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是吃醋了
我也不清楚小姨是怎麼跟外婆說的,不過像盧子涵搶了我前夫這種有辱門規的事,她應該不會說出口,所以我離婚一事,外婆也不會知道了。
帶外婆去了我媽的墓地一趟,回來后她老人家染了風寒,又住院了。
我自責的不行,每天趕來醫院裏看望她,然後早上奔波回公司,晚上又趕去紀南封那裏,煎熬了個半月,整個人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紀南封這個人一點都不會委屈了自己,跟我同居的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要,一次進行的時間尤其的長,不把我折騰的告饒是不會放過我。
我很想問一問他的其他女人有懷上他孩子的嗎,話到嘴邊又怕他想起來這會事,把我踢逐出局,也就沒再開口。
正想着這回事,我剛到樓下倒杯水喝,紀南封家的門鈴響了。
我腳下一慌,立馬跑回房間,他一個冷眼,示意我去開門,我只好又拐了回去。
進來的女人看也沒看門后的我,走路帶風的衝進來,直奔了沙發上正悠閑的看報紙的紀南封。
“紀總,您說過把化妝品的廣告推給我的,為什麼卻變成了那個賤人的!”
尖利而響亮的聲音縈繞整個客廳上方,我小心的躡着步子躲回房間,他們之間的硝煙戰火與我無關。
啪的一聲,紀南封將手裏的報紙朝茶几上一摔,面色冷峻,“你以為自己是誰,這是你該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我……”女人吃癟,瞬間由一幅伶牙利嘴的樣子變成了乖巧求饒。
她匍匐在紀南封腳邊,幫他捶着腿,獻媚的聲音拐彎抹角,“紀總,人家知道錯了嗎?您就告訴人家,為什麼我的廣告最後卻被黃瑩瑩那個女人搶走了呢?人家心裏很不開心!”
說話的那個忸怩,那個拿捏,當今的林志玲都比不上她。
直到客廳里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了,我才敢冒着腦袋鑽出來,外面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我順着樓梯往上瞧,難道他們已經轉戰去樓上的卧室了?
也是,睡一覺就能拿下一個代言,然後大把的鈔票嘩啦啦的朝身上砸下來,難怪想當明星的人那麼多。
我坐回床上,今天沒有被紀南封折磨,我應該感謝那個女人。只是胃裏又開始湧起一股惡酸,想想每天跟我睡在一起的男人,不知道碰過多少個女人,我捂着嘴巴差點又吐出來。
直到第二天我醒了,聽到房門聲響了,我看向窗外,果然那個女人滿面春光的從這裏走出去,不再似昨天一幅哭哭啼啼的樣子了。
想到昨天晚上紀南封跟她同床,我突然不想再被他碰了。
就此作罷嗎?收手不再繼續了!仇也不報了,一切都隨他去吧。何苦為賤人作踐自己的身體呢。
我穿好衣服,聽到門口的保姆叫我吃飯,我應了一聲說我不餓了,不用準備我的。
收拾好屬於自己的一切,我拎着行李箱打開了門,看到門口站着的冷着臉的男人,腳下一晃,幾乎坐到地上。
“幹什麼去?”
我硬生生的彎起嘴角,笑的盡量自然一些,“紀總不是已經找到別的女人了嗎?而且對方比我的硬性條件好了太多,給您生出來的孩子一定又白又俊還是個大長腿。”
他笑,嘴角朝上一挑,“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我轉開臉,心想男人都這麼自戀嗎?他從哪裏看出來我是吃醋了。
“不是的紀總,我只是覺得跟您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的肚子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是不敢再繼續叨擾您了,至於我之前讓您答應的報仇之類的,我突然累了,也沒心思再去追究了。”
聽我這麼說,紀南封不但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反而是步步朝我逼近,直接把我逼退到了床上。
“你以為我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大驚,看向他,“紀總,您,您想怎樣?”
他朝我壓下來,大手斯拉一聲扯碎了我的衣服,露出了裏面不該露的地方。
“你說呢?”他嗤笑,一口咬在我胸前,疼的我的眼淚滾落下來,“看來一晚上沒上你,就這麼不習慣了,開始跟我鬧情緒了?”
“沒有,我真的沒有……”
任我怎麼解釋,他絲毫沒聽進耳朵里,一根筋的相信我就是因為一晚上沒跟他睡着一塊,不舒服了。這一次他用出了全力,把我折騰的躺在床上下不來地了,才穿衣走人。
“老實的待在家裏,公司那邊已經給你請好假了,中午我還會過來,提前做好飯,我喜歡的口味自己去問阿姨。”
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兩眼空洞的看着面前的影子終於從身上撤離,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早知道不該反抗的,男人這麼賤的物種,你越是反抗,他們對你越是來勁。
我身心俱疲,又睡了一覺,醒來后肚子咕嚕的跑下床,紀南封應該快下班了,時間緊急,我要趕緊給他做飯去。
我向阿姨問了他的口味,阿姨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我也沒大聽清楚,只能稀里糊塗地買回來菜品,按我自己的口味做。
紀南封回來的時候,盯着面前的菜肴,臉色很不悅,“就這麼點吃的?”
我心想有湯有菜,有米有肉的,還想啥?這才反應過來我是在給大老闆做飯,不是給窮酸的我。
放在以前,我跟着宋承桓過苦日子的那段時間,白粥鹹菜是家常便飯,偶爾奢侈一回就是兩菜一湯,菜里的肉絲粒粒可見,我捨不得吃就跟宋承桓說自己不愛吃肉。每每回我爸媽家,我都擔心他們二老看出來我滿臉菜色。
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是那段時光回想起來,如果沒有之後的這檔子事,我嘴角一定是含笑的。
現在想想,我一手拉扯過來的男人,早就背着我含了二心,我心底除了凄涼還是凄涼。我省吃儉用把錢留給他,他卻拿了錢養着別的女人。
忍住眼底的氤氳,我盛了一盅湯端到紀南封面前,換來的是他慍怒:“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