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心懷上種
御龍澤站在辦公室中央,望着裏面空落落的場景,眼中的暴戾逐漸堆起,渾身散着冷冽,久居上位者的壓迫無聲的在空氣中蔓延,整個辦公室都透着一種壓抑。
esa站在門口,不敢說話,心底有了幾分後悔,卻仍舊鎮定的圓謊:“御總,我沒想到,她讓我去泡杯茶,我就去了,回來已經看不到她的影子了,是不是自己跑了?”
男人沒說話,只是望着空曠的辦公室許久,嘆一口氣,淡淡開口:“esa,我記得你從來不會給自己不認可的人倒茶。如果沒有人幫忙,她沒那麼大的膽子。”
esa一驚,冷汗直流,心懸空着,說不出一句話。
她不敢,也相信,御龍澤看出她的手腳了。
“念在你為公司做了那麼多的份上,我不罰你,你自己辭職吧。”
男人的聲音很冷很輕,給人一種徹骨的寒冷。
esa大驚失色,低頭認錯,聲音慌亂:“御總,我錯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只是和她說我裝作沒看到,其他我什麼都沒做,我是站在樓上看她的,我記得,我記得她是向著西走了。”
她拚命的認錯,提供有用的消息,但已經晚了。
御龍澤淡淡開口,低沉的聲音徘徊着:“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esa無力抱臂,御龍澤的話清清楚楚,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御龍澤站在窗邊,俯視着,伸手拿過手機撥了個電話,徐徐開口:“查,楚愛,我要半個小時內給我坐標。”
小傢伙,到了他手上還想跑?做夢!
另一邊,楚愛今天的運氣足夠背,走了近半個小時,好不容易走到商貿區,卻撞見一個老熟人,張夢菲。
張夢菲正挽着朋友的手出來逛街,走來走去和她走到了一條路上。
楚愛本想裝作不認識她,低頭只顧走自己的,但奈何她註定平靜不了。
尖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着顯而易見的諷刺,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不是楚愛嗎?怎麼一個人,看着孤孤單單,哦,我忘了,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因為你連第一次都不是給男朋友的。”
是張夢菲的聲音,兩個人相處了幾年,她早就熟知張夢菲的聲音情緒。
楚愛抬頭,猛地看向她,眼中凌厲,只是很快就收斂起。
不對,這幾天在御龍澤這邊忍受的怨恨,不應該無故撒在張夢菲身上。
張夢菲被她突然凌厲的視線下嚇了一跳,再看到她的溫順模樣,只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楚愛收起思緒,提醒自己要抓緊時間離開。
她忽略張夢菲,想直接轉身離開,卻不想手腕猛地被身後的張夢菲抓住。
昔日還稱呼好姐妹的人,現在已經撕去了臉皮,將那一點情義剝的一乾二淨。
“楚愛,你走什麼啊,避什麼呢?怎麼?被小混混纏上了要娶你?”
張夢菲的神情愈發囂張,被楚愛一手甩開。
楚愛終於忍不住了,沉着臉開口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這麼多年,我有對不起你過嗎!”
這一聲質問,在那天她就想問了。
張夢菲冷臉色,不耐煩的開口:“你有什麼證據就說是我乾的?楚愛,污衊人的事還是少做的好。”
楚愛心冷,眼中的嘲諷和冷然愈發的清晰:“那天,我親耳聽到你和陸陽說的。”
“那又怎麼樣?”張夢菲上前,輕聲開口,“你說的話,有誰會信?還是有誰會幫你出頭?楚愛,醒醒吧,現在誰都不幫你,你除了憋着,你什麼都做不了。”
似乎想起了什麼,張夢菲笑着提醒:“記得吃避孕藥,小心懷上種了,到時候別說我沒顧多年感情提醒你,一些混混可不會因為你懷孕了就放過你。”
楚愛臉一白,腦中回放起的卻是這些天和御龍澤的纏綿,他沒做安全措施,前幾天正好是在安全期,但這兩天,卻沒吃避孕藥。
要是不小心……
楚愛下意識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臉色難看。
張夢菲看到她的模樣,只覺得痛快,伸手拍了拍楚愛的肩,感慨着開口:“是我多慮了,你這麼能幹,就是一個混混,你也能把他救到聖母院吧。”
她來不及反駁,張夢菲已經轉身離開。
楚愛望着自己的雙手有些失神,抬頭入眼看到遠邊的藥店,一時麻木。
想起秘書囑咐的時間,她猛地甩頭,朝着街區抬腳就要走。
只要逃出去了,之後再買葯也來得及。
她正要抬腳,身後卻傳來一道低沉又危險的男音,徐徐在她耳邊徘徊。
“楚愛,你好大的膽子!”
楚愛渾身一僵,遲緩的轉頭,入眼看到御龍澤一張冰冷的臉,在冷硬利落的線條勾勒下,那張臉龐顯得異常冰冷,幽深的墨瞳中盛滿着怒意,望着她的視線幾乎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楚愛不敢遲疑,轉頭朝着遠方就跑,卻被身後的人邁着長腿三兩步追上,一把握住人的手腕鎖在懷中,見楚愛掙扎,利落的一個手刀落在後勁,敲暈了人帶回去。
等楚愛幽幽醒來,睜眼又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她愣愣的,半晌才接受了自己又被抓回來的事實。
“楚愛,你就這麼想離開我?”一道帶着薄怒的男音在她耳邊響起。
楚愛發愣了許久,終於點頭。
男人臉色冷了,將人的腳腕抓在手中,伸手夠了金色的腳銬,毫不留情的拷上,聲音冷冷的,彷彿是在宣言。
“你要是想離開我,在酒吧的時候你就不該向我求助。”
“楚愛,來不及了。”
男人撕開了她的衣服,一個沉身,深深佔有了她,沒有事先打招呼,也沒有前戲。
楚愛吃痛,指甲長長的嵌入御龍澤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動作着,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着,聽着身下的人呢喃着喊疼。
疼?疼就對了,只有疼,才會讓她記住自己是錯的。
一夜,腳銬鐵鏈相碰的清脆聲音不停的響起,伴着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粗喘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