獨有的法術,就算是一把真正的青鋼劍,也絕對沒有這把木劍一半鋒利。
“着!”
馬大師口中念念有詞,忽然輕喝了一聲,手中木劍向盛小年疾刺而去。
這一劍若是砍實了,盛小年的手臂非斷去一支不可。看來馬大師早就心存着歹毒的念頭,才會下手如此狠辣。
眾人也沒想到馬大師會下如此的重手,同時驚呼一聲。
畢竟盛小年救了自己的女兒,許達軍想要出聲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來得好。”
盛小年卻絲毫不慌,待那木劍將要刺到,才豎起右掌擋在身前。
只見那木劍直接刺入盛小年的掌中,卻如同刺中了一堵銅牆,不斷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堅如精鋼的木劍便斷成了一堆木屑。
“不好!”
馬大師大驚,連忙往後急退。
“現在要退,會不會晚了?”
盛小年淡淡一笑,身形如同鬼魅,瞬間便到了馬大師的身前,輕輕一掌印在他的胸口。
馬大師頓時如遭重擊,口中一股鮮血噴出三米多遠,身子往後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牆上,已經昏迷過去。
“馬大師,敗了?”
許達軍一臉的錯愕。雖然盛小年治好了自己女兒的病,但他還是不相信,比起法力來,這個少年竟然真能勝過馬大師。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馬大師啊,他怎麼可能會輸?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許達兵一臉死灰色,根本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這小夥子不是凡人,肯定是哪吒三太子轉世。三太子在上,請受我一拜,請受我一拜。”
許達兵老婆早就嚇得雙膝跪地,嘴中不停的禱告。在她心裏,馬大師就是活神仙一樣的存在,現在盛小年居然一掌將他打的吐血,那他不是天上的神仙還能是什麼?
“微末的法術,騙騙凡人也就罷了,居然敢在我長安仙尊面前逞強?就算你再修行五百年,又怎能抵擋我一個小小的手指頭?”
盛小年隨意看了生死不知的馬大師一眼,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碎木屑。
“這位小……大師,你救了我女兒,許達軍感激不盡。若是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我絕對保你滿意。”
許達軍已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感激的向盛小年說道,語氣變得十分恭敬。
“我出手救人,不過是看在她們的面子上。你這些小小的謝禮,我還沒看在眼裏。”
盛小年眼角瞥了瞥送給馬大師的那三十萬,淡淡的說道。
“不過你們既然是親戚,就要有個親戚的樣子。以後她們如果有什麼困難,你要鼎力相幫,也不枉我今天一番出手。”
他又看向彭姨和杏兒,淡然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暖。
“一定,一定。”
許達軍連忙點頭。心裏卻盤算着:就算你不說,我以後也要和妹妹妹夫搞好關係,就憑他們和你這個高人的深厚關係,那可是極為稀缺的資源啊。
“不過大師,剛才馬大師將那邪祟說的十分厲害,你這麼簡單一弄就將它完全驅除了?不會再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事關自己的女兒,許達軍還是有一些擔憂,不得不謹慎的問道。
“你們女兒,根本就不是撞了什麼邪,只不過中了一種比較厲害的毒物而已。這種毒物應該超出了現代科學探測的範圍,所以你請的專家才診斷不出來。現在我已經將她體內的毒素全部清除,接下來只要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很快就能恢復。”
“原來是這樣。”
許達軍這才如夢初醒,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沒事了,我們先走吧。她現在身體還虛弱,不宜過多的說話。”
盛小年面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向正在和許雪晴說著悄悄話的杏兒說道。
彭杏兒調皮的沖他吐了吐舌頭。
許雪晴大病初癒,虛弱的靠坐在床頭,原本蒼白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幾分血色,顯出一種嬌弱的美麗。她看着那個面容平凡的少年,眼中卻泛起一絲異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