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的確有本事
“你、你們……”
杜小希愣神的功夫喬宇森已經挨着她坐下,伸手將她的肩膀攬住,極寵溺的伸手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尖,看着懷裏人這副完全鬧不清楚狀況的樣子,喬宇森和褚子旭相視一笑,褚子旭低頭抿了口咖啡,而喬宇森則是為杜小希要了一杯牛奶。
其實早在喬珏然回來后就已經把喬宇森和褚子旭兩個人叫在了一起,準確來說,在喬珏然離開魯市在新加坡的這段時間,不止一次跟褚子旭打過電話,不止一次談論過過去的事,喬珏然也曾跟喬宇森打電話說過這些事,是喬宇森答應她,不會和褚子旭反目。
所以在喬珏然回國后,她就已經把喬宇森和褚子旭兩個人叫到了一起,她想讓兩個人握手言和。
畢竟兩個人是多年的兄弟,褚子旭一樣不想失去這份兄弟情義。但喬珏然不放心,所以才在竹園跟杜小希說了那麼多,想讓杜小希再勸勸喬宇森。
現在看來,喬珏然的戰果顯著,兩個男人早已握手言和。
“阿然還讓我各自勸你們,看來不用我勸你們就已經和好了?”杜小希見兩個男人很有默契的彼此看一眼,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似的,就明白自己這一趟或許真的完全不用來,再看看她家總裁大人,分明是早就比她先到,而且已經和褚子旭談好了的。
“好了,不打擾你們,今晚要和詩韻定婚禮酒店,我還要趕回去。”
褚子旭站起身打算走,卻沒想到傅詩韻剛好也到了咖啡廳,一段時間不見,杜小希覺得傅詩韻的氣色比原來好了不知道多少,而且看她時的眼神也少了之前的戾氣。
四個人打了招呼,得知傅詩韻已經把酒店訂了下來,四個人重新坐下來品嘗着忙碌中稍有的清閑。
“小希,我要跟你說聲抱歉。”
傅詩韻剛坐下來,便打了杜小希個措手不及,杜小希一怔,傅詩韻知道她沒明白過來自己的抱歉是什麼意思,於是盈盈一笑說道:“之前我一直對你有誤會,其實那天在慈善晚宴上,我不是故意要跟你過不去,我是因為聽了某些人對你的詆毀就信以為真,是我當時腦子壞掉了,才會相信別人胡說八道。之後的事情子旭都已經跟我說明白了,抱歉,是我誤會了你,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杜小希反悔了,後悔自己剛才一直在想自己今天沒必要來,現在看來自己今天來的並不虧。
一個人對她是好是壞,是真誠還是虛偽她還是看得出來的。無論是之前的沈嘉瑜,還是她身邊的另外那些人,她都能感覺的到。傅詩韻的真誠,她同樣也能感覺的到。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不介意,你也別放在心上,而且當時你也是好心,怕身邊重要的人被矇騙,放心吧,我這個人不記仇的。”杜小希沖傅詩韻眨眨眼,兩個女人很快就笑作一團。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杜小希最大的收穫,她覺得,自己似乎能跟傅詩韻做朋友。
四個人在咖啡廳忙裏偷閑結束后各自開車離開,杜小希現在有身子,要注意休息,所以喬宇森和她兩個人先行開車離開,傅詩韻挽着褚子旭的胳膊目送他們離開后,才上了自己的車。
“子旭,我覺得杜小希真的很好,你有沒有覺得她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那種樂觀向上、陽光明媚的魔力,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她。”
褚子旭開着車,聽着傅詩韻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著杜小希好,他淡淡的笑着默默地聽着。
“不是她很好,是她比我們活的都像人。只不過,總有些人想讓她過的不好。”
傅詩韻知道褚子旭說的人是林穎兒,那個在宴會上拿她當槍使的女人,其實早在那次她父母帶着她去竹園賠禮道歉出來之後,父親就跟她提到過那個女人,她為此還專門查了林穎兒的底,不查不知道,一查真的有些讓傅詩韻吃驚。
林穎兒這個女人真是極有本事,不但把當初和杜小希在一起的江寧灌醉,讓江寧和她發生關係,還把蠱惑着江寧跟江家的何麗媛把杜小希趕出江家,這也就算了,林家當初那麼多生意背地裏的臟事被挖出來,林穎兒父母不堪重負雙雙離世,這個女人非但對自己離世的父母沒有多少牽挂,反而出獄后還和現在那個早已名聲掃地臭名昭著的於子秋搞在一起。
而且,聽說林穎兒掉的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江家的,而是於子秋的。
這個女人也是有夠厲害的,可以把關係搞的這麼亂七八糟。
如果不是因為林穎兒,當初她也不會和杜小希鬧矛盾,這個林穎兒,差點就把她害成一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女人,還好杜小希沒計較,否則現在傅家的結果不會比林家好,也好在喬少當初網開一面,不然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俗話說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傅詩韻猜想杜小希和喬少能容忍林穎兒這麼久,肯定有什麼隱情,但林穎兒拿她當槍使的這件事,她不打算就此放過,無論如何,她也要教訓教訓林穎兒,讓她知道,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是林穎兒,都是他們江家惹得起的。
“在想什麼?”看傅詩韻不說話,褚子旭有些好奇。
這個女人平時跟自己在一起,總像是有什麼說不完的話,忽然安靜下來還讓他覺得有些不習慣。
傅詩韻笑笑:“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子旭,你說如果江家知道林穎兒背着他們做的這麼多事,江家會是什麼態度?”
褚子旭立刻就明白傅詩韻在想什麼,林穎兒這個女人,似乎真的要好好教訓教訓才是。
“你有打算?”
“這個女人實在有本事,也的確可惡。如果不是她,我不可能誤會杜小希,如果不是她,喬少也不會差點就滅了傅家。這筆賬如果不算,我爸和我媽當初受的那點驚嚇,豈不是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