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葉一追尋
包間裏像噤聲了一般,傅勛走到我和喬宇身邊,一把便把喬宇拽開,嘴角噙着冷笑,眸光瞥了我一眼,眼流露出殺人一般的嗜血。
傅勛一言不發的時候,通常很可怕。
他一拳打在喬宇的臉上,我嚇得尖叫起來,包間裏一片雜亂,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勸架聲此起彼伏。
傅勛幾拳下去,喬宇鼻血橫流,連還手都沒來得及,便痛苦的眯着眼趴在了地上。
“傅勛你瘋了嗎?”我怒瞪傅勛,身子蹲在地上,手慌亂的摸着喬宇的臉,“喬宇,你有沒有事?”
傅勛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此時的傅勛在我眼裏就像魔鬼附體,我心裏極度恐慌,我知道他的脾氣,氣急了該不會連我都打?
“你想幹什麼?”我驚恐的看着傅勛。
“先是騰邁赫,然後是喬宇,接下來還有誰?嗯?”傅勛拎着我,目光像一把要將我凌遲的刀,話語在齒縫間擠出來:“我本以為你就是想氣我玩,沒想到你他嗎放開了,無所顧忌了!一個接一個的搞,勞資今天不管教你,就他嗎不姓傅了!”
喬宇眼皮腫着,一臉血痕從地上爬起來,咬着牙,唔唔的說:“傅勛,你有事沖我來。”
“你給我小心一點!”傅勛毫不留情的又踹了喬宇一腳,隨即抓着我便出了包間。
我一路掙扎着尖叫着,被傅勛拖出了酒吧。
夜裏的街上有些冷,傅勛把我推倒車邊,惡狠狠的說:“我能容忍你討厭我,憎恨我,厭惡我,但忍不了你到處放浪給我帶綠帽子!”
“你受不了,就離婚啊?”我扶着車子,強站住身體。
“離婚?”傅勛冷笑着,“離了婚你能做什麼?離了婚你也逃不掉,我還沒玩膩你,你少想那些沒用的事情!”
“你到底要怎樣?”我發著狠,渾身氣急而顫抖。
我要怎樣才能擺脫他的束縛?五年了,我把我傷的徹徹底底,體無完膚!
“我要怎樣?”傅勛打開車門,把我扔進車裏,一路向家的方向開,車速很快。
我拉着車門,手拽着他的胳膊,嘶吼罵著:“你給我停車,我死也不會受你擺佈的!”
我知道他今天不可能會放過我!
由於我的鬧騰,車子在公路上行駛不穩,傅勛索性把車子停在人流穿梭的路邊,擒着我,把我的身體按在車椅上,瘋狂的吻便襲來。
說是吻,更像是懲罰,我的唇瓣被他咬的流出血來,他的大手撕扯着我的裙子。
“你放開我!”我用盡全力去推開他,他擒着我的兩隻手疊在一起壓在我的頭頂。
“許念,我得治治你這毛病,誰給你膽子挑釁我的底線?”傅勛的手硬生生的扯掉我的裙子。
結婚五年了,我第一次在有意識的狀態下和他坦誠相對,我哭起來,兩條腿亂蹬,車外有很多人,雖然路人看不到這畫面,可也清楚車裏的人在做什麼,這無異於把我赤露的擺在眾人面前。
“許念,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和我對着干,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傅勛的唇角勾起殘忍冰冷的弧線,隨即挺身兇殘的佔有了我!
撕裂般的疼痛,一剎那使得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失神的看着傅勛冷峻的臉,他的清冷的眸光深深的探向我的眼底深處,彷彿要把我刺穿。
一場殘暴的佔有之後,我像一隻殘破的玩偶,滿身淤痕,一臉淚痕倚在車椅上。
傅勛就是個混蛋,之前的那幾次,都是在我無意識之下進行的,這一次他徹徹底底的摧殘了我!
事後他把襯衫脫下來,幫我穿在身上。
剛才的事情太激烈,車子外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順着車窗外,看到很多人圍觀着,滿臉嗤笑!
一個男青年敲着車窗,傅勛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把車窗打開。
那男青年皺着眉,鄙夷的道:“你們情不自禁可以去開房,在這裏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傅勛一聲怒斥,“給勞資滾!”
那男青年當即神情一緊,嚇得噤聲,轉身就走,小聲說:“凶什麼凶?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臉!”
我羞凄的捂着臉,眼淚順着指縫間滴下來,難堪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勛吸了一口煙,將煙扔出車窗外,兇巴巴的對我說:“哭什麼?以後少惹我生氣!”
“臭混蛋!”我哽咽着,心裏無限的凄涼,這次的事情,對我衝擊太大了!
傅勛冷着臉,把車窗關上,啟動車子便帶着我回到家裏去。
我離開家裏的一個月,一切都沒變,我像一隻沒有靈魂的木偶,被傅勛拖拖拉拉的帶進屋子裏。
我怨恨的看着傅勛那張俊美邪惡的臉,他現在真的變成了我的男人,而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勛哥了。
“去睡覺!”他壞脾氣的朝我吼着,“不然再在沙發上來一次?”
我被他凶的眼淚更加洶湧,蹲在地上默默的掉淚,我真的太弱了,他想欺凌便欺凌,我連防抗的餘地都沒有。
傅勛無言的站在我面前,低頭看我,“我就問你,我哪對不起你了?這五年你有一天消停嗎?每天都要離婚,要離開我,你是中了魔還是吃了咒?我問你,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一言不發的哭泣,耳邊如雷貫耳的咆哮:“以後再敢提離婚,在哪說,勞資就在哪把你辦了!”
我蹲在地上,漸漸的眼淚哭幹了,心頭的浮現出恨意來,人要是不要臉,就天下無敵。
這句話用在傅勛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我還真的要找機會治治他這不要臉!
傅勛見我一言不發的垂頭蹲在地上,嘆息一聲,把我抱起來到浴室,溫暖的水沖刷着我的身體,傅勛摟着我,滿臉冷意的幫我洗着澡。
洗過澡,他把我抱到床上,他熾烈的眸光落在我的身子上,又一場肆無忌憚的佔有開始了,我眸光暗淡,手指緊緊的抓着被子,骨節泛白,身子顫抖。
情到深處,他吻着我,“許念,以後不要惹我生氣,我控制不住脾氣,會弄疼你。我們浪費了五年,下一個五年,我們不要浪費了。”
他想每天這樣糟蹋我嗎?我忽然冷笑起來,深深的看着他。
“勛……”我呵呵呵的笑着,嫵媚凄涼。
“嗯?”他深情的看着我。
“你做夢吧!”我大笑起來。
“你得到我的身體,永遠都不會得到我的心,所以,我這個人你隨便玩!盡情的玩!”
“你這是破罐子破摔了?”他眯了眯眸子,危險氣息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