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忘情水
第三百三十一章忘情水
我看到吳老伯被人攙扶了起來,本來我應該替吳老伯感到高興才對,可別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那個時候,我的心裏面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就好像危險即將來臨了一樣。
剛才我還判斷吳老伯被主人附體了,可是現在的吳老伯已經是一身輕了,他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我扔出去。
吳老伯慢吞吞的走了過來,對着我問道:“山神爺啊,您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我老頭子要是哪裏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是請您老人家擔待啊。”
吳老伯這麼一說,弄得我也是挺不自在的,好像我這個人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小人,肚子裏面不能容忍似得。
其實可不是那回事兒,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和吳老伯解釋才好,說他被主人附體了,當時的吳老伯已經處在了自主的空白,更別說當時的記憶了。
所以我搖了搖頭說道:“誤會吳老伯,現在村子裏面的人大部分的都被厲鬼附體了,我看三年前的那一波恐怖的一幕,又要再一次的出現了。”
吳老伯聽了我說的話,臉色立刻就刷的變成了煞白色,目不轉睛的看着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說道。
“山神爺,快,那間屋子,就是那間屋子。”
那間屋子怎麼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吳老伯忽然像是中了什麼邪咒,整個人愣是僵在了那裏,易東業不能夠動了。
可是此時周圍的村民都晃着自己逃命,根本就沒有人過來幫忙,只有剛才那個攙扶起吳老伯的壯漢,還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他看到了吳老伯僵直了身子,連忙過來說道:“不好了吳老伯又犯病了。”
犯病?吳老伯犯什麼病了?我怎麼不知道吳老伯還有什麼病呢,當時我的腦子裏面比較混亂。
不過我還是聽清楚地一點,那就是主人在可以的製造混亂,他好要進行他想要進行的動作。
儘管我還不知道主人將要進行的下一步動作是什麼。
“太好了,你知道吳老伯是什麼病,那好你看着他,我去去就來。”
我知道,吳老伯說到的那個屋子裏面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我不顧一切的衝到了那間屋子前面。
卻看到屋子的大門早已經被鐵索鎖死了,我來到了門前的時候,發現鎖死的鐵索,居然都被鐵鏽腐蝕的非常的嚴重,就算是找到了鑰匙,也打開不了吧。
木門也因為時間比較長的緣故,而變得有些腐朽,我猛地踹了一腳,將木門連門帶鎖一起給踹到了。
連房頂上面的土磚都被我一起踹了下去,差一點就砸到了我的腦門上面。
我沖了進去之後,因為屋子裏面比較黑暗,光線並不是太好,所以眼前模糊一片,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適應了那裏面的環境,這才發現原來屋子正中間也擺放着一個牌位。
而那個牌位的生辰八字居然和我的真實生日幾乎是一模一樣,最令我感到了不可思議的就是,剛才不久這裏還進行了一場祭祀活動。
落滿了灰塵的桌面上放着一隻剁了頭的大公雞,雞血流了一地,現在還順着木桌子往下淌呢。
滴滴答答的不停地滴着雞血,我立刻就困惑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吳老伯為什麼在聽到了我說三年前的那場災難又要來臨之後,才姍姍來遲的指給我了這裏。
難不成吳老伯早就知道這裏的秘密嗎?
我有些琢磨不透,但是我知道,這個祭祀意味着什麼,大公雞有是意味着什麼。
死亡的大公雞代表着我的靈魂,那個生辰八字的牌位就是我的牌位,雖然看似和山神廟裏面的情況一樣,可是卻有着顯着地差別。
首先就是山神廟裏面的牌位和我的有一些出入,而這裏的完完全全就是我的生辰八字,說明上面的人就是在指我。
況且外面的鐵索都是鏽蝕的,那麼這裏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進來祭祀的呢?這不是在和常識開玩笑嗎?
我困惑的同時,忽然想起來了,不好了,我把吳老伯一個人單獨的留下,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錯事,因為很有可能吳老伯會遭到不測,那個壯漢真的很值得懷疑。
我想到了這裏,立刻折返跑了回去,可是當我再一次的來到了吳老伯身邊的時候,卻發現他人已經不行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吳老伯,是誰幹的,你告訴我。”
我托着吳老伯的後腦勺,將他拖在了我的手上,摟在了懷中,看着虛弱的吳老伯。
“李響,我知道你是誰,原諒我沒有告訴你真實的情況,現在我很後悔沒有告訴你,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吳老伯喃喃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也只是在斷斷續續的給我陳述着他自己的心情,說幾句話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看得出來,此時的吳老伯已經很虛弱了。
我聽到了他這麼一說,覺得很吃驚,真的沒想到,我居然被這麼一個老爺子給欺騙了。
“吳老伯,你說吧,我不會記恨你的。”
我還能說什麼呢,面對着一個瀕死的人,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所以我選擇了忘記仇恨。
吳老伯微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其實李響你的記憶是因為吃了主人給你配置的忘情水導致的。”
忘情水?我喝了忘情水,所以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這下可把我的所有身心都挑撥開了,我輕輕地晃了晃吳老伯的身體,想讓他清醒一下,早一點的告訴我,有關忘情水的事情。
“吳老伯,我求求你了,快一點的告訴我,什麼是忘情水,哪裏才有忘情水的解藥呢?”
不過吳老伯顯然是已經不行了,他張了張嘴,努力的想要告訴我,可是已經沒有力氣了,只是嘴唇動了那麼幾下,就頭歪向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不管我是怎麼樣的搖晃着吳老伯的身體,都已經顯得無濟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