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叫老公幹嘛?”
第二章“叫老公幹嘛?”
舒米嘴角一抽。
不過是上次捉姦後去酒吧買醉,與這人當了一夜露水鴛鴦。
連上這次,見面不過兩次,只知道他叫秦非淮,虧得他這副老皮囊讓她記住,不然她老早將他忘的一乾二淨。
她沒解釋,也懶得解釋。
李羅莎卻越加得意,“喲,舒米,長本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男生對你表白,離開清晨才多久,就當人老婆了?”
明目張胆的嘲諷,舒米眼角一彎,“彼此彼此,總比你搶閨蜜的男人好些。”
她不如李羅莎大膽奔放,穿衣打扮並不熱衷。
多年以來頂着清湯掛麵從未改變,一張臉素凈的連乳液都懶得擦。
相比之下,李羅莎是風光怡人的玫瑰,她不過是清新淡雅的茉莉。
李羅莎聽她諷刺,臉色一變,又想動手,卻被秦非淮給攔下,他雖面含笑意,眸底卻凜射冷冽的光。
“這位女士,誰給你權利打我老婆?”
李羅莎被震懾住,一時手腳不知往哪兒放,往後倒退幾步,縮在林清晨懷裏,低聲啜泣,“清晨,他們欺負我……”
“室內有監控。”
舒米淡道,望着牆角一處,嘴角勾起淺笑,“除了檢查室記錄不了,其他地方可監控的一清二楚。”
李羅莎臉色頓時煞白,手腳發軟,雙眸卻憤恨看向她。
“走吧,莎莎。”
林清晨臉色通紅,拽着李羅莎就要走,李羅莎再咽不下這口氣,也只能硬着頭皮離開。
見兩人離開,舒米鬆了口氣,抬眼見秦非淮還佇在那兒,擰眉,“還不走?”
秦非淮勾起嘴角,黑眸戲謔打量她,點頭應道,“是該走了。”
醫院停車場。
“放我下來!”
舒米掙扎,身上還套着白大褂,手上還套着醫用手套,耳朵邊還掛着口罩。
她就以這副德行,被他抱着大喇喇離開了門診部。
一路上惹人矚目,無數羨慕、嫉妒目光交織。
“秦非淮!”
她咬牙,眼底閃過一絲怒氣,卻隨即消退,“你到底想怎樣!”
秦非淮任她反抗,開門、丟她進車內、關門、上車。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等發動了引擎,舒米才緩過神來。
她手指扳動車門把,發覺門打不開,早就被他給落了鎖。
而車已經緩緩倒退,開始往外走。
“秦非淮,你放我下去!”
現在是工作時間,她私自離崗,這個月的獎金又沒有了!
秦非淮悠哉摁下播放器開關,倒好車吹了聲口哨,戴上墨鏡,漫不經心,“老婆別急,等到了民政局,我自然放你下去。”
誰要當他老婆?
舒米白皙小臉騰起一層薄紅,是被他氣的。
“秦非淮,我不會和你結婚!”
難不成他腦子被燒壞了?
秦非淮注視着前方,車上了大街,他更顯得悠閑,“舒米,我要對你負責。”
舒米翻了個白眼,試圖溜號,“不需要。”
她對他一無所知,那晚她權當上了鴨,誰需要他負責!
“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換槍套。”
他淡道,黑眸別有深意,“況且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應該覺得榮幸。”
榮幸個鬼!
舒米嘴角抽搐,心底一片沉寂,車子飛快在馬路上奔馳。
她腦子迅速飛轉,心裏默默盤算,眉梢一彎:“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秦非淮手握着方向盤,濃眉一挑,“尺寸不合你意?還是技術不夠嫻熟?”
正是紅綠燈,他一腳踩下剎車,摘下墨鏡,朝她湊了去,邪魅一笑,“尺寸我小不了,但技術可以慢慢練。”
舒米臉燒的像熟透的蝦,渾身被他氣息包裹,連空氣都停滯。
她吞吞吐吐,嬌俏的小臉閃過一絲驚慌,“秦非淮,你太衝動,也太粗魯了!”
本以為他會生氣,然後打開車門讓她滾下車。
但沒想到,他不怒反笑,手撐着車椅,朝她壓了過來,“我只對你衝動,至於粗魯——”
他頓了頓,眼底含笑,“現在才算粗魯。”
話音一落,他粗厚的手掌叩住她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猛烈毫無溫柔的吻!
含住她水嫩櫻唇,挑起她兩瓣紅唇,舌尖侵入,又舔又纏,抵着她讓她難以動作。
像嗜血已久的雄獅,不到目的不罷休,狠厲決絕!
舒米整個人僵在他懷中,一雙明眸瞪大,任憑他唇齒交纏,不留半分餘地!
頭腦嗡嗡作響,聽不見外界一絲聲音。
只能任由他吻着,整個人如中毒一般,他要命的舔着她唇角的液體,還嫌不夠,又一次深入……
“唔!”
她恢復了一些意識,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攥着他衣襟,快要將他襯衣揉成一團。
他身體越發滾燙,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越吻越有力,她上氣不接下氣,快要窒息……
眼瞧着她快暈過去,他才鬆開了她。
她癱軟在椅子上喘息,眼神迷離,呼吸之間都帶着勾人的味道,泛着粉潤光澤的唇瓣略微紅腫。
“秦……非淮!”
她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去!
他慵懶坐好,墨色的眸微沉一片,輕佻的語氣,“叫老公幹嘛?”
胸口一堵,舒米氣的快要暈過去。
深呼吸一口,調整情緒,她擠出一絲笑意,“秦非淮,周末民政局不上班。”
“我知道。”
他淡道,氣息倨傲又凌厲,“人少,剛好可以為我們服務。”
她嘴角一扯,面目多了幾許不自然,瞧着他開的破車,揉了揉額頭。
“秦非淮,你要我和你結婚,你有車有房嗎?”
儘管男人衣着不凡,但她卻略表擔心。
他挑眉,語氣寡淡,“房子有,比較小。”
只是一棟三百平的花園洋房而已。
“這輛車是借的,我平時開另一輛,不算貴。”
全球限量幾千萬而已。
經他這麼解釋,舒米鬆了口氣,面上浮起一絲笑意,“那就不好意思了,秦非淮,我喜歡有錢人,所以我不能和你結婚!”
“哦?”
秦非淮勾唇,“有錢是多有錢?”
見他越來越較真,舒米也懶得解釋,正好衣兜一陣震動,是電話來了,她不想當著他面接電話。
當即蜷曲着身子吟叫,“秦非淮,我肚子疼。”
她捂着肚子,臉色一陣慘白,拍了拍車窗,“你快找個公共衛生間,我要入廁!”
見她面色不好,又疼的厲害,秦非淮不疑有它,尋了個地方停車,正要陪她下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舒米忙不迭下車,“啪”一聲關上車門,飛快奔向鬧市后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