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生為一人
如果我能和騰邁赫身價差不多,那我就能和傅勛抗衡了啊!
“哦呵呵呵呵呵,我的寶貝,你真可愛。”瑪莎姐笑的前仰後合,看了騰邁赫一眼,與我笑道:“一切皆有可能呢,說不定你會比邁赫還有錢!”
“啊,”我奸詐的笑了笑,“那快些,帶着我去學習怎麼樣當演員!”
瑪莎姐一臉的認真,豎著食指,努着嘴,“寶貝,不管是做哪行哪業,最重要的還是人品哦,姐姐知道你人品一定不錯,可圈子裏人品差的很多呢,你可不要被他們打擊的一蹶不振,從而被黑化了哦!”
我很贊同瑪莎姐的觀點,人品很重要,人品差,到哪裏都吃不開!
我化好妝,換了衣服之後,便隨着騰邁赫和瑪莎姐去了卧底劇組,李湛青已經化好妝了,這一次拍攝的是給警察傳遞消息的劇情。
瑪莎姐和騰邁赫一整天都在給我講,表演是一門藝術,不能創造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連自己都不認同的人物角色性格!
角色來源於生活,人物的任何行為動作,一定要符合現實生活!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半個月,傅勛似乎從人間蒸發了,一直沒有找過我。
而我每天早出晚歸的去劇組學習,演技也長進了一些,起碼能客串露臉的小角色了。
這個角色還是和李湛青的對手戲,我又興奮又緊張,只不過我演的是一個妓……
“念念你知道妓怎麼演嗎?”瑪莎姐勾着蓮花指問我。
我搖搖頭,有點為難。
“演員要多接觸新鮮事物啊,改日姐姐帶你去嫖喔!”瑪莎姐說。
我當時正在喝水,一口就噴了出來。
“來來來,”瑪莎姐躺在床上,對李湛青說:“姐姐先教一下念念,我和你對戲,給她演示一下。”
“啊!”李湛青捏着額頭,“我帶她就好,瑪莎姐您不用多費心!”
“你可以嗎?念念?”瑪莎姐認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李湛青那張祈求的臉,我只好點點頭。
“好吧。”瑪莎姐‘妖嬈’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嘟着嘴給我講,“念念,你演的小妹是個雛兒,要欲語還休,欲罷還迎,羞澀緊張,你懂那種感覺嗎?”
“懂!”我點頭。
我的心裏十分的緊張,這畢竟是我的熒幕處女作,而且還是這麼個尷尬的角色。
當開始拍攝時,李湛青迅速進了角色,一臉邪氣的把我壓在身下,我一張臉爆紅,可好死不死的想起傅勛來。
我看着李湛青那張臉,腦子裏卻是傅勛的臉,一股腦,眼眶就紅了!
李湛青的神色複雜,看着我,念着台詞,“妹妹你是第一次?”
“小哥要怎麼玩?”我念着台詞,聲音哽咽着。
“先停吧,”李湛青起身,對劇務說。
“怎麼回事?這小姑娘演的很到位,喊什麼停?”劇務問。
“是我的問題,”李湛青眯眼,捏着眼角,“我想休息幾分鐘。”
“好吧。”劇務說完,去徵求導演的意見了。
李湛青捏着額頭,坐在床邊,而我也從床上坐起來。
過了一陣,李湛青轉頭看我,“你不適合做演員。”
“為什麼?”我驚訝的看着他。
“因為你剛才不是演,那是你的真實情緒流露,我和你無法接戲!你把我的情緒帶歪了。”李湛青冷着臉說。
我十分不認同他的說法,我曾聽說過,演戲的最高境界是人戲合一,但我還是和他說:“真是抱歉,”
“沒什麼好抱歉的,”李湛青站起身,嘆了一口氣,轉念又換了語氣:“對不起,剛才是我說話說的不對,是我自己做的不好。”
隨即拍攝又開始了,副導演叫我像上一條一樣演,我便模仿着之前,和李湛青對戲。
我演的很輕鬆,李湛青也沒再喊停,一臉的痞子模樣,把小二那個角色演的淋漓盡致。
幾分鐘的拍攝,我和李湛青對戲很自然,結束后瑪莎姐歡呼着:“念念,恭喜你在卧底劇組殺青了,你演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邁赫的眼光果然非同凡響。”
她歡呼着,把我帶出了攝影棚。
而我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一道深邃炙熱的目光。
我回過頭去看,只見李湛青微笑的看着我。
“喏,他喜歡你!”瑪莎姐捏着蘭花指,妖妖氣氣的說。
“瑪莎姐,你別胡說。”我的臉有點紅。
出了攝影棚,我鬆了一口氣,其實這一場戲,也等於是個考試,如果我順利通過,那麼我和騰邁赫合作的《離殤》,便要開始準備拍攝了。
“為了慶祝你順利殺青,我們去歡快一下,怎麼樣?”瑪莎姐說,“叫上邁赫,我們一起去。”
我點頭說好,瑪莎姐便打電話給騰邁赫。
隨即我和瑪莎姐直接去了酒吧,晚間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我和瑪莎姐開了個包間,坐在沙發上喝着甜酒,等着騰邁赫。
最近我很疲倦,做演員學員真不是一件輕鬆工作,每天我都是後半夜才回家睡覺,早上又很早去攝影棚,我對演員這個職業有了很多新的認知。
我正和瑪莎姐交談着,手機鈴聲忽然想起,我拿出電話一看,居然是我爸打來的,我不由得皺緊眉頭。
其實我很不想接他的電話,甚至想諷刺他!可這世道有很多不講理的道理,他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便不能對他有一點點的埋怨和怨恨。
我皺眉接起電話,我爸啞着嗓子說:“念念,我聽傅勛說你出來了?”
“是啊!”我對着空氣冷笑起來。
“傅勛終止了和咱們家的合作,你能不能幫爸爸求求情?”我爸有些難為情的說,話語間支支吾吾。
傅勛停止了和我爸的合作?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我在電話里半響沒做聲,我怎麼去求情?我和傅勛能不見面,就別見面!更別提去求他!
“爸,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這一次我無法幫你。”我冷聲說。
“你要是不幫爸爸,爸爸就要破產了,只能去跳樓!”我爸聲音帶着哭腔。
我靜靜的聽着,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我從未見他哭過!
這就是我的父親,他的女兒身陷囹圄他心如鋼鐵,面對着企業破產能哭成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