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艱難的一星期
第七百八十章艱難的一星期
就在這時,何聰聰的眼前出現了一瓶水。她抬頭,然後又揚起頭,只見程亦辰拿着一瓶水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有些奇怪,眼神似乎是在問,“這是給我的?”
“給你的。”程亦辰開口,這還是何聰聰第一次聽到他說話,竟然有些好聽。不過她還是嚇了一跳,難道自己剛才說得話程亦辰都聽到了。不對啊,又沒有說出聲,怎麼會聽得到。
在何聰聰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程亦辰保持着同樣的姿勢站在那裏。他看着何聰聰,不知道這個女孩究竟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不接過去。
“人家給你你就拿着嗎。”在何聰聰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安然笑着走到了她的身邊,接過程亦辰手裏的水之後放在了何聰聰的手裏。
安然站在了何聰聰的身邊,同樣抬頭看着程亦辰,面帶笑意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安然。”
程亦辰對安然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還記得昨天在班裏出去之後,程亦辰是想要去和何聰聰打招呼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卻突然的出現,打斷了他和何聰聰見面的機會。誰知道今天在他和何聰聰說話的時候,竟然又出現了。
要說起來,似乎何聰聰他們班裏的女同學長得都不錯,光是何聰聰寢室的人都很好看,安然的話就是突出的那個。按理來說,程亦辰應該會對安然感興趣的,誰知道從程亦辰的眼中似乎只看見了嫌棄。
氣氛有些尷尬,安然伸出的手一直懸着空中,對方並沒有什麼反應。於是何聰聰對程亦辰瞬間沒有了好感,打個招呼是最起碼的禮貌吧,尤其是女方主動的時候。
安然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她看着程亦辰,發現程亦辰所有的目光都在何聰聰的身上,她的表情立馬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何聰聰手中還拿着程亦辰買的水,冰涼的感覺使她清醒了不少。雖然對程亦辰的態度發生了些許的轉變,可是謝謝還是要說的。誰知道還沒有等她開口,程亦辰已經轉身離開,留下了他們兩個人。
望着程亦辰離開的背影,安然感慨萬分。這時,何聰聰才想到了剛才的時候,她拉着安然的胳膊,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剛才幹嘛把我推出去啊?”
說實話,何聰聰是生氣的,如果安然不想出去的話她完全可以和教官直接說出來,但是直接把她推了出去這個做法就有些不妥了。
安然的目光還在遠去的程亦辰的身上,她對程亦辰剛才的表現十分的生氣,竟然敢無視她。聽到何聰聰的聲音,安然才回過神來。
“啊,你在問我嗎,難道大家剛才說的不是你嗎?”安然無辜又不解,好像對她自己剛才做過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解釋。
這下何聰聰更加的奇怪,她開始有些不懂安然了,就在何聰聰糾結的時候,安然繼續說道,“聰聰,大家剛剛說的就是你啊,你還說是我。你看,你出去了之後教官也沒有說什麼。”
何聰聰已經不想再去說這個問題了,直接拉着安然去吃飯了。來大學之前,何聰聰對學校食堂的飯充滿了興趣。這次終於可以來到她心心念念的食堂,那就滿足一下一個吃貨的胃吧。
激動地她不停地轉動着手中的飯卡,在一個個的窗口面前徘徊了好久,跟在她旁邊的安然有些不耐煩了,“聰聰,你到底要吃什麼啊,我們都已經轉了兩圈了。”
糖醋肉,紅燒肉,大盤雞蓋面,魚香肉絲蓋澆飯,一個個的菜名在何聰聰的腦海里轉動着,每個都在吆喝着吃我吃我吃我,有選擇困難症的何聰聰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抱歉啊,我哪個都想吃。”何聰聰充滿歉意的看着安然,因為選不住的她讓安然也跟着受苦了。
最後,在何聰聰糾結了半天之後還是選擇了糖醋肉。誰讓她何聰聰是無肉不歡的人呢。
吃過飯就到了午休的時候,何聰聰沒有回寢室,而是一個人來到了學校裏面的小花園,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草坪坐了下來。
她從口袋裏面拿出手機,因為軍訓時間不能玩手機,所以何聰聰便關了機,剛開機,就給沈傅岳打去了電話。
在家裏正等着何聰聰電話的沈傅岳一直抱着手機,在聽到關機之後差一點兒就開車奔了過來,一想才記得何聰聰說過軍訓的時候要關機,所以沈傅岳便乖巧的等待着她的來電。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結束了高中三年拚命的努力之後,兩個人才走到了一起。大學沒能考入一所學校的他們每天最期待的時候就是等待對方的電話,而這個時候的沈傅岳和何聰聰正是這個狀態。
顧子煜從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抱着手機發獃的沈傅岳,甚至還在嘲笑他。咧了咧嘴,“嘖嘖嘖,還真是痴情啊,不就是一星期不見嗎,有這麼想念嗎?”
面對顧子煜的嘲笑,沈傅岳給予了一個想要殺了他的眼神,並且伸手,把手掌放平在脖子的位置拉了一刀,嚇得顧子煜落荒而逃。一邊走一邊吆喝着,“沈傅岳傻了,盼媳婦盼成傻子了。”
他的聲音響徹了整棟別墅,只怕是別人不知道。要不是沈傅岳還在等待着何聰聰的電話,他早就上去把顧子煜打一頓了。
難道顧子煜以為沈傅岳不知道上次的事情,也就是他們兩個在吵架的那天,因為何聰聰去和溫雅睡了,顧子煜就被無情的扔到了客房。為此,他傷心了好久。當何聰聰告訴他的時候,沈傅岳簡直要嫌棄死了,現在竟然敢嘲笑他。
在沈傅岳生氣的時候,那個專屬鈴聲響了起來,他臉上的恨意立馬換成了笑容,慌裏慌張的接通了電話。
“我好想你。”沈傅岳迫不及待的開口。他是多麼想要去學校找何聰聰,他們兩個已經有兩天沒有見面了,這對沈傅岳來說簡直煎熬,是對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