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欲罷不能
從洗手間回來的羅保經過他們剛剛唱歌時的那個包間時,就聽到了裏面媽媽和妹妹的談話。
“媽,這次李老闆真的可以把青青搞定嗎?”羅貝貝的語氣里難掩興奮的感覺。
“那是肯定的,剛剛她和的那杯酒可是放了足量的媚葯的。”媽媽說話的語氣也是輕鬆愉悅的。
門外的羅保聽了她兩人說的這些話,都快要被氣的爆炸了。這還是他的媽媽和妹妹嗎?他用力推開了門,發現裏面就只剩下她們倆人了。本來正聊的開心的兩人被這突然推開的門嚇了一跳。
“青青現在在哪裏?”羅保生氣的抓住了羅貝貝的肩膀。
“哥,你幹嘛啊?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裏?”羅貝貝委屈的說著。
“就是,保保你趕快放開妹妹的肩膀,你弄疼她了。”媽媽說著也去扯羅保的手。
這時方遠和爸爸也從洗手間回來了。看到羅保正生氣的怒視着自己的妹妹趕緊走了過去。
“羅保,你怎麼還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去開車了嗎?”爸爸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不是說我姐回去了嗎?爸你最好告訴我,姐她現在在哪裏。否則你別怪我永遠都不認你們。”羅保生氣的看了他們每個人一眼。
“保保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啊!”媽媽無奈的說著。
“是嗎?不知道……那我們也從此恩斷義絕。”羅保生氣的離開了那裏。不再理會身後的爸媽大聲的呼喊聲。
現在的羅保在心裏不停的祈禱着‘姐,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他想姐姐應該還在這個酒店裏,聽妹妹和媽媽的談話,他知道了青青中了媚葯,那她現在應該是去了客房部。他決定先去客房部一間一間的找。
可當他剛剛走到電梯處的時候,就看到翰墨抱着青青走了出來。羅保看着翰墨手中的青青被浴巾包裹着,面色潮紅,雙手摟着翰墨的脖子,頭還在翰墨的胸口不停的蹭着,樣子簡直曖昧極了。
“你是誰?抱着我姐準備去幹嘛?”羅保伸手攔住了翰墨的去路。
翰墨看了羅保一眼並沒要解釋的意思,他直接無視羅保的存在,邁着大步從羅保的身邊走了過去。羅保一看翰墨這樣更是生氣了。伸手就抓住了翰墨的胳膊。但是羅保這沒有鍛煉過的身子,怎麼能和這常年鍛煉的身子比呢?翰墨一個用力就把羅保摔倒在了地上。羅保疼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翰墨就已經走遠了。
從裏面跟着走出了的爸爸媽媽和妹妹,看到倒在地上的羅保都趕緊走了過去。
“兒子是誰把你摔倒在這裏的。”媽媽擔心的想去看羅保傷在哪裏了。確被羅保一下子摔開了她的手。
“誰是你兒子,不是剛剛已經和你們恩斷義絕了嗎?走開我還有正事要辦。”羅保說著就要站起身來,可是全身被摔的很疼,只能是咬着牙慢慢地站了起來。
“你怎麼和你媽說話呢?看來都是我們把你給慣壞了。”爸爸生氣的訓斥的羅保。
可現在的羅保哪有時間理會他們,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一邊走一邊說著:“我已經不在是你們家的人了,所以你們也不用在慣着我了。”說完這句話羅保也已經消失在了酒店的大門外。
聽到羅保說這樣的話,家裏幾個人都被氣的直跺腳。但是又不忍心真的和羅保段姐關係,畢竟家裏就這麼一個兒子。
羅保追出去的時候就看到翰墨把青青放到了一輛吉普車上。他也開上了自己的車,緊緊的跟在了翰墨的後面。可是翰墨的車在路上則是一路狂奔,就像是在玩漂移一樣,即使出現了紅綠燈他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這樣一路上不知闖了有多少個紅綠燈,終於來到了醫院。這時的青青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雙手和雙腳緊緊地把翰墨圈了起來。並且胡亂的吻着翰墨的臉和身上。弄的翰墨現在已經是慾火焚身了。
“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已經到醫院了,馬上你就不難受了。”翰墨用浴巾把青青的全身又裹了起來。他抱着青青直接衝著VIP樓層走去。
這間醫院本來就是他們三大家族一起合資開的,這就是一間高檔的私人醫院。本來這間醫院君浩家一家就能開起來,可是由於三大家族的當家人都已經很大歲數了,有自己的醫院看病方便,這才合資一起開了起來。
“太子爺,這位姑娘怎麼了?”一位主治醫生走了過來。
“快,她中了媚葯,需要馬上解藥。”翰墨說著就要把青青放在床上。
可是青青怎麼會那麼輕易地放手呢,她緊緊地摟住了翰墨的脖子,伸頭一下子就吻上了翰墨的嘴。本來準備進來的醫生,看到這一幕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翰墨看着門外正在糾結的醫生,衝著他們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都走進來。
“快給她輸上液。”翰墨說著,可青青的胳膊一直在亂動,他只能緊緊地抓住了青青的胳膊,讓她能暫時停頓下來,好讓醫生給她扎針。
可青青實在是渾身燥熱的難受,只有吻着翰墨的嘴唇她才能感到片刻的輕鬆,她就好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還沒等翰墨說完話就又吻上了他。這次的吻比上一次的更加的熱烈,口乾舌燥的她就好像是找到了水源,用力的吮吸着翰墨唇。她的舌頭都不自覺的伸到了翰墨的嘴裏。旁邊的醫生看的是面紅耳赤的。可是又不敢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只是故作鎮定的給青青的手上扎針。好不容易弄好了一切,可是這時的翰墨確被吻的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是深情地回吻着青青。醫生看着這種情況也不敢在打擾,只能是默默無聞的退出了病房。
青青輸上液體沒一會兒就有了反應,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可是這時的翰墨已經有些欲罷不能了,他的下面早已支起了高高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