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小顧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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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轉換的相當溜,神態自如地把自己代入到抓住小逃夫的霸道女王角色,沒有一絲一毫被正主錄音的羞恥窘迫感。
“洗車。”顧哲脫掉外套,仰躺在沙發上,“我下午還有課,抓緊時間啊女流氓。”
洗車?所以昨晚果真在車裏上了他??不是我的幻覺???
李燦按着大腿上的裙沿:“昨天不是上,上過了嗎?”
“呵呵。”顧哲冷笑了聲。
“沒,沒上?”李燦琢磨着他的笑容,“還是說,你不滿意?”
顧哲再摁了下錄音按鍵。
【顧哲,你喜不喜歡小皮鞭?】
李燦滿臉的卧槽:“我對你用鞭刑了?”
顧哲凝眸看着她,笑得深不可測:“你過來。”
李燦磨磨蹭蹭過去,哭喪着臉說:“我!錯!了!”
顧哲從外套里摸出一個小皮鞭,手腕一抖,長鞭一聲脆響甩在在地上,鞭尾掃過她的腳踝,纏在她軟腰上。
顧哲用寸勁輕輕一帶,李燦一個趔趄,栽倒在沙發上。
“給你。”顧哲把小皮鞭塞到她手裏,眯着眼睛慢悠悠說,“滿足你。”
李燦誠惶誠恐地捏着手裏的小皮鞭:“我昨晚是不是闖了什麼禍?”
“李大膽居然知道什麼是闖禍?”顧哲雙手枕在腦後,悠閑地晃了晃腿。
“那我換個詞。”李燦很有自知之明地說,“我是不是出了什麼糗?”
“沒有,你的表演精彩着呢。”顧哲懶洋洋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放在她眼前。
視頻里的李燦正饑渴地摸着變速桿玩,邊玩邊叫顧哲的名字。
!!!!!!!!
李燦臉紅如豬肝,羞恥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視頻很短,但視覺衝擊效果相當足。
顧哲捏着她的后脖頸,把正在沙發里刨坑的李·小兔子·燦提溜起來,迫使她和自己對視,鼻息撲在她醬紅的臉上:“沒騙你,精彩吧?”
李燦的臉又紅了一層,憋憋屈屈說:“顧哲,我,我不知道……我!錯!了!”
我昨晚上的是變速桿,不是你。
在男神面前把他當成變速桿上了怎麼破?急,在線等。
顧哲提溜着她的后脖頸,指尖若有似無刮蹭了下她的耳垂,漆黑的眸光直視着她的眼睛,輕聲問:“你就這麼想上我?嗯?”
李燦今天來大姨媽,身體格外敏感,被他這樣一撩撥,感覺自己分分鐘在排卵:“你上我也行。”
顧哲卻突然鬆開手,一本正經瞎bb科普道:“我看過了,你這種現象可以從物理生物學角度來解釋,人體組織內部的電磁場活躍在人體生物場內,它們活動的駐波疊加的峰形成了靜脈系統,這些靜脈系統相互作用,刺激了細胞膜,人體細胞膜兩側都有相應的電位差,電位差不穩定,進而影響了人體新陳代謝,部分功能出現絮亂……”
李燦一臉懵逼,不明覺厲:“顧教授,可以說人話嗎?”
“一句話概括,”顧哲把她推開,“少吃飯多跑步。”
李燦:“……哦。”
“你是大名人,這東西金貴,外傳不好,我不佔你便宜。”顧哲大方地把手機給她,“源文件都在,視頻和錄音你自己刪。”
顧哲當然不會告訴她,視頻和錄音全是他昨夜哄騙着她重錄了一遍的傑作。
當時他問一句,她傻fufu答一句,錄過音后,顧哲又牽着她的手放在變速桿上,在她耳洞吹氣“嗯哼啊”了幾聲,說:“小燦,我喜歡你這樣摸,嗯~~好舒服,你多玩會兒……”
然後,他拿起手機冷漠臉開始錄製。
“我去學校,在我回來之前,把走廊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撤走。”顧哲穿上外套,稍稍欠身,俯在她耳邊說,“不撤走,顧教授會不開心。”
“!!!”猝不及防又被蘇的排卵,剛刪掉視頻和錄音的李燦把手機遞還給他,滾燙着臉小聲問:“你把我微信好友刪了,能不能再添加回來?”
“好友請求驗證備註我可以看見。”顧哲繫着外套紐扣說,“你把正確的備註發過來,我再添加。”
正確備註?
李燦眼前浮現出今天上午的三次備註【昨晚弄疼你了?我保證下次輕點】【我也是第一次,你不算吃虧】【下次你在上面】
李燦雙腿發軟,快被自己蠢哭。
“這樣,我給你個提示。”顧哲雙手搭在她肩上,把她推到書房門口,“那副骷髏架,看見了吧,線索在它身上。”
昨夜在車上錄好視頻,顧哲抱着神魂不清的李燦上樓回家。
李燦張開小嘴,在他手背上咬了口,迷迷糊糊委屈巴巴問:“就是因為我給你取過子彈,你才陪我玩嗎?”
顧哲這才知道她不給他過教師節而是在酒吧買醉的真正原因。
他心裏一突,忽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過什麼狗屁教師節,還非要指名道姓她給自己過。
“顧哲。”李燦當時抽了下鼻子,說,“就算這樣,如果重回過去,我還是會幫你取子彈。”
“不是。”顧哲嘆氣,“不是你幫我取子彈,而是我想讓你幫我取。”
李燦當初從他腹部取出來的那枚子彈,他一直保存着,不把玩的時候,就放在骷髏架的嘴巴里。
顧哲覺得他意思再明顯不過,李燦找到那枚子彈,自然會明白。
然而下午放學,他收到微信提示添加好友的消息,顧哲翹着唇角打開,又把唇角強制按平。
請求朋友驗證的備註寫着:【顧教授,對不起ORZ我錯了!我把骷髏架的頭掰下來了ORZ骷髏頭掉到了一個黑洞裏,找不到了】
去酒吧的路上,顧哲切換賬號登錄微信。
這是一個小號,平時兩三個月也不登錄一回,他去年用這個號加過李燦的微信,當然,李燦不知道這就是他,他也確定李燦沒有把他這個小號分組或者屏蔽。
李燦剛發的這條朋友圈沒有分組,所有人可見。
顧哲猛打方向盤,踩剎車停在路邊。
他點進李燦的朋友圈,划拉着她的相冊圖片,屈指可數,和他大號上的顯然不同,也就是說,李燦平時在朋友圈叨逼叨基本都是只對他一個人可見。
今天這種情況,一看就是喝大忘了設置分組。
照片是一桌酒,杯壁上有好幾條倒影,男人的倒影,不止一個男人。
昨天剛給你摘了一顆星星,今天就和野男人喝酒言歡忘了顧教授的節日!
人的本性就是賤,得到后稀罕才怪。
顧哲冷着一張臉調轉車頭回家,車行至下個路口,他又對自己說了一遍:“人的本性就是賤。”
左拐再次返回原路,朝向FoxPub疾馳而去。
*
酒吧包廂里,李燦單手支着腫脹的腦袋,騰出一隻手向周婕要手機,大着舌頭說:“讓我發現你拿我手機給顧哲亂髮東西,我跟你絕交。”
“沒發。”周婕把裝手機的包往身後藏了藏,“我可不敢和他說話。”
“手機給我。”李燦堅持道。
“我剛幫你看過,顧哲沒給你發過消息,也沒打過電話。”周婕說,“夜裏一點多,他明天是不是還有課?這個時候早就睡下了,你還要給他打電話耍酒瘋?”
“我沒醉。”李燦歪歪扭扭站起來,抄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上,霸氣外漏,“我家顧教授要睡覺,不要打擾他,明天再去纏他。”
架勢相當霸氣,但是語氣軟到不能再軟。
周婕扶額嘆氣。
對面一個頂着一頭奶奶灰的男青年站起來:“靠,惹我燦姐,弄死丫的。”
他旁邊的花襯衫拿着手機做出撥號的樣子,說:“狗屁叫獸,我一個電話過去,明天就叫他下崗!”
李燦端着酒杯搖晃着過來,一把奪走他的手機,往後一撂,手機落進桌上的酒桶里。
包廂里靜了一瞬。
花襯衫看着她:“小燦。”
李燦手一揮:“敢動我男人試試!”
正在拿着水果刀練刀工的一個肌肉男一愣神,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沙發一角打算偷摸偷拍李燦醉態的一個女孩嚇得連忙關了機。
周婕趕緊把醉醺醺的李燦攙扶到沙發上,叫來服務員煮醒酒湯暖胃。
包廂里這幾個人都是些二世祖,從小和李燦一起長大,父母輩算是世交,家裏都知根知底。
今晚李燦說要喝酒,閑着沒事幹的幾個人自然過來捧場。他們之前偶有聽說李燦有男朋友,但是一直藏着掖着不往外帶,他們一度懷疑這個男朋友是李燦包養的一個娛樂圈小鮮肉。
李燦剛才喝大胡嚷嚷了一頓,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是個什麼什麼教授,還不如小鮮肉呢!
教授,窮酸教書的,就算再年輕有為能有小鮮肉顏值高?
李燦真是不知道中了什麼邪。
奶奶灰看向周婕:“聽說娛樂圈流行下降頭?”
周婕本來想說哪有這麼邪乎的事,但是以為他是怕冷場在強制轉移話題,於是順着他的話笑道:“反正是有不少人養小鬼。”
奶奶灰點點頭,說:“巫蠱屬於民族學的一種吧,湖大的民族學專業就是牛逼。”
“……”怪我多餘接你話,周婕護着李燦,發自肺腑地說,“小燦不讓你們動顧教授,真是為你們好。”
不是我小瞧你們,你們幾個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啊!
你們見過的大風大浪加起來,還不如他刷一次牙的漱口水。
“他還能給我下降頭?”花襯衫捋了捋手腕上的一串念珠,“我去泰國讓大師開過光。”
周婕:“……”
“頭疼。”李燦扯了扯周婕,“你扶我去外面透透氣。”
*
FoxPub是一家會員制酒吧,尋常人進不來,想要加入會員必須要有老會員引薦,正因如此,私密性做的一向很好,是名流新貴的常來之地。
顧哲雖然沒有這家酒吧的會員,但是身為一個技術吊,弄來一張這樣的會員卡是分分鐘的事。
將近凌晨兩點,夜生活剛剛開始。
顧哲懶懶靠在吧枱,要了一杯酒。
待會兒還要開車回去,他沒有喝酒的打算,純粹是想在身上沾沾酒味,傻逼兮兮地創造一種‘誒,你也在這裏泡吧的’的巧遇。
他狀態懶散地靠着吧枱,抬起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扯了扯襯衫領口,風流盡顯,惹來不少美女的媚眼。
顧哲沒有回應,眼神冰冷回絕。
此時此刻,只想弄死李燦。
賤。
顧哲吐出一個字,不知道在說誰。
一個腰肢軟如柳的烈焰紅唇婀娜多姿地走過來,不問自取地拿起吧枱上本屬於顧哲的那杯酒。
顧哲沒有攔。
她晃着酒杯喝了口,杯口印下一個紅紅的唇印。
“帥哥。”烈焰紅唇媚笑道,“在找人?”
顧哲偏頭看向她,不動聲色說:“找子彈。”
烈焰紅唇沒聽太懂,身體前傾,做出進一步探尋的動作。
“家裏的那枚子彈藏在人骨里,沒有帶過來。”顧哲似是有遺憾,從煙盒裏磕出一根煙,“一根煙后,我要去殺人。”
“有意思。”烈焰紅唇笑着摸起打火機,想要給他點火。
顧哲突然陰測測一笑,看向她的眼睛裏多了層東西。
烈焰紅唇頭皮一麻,雖然說不清他眼睛裏多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沒有來由,她突然覺得他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字面意義的真。
“噓——”顧哲眯着眼,舌尖舔了下森白的牙齒,像是吸血鬼在喝血。
又像是嗜血變態在殺了人後,在刀尖上舔了下熱氣騰騰的人血。
烈焰紅唇如墜冰窟。
顧哲指間夾着煙,眼睛睨着她:“借個火,提提神。”
烈焰紅唇顫着手按打火機。
“嘖。”顧哲一臉變態,拖着長調道,“你這個打火的姿勢不對啊,會把一支好煙浪費,你賠不起。”
咬字在“好煙”,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不是一支普通的煙,加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