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蕭曉婷怒打董卿儒
小慧感冒,打完針后。白鷺開車送小慧上學。在車上,白鷺對小慧說:“今天遲到了,我已跟老師講了,你打針。”
“媽媽,知道了。”
“下午放學,媽媽有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不能及時接你,何叔叔離你學校近,你先到他在那裏。”
“媽媽,爸爸今天不在杭州嗎?”
“你怎麼知道?”白鷺奇怪地問小慧。
“爸爸打電話給我了,說想我了!”
白鷺自言自語:”想什麼啊?只顧自己鬼混!”
“媽媽,你說什麼呀?”小慧問白鷺。
“小慧,以後記住媽媽的話,沒有媽媽的同意,你不能見你爸爸。”
“媽媽,為什麼呀?”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你假如不聽話,媽媽以後不理你了。”
“媽媽,我記住了。”小慧點着頭。
……
杭州某酒店會議廳,舉辦慈善拍賣會。大廳內聚集着許多人,侯漢霆和范秋卡,已坐着。侯漢霆對范秋卡說:“卡卡,今天,蕭光天也會來。而且拍賣品里有一副他的山水畫,要拍賣。”
范秋卡吃驚地說:“他的畫也能賣?我以為這次拍賣品是像齊白石啊什麼的…”
“你不懂,這是收藏,注重慈善事業。我們不管出多少價格都要買下蕭光天的那副畫。我看也賣不了幾個錢。”侯漢霆思量着。
此時,門外記者一陣躁動。原來是蕭光天等人和董卿儒不約而同地進來,被記着圍着提問。
記者甲問:“蕭先生,你作為杭州的首富,這次準備為我們杭州人做些什麼呢?”
蕭光天回答:“盡我所能!”
記着乙問:“您在上海的恆通公司被董卿儒併購了,這對你在上海的蕭氏基金的決策、佈局會有影響嗎?”
韓福打斷道:“對不起,請讓路!”
另一堆記着跑去採訪董卿儒,蕭曉婷愛恨交集地轉頭,駐足看他。
記者丙問:“董先生,你作為國內的優秀青年企業家,這次到了家鄉,是有備而來的吧?!”
董卿儒回答:“說多沒用,看我做的吧!”
記者被保安擋在界線外。
蕭光天和董卿儒在眾人的掌聲中走進大廳。蕭曉婷一直注意着董卿儒,而蕭光天沒正眼瞧過董卿儒。
在慈善拍賣會上,蕭光天接連拍了好幾件物品。而侯漢霆和董卿儒沒任何錶示。范秋卡就問侯漢霆:“侯哥,蕭光天已高價拍走了好幾件物品,那董卿儒怎麼沒動靜?”
“他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樣的機會,他不會錯過,後面必有大動作。”侯漢霆心裏算計着。
“諸位,接下來拍賣最後一件物品---蕭光天先生的水墨山水畫。起拍價5萬。”主持人說。
范秋卡舉牌:20萬。
施乃金舉牌:100萬。
下面爆出“哄”的一聲。
范秋卡舉牌:120萬。
施乃金舉牌:200萬。
范秋卡看了看董卿儒,又看了看侯漢霆,侯漢霆點點頭。
范秋卡舉牌:220萬。
施乃金毫不猶豫地牌:300萬。
下面議論:“看來陽春三月公司,要志在必得。”
范秋卡舉牌:320萬。
施乃金舉牌:800萬。
下面又是“哄”的一聲,眾人驚愕。蕭曉婷看着董卿儒心裏想:你這混蛋,還我手錶都說沒錢,現在又逞能。待會兒,必須還我手錶的錢!
范秋卡看着侯漢霆,侯漢霆還是點點頭,示意繼續開價。
范秋卡舉牌:1000萬。
施乃金:舉牌2000萬。
侯漢霆看董卿儒出價兩千萬,有些猶豫不決。此時,蕭光天也禁不住看了看董卿儒。
主持人:“2000萬第一次,2000萬第二次,2000萬第三次。成交!這件蕭光天先生的水墨山水畫就屬於董卿儒先生。”
拍賣會結束,眾人散出。
“董卿儒,你給我站住!”蕭曉婷追上董卿儒,就給董卿儒一巴掌,然後離開。董卿儒捂着嘴巴,愣着!眾人吃驚地看着......
“哪裏都有你的攪局!你就是攪屎棍!---你現在可以抱着蕭光天的畫,天天頂禮膜拜,看他會不會庇護你?!”侯漢霆從後面走過來說。
“庇護?我看煞星才是。早知道,我那張欠條我也不要了,不如給你一巴掌,來的划算,來得痛快?!”范秋卡這麼說,是看不下去董卿儒在眾人前被蕭曉婷怒打。
施乃金看侯漢霆和范秋卡東一句西一句,對侯漢霆是不敢發火,畢竟是曾經的上司,就對范秋卡說:“你整天濃妝艷抹,清歌妙舞,懂什麼男女之情?!”
范秋卡雖說過“有錢有感情,沒錢雞巴毛感情”,但別人真的說她,不懂男歡女愛的話,她也是很生氣,就衝著施乃金:“你會不會懂得欣賞?這叫‘濃妝淡抹’總相宜!你這死平頭!跟屁蟲!”
“你跟這種人,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比屁屁蟲還臭!盡在來回放屁!”董卿儒指着侯漢霆,對范秋卡說。
侯漢霆和范秋卡還想繼續說,董卿儒和施乃金已離開。
蕭光天和蕭曉婷坐在車內,在回去的道路上。蕭光天對蕭曉婷說:“曉婷,你剛才這一巴掌打得雖說來的遲些。但爸爸贊同你的做法。要讓他知道我女兒不是好欺負的。他不要以為拍得我的畫,我就發善心。”
“爸爸,你不要再搞他了,我會繼續修理他的。”蕭曉婷顯然一巴掌不夠解恨。
“這才像我蕭光天的女兒。”蕭光天霸氣地說。
“爸爸,你的畫真的值這麼多錢嗎?”蕭曉婷疑問。
“爸爸的畫在市場上10萬,有人要,就給足爸爸面子了。”蕭光天笑道。
“那侯漢霆和董卿儒為什麼搶着要?”蕭曉婷問。
“這兩個人都是各懷鬼胎,也不是什麼善茬!侯漢霆想在我身上投資。董卿儒呢,更會算這筆帳了。”
“爸爸,董卿儒這樣的傻瓜,2000萬都要!沒有第二了。”
“不不。現在的2000萬,對他這樣的公司能做什麼?做廣告費都覺得少。但這次這麼多媒體,頭條肯定是董卿儒拍的最高價的新聞,媒體免費宣傳,這是其一。其二,他是後起之秀,拍得我蕭光天的畫,我們拍到的再多也不及他這一次,在媒體造勢,大有趕超之勢。”蕭光天說。
“我說過吧。這人很厲害的。在上海,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蕭曉婷說。
“以後這個人會是我們的勁敵啊!”蕭光天感嘆道。
董卿儒被蕭曉婷在眾人眼下打了一巴掌之後,感到非常的不爽,奈何不了蕭曉婷不說,還擔心蕭曉婷在杭州還是不會放過他。和施乃金坐在車內回去的路上。在車上,施乃金說:“董哥,蕭姐也真是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你?”
“這死丫頭,什麼時候講過道理?!”董卿儒忿忿不平。
“在這麼多媒體前,確實挺尷尬的。”
“這死丫頭還會胡攪蠻纏,在杭州,倚仗她老子權大勢大,碰到她,就倒霉。”
“董哥,剛才蕭姐發短訊給我,說我來杭州,她盡地主之宜,請我吃飯。你一起去吧?”
“得了,我去,飯吃不成,反而被她給吃了。”董卿儒心有餘悸。
“那你去哪兒,我先送你。”
“我去我爸媽家。”
“嗯,我先送你!”施乃金說著,加快車速。
中午,杭州錢塘江邊的一飯店裏,蕭曉婷請施乃金吃飯。蕭曉婷見董卿儒沒來,問施乃金:“乃金,董卿儒沒來?”
施乃金答道:“他哪裏還敢來?被你剛打過。”
“活該!我還不會放過他的。”蕭曉婷咬了咬牙。
“蕭姐,你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樣對他嗎?!”
“乃金,很多事情,姐也講不出口。我們先點菜吧!吃特色杭幫菜,服務員,過來一下。來個東坡肉,一個西湖醋魚,一個叫花雞,再加個番茄蛋湯。乃金,要酒嗎?”
“蕭姐,中午就不喝了。董哥等會兒找我有事!”施乃金說。
“乃金,最近,公司怎麼樣了?”
“蕭姐,你不在不知道。董哥管理真的有一套。公司現在大變樣,取消了原來由侯漢霆設立的許多子公司,做大做精品牌,真正做到規模生產、規模效益。”
“規模生產不是侯漢霆提出的嗎?”蕭曉婷反問。
“哎呀,姐,你真是不明白,侯漢霆那是‘躍進式’生產,銷售和生產脫節,造成大量庫存、流動資金變少。”
這時候,服務員端上菜。
蕭曉婷指着菜說:“乃金,這西湖醋魚好,雖有些臊味,但味道原始,純正。”
施乃金吃着,說:“還不止這樣,公司併購后,大量裁員,特別是以前在公司里,你的人。說他們和你一樣佔着茅坑不拉屎!”
“這混蛋,真的這麼說我?!”蕭曉婷聽施乃金這麼一說,氣又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姐,不是我多嘴,你真的不能不佩服,以前你們在公司這種做法被董哥叫做‘室內關窗拉風箱’!”施乃金確實是個實在人,董卿儒說過的原話照搬,沒任何修改或拐彎。
“什麼‘室內關窗拉風箱’?”蕭曉婷問。
“董哥是說你的做法是關起窗戶,在室內拉風箱,來回放屁,污染空氣。”施乃金還解釋着。
蕭曉婷聽完,重重地放下筷子,咬着牙:“豈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他!給他剔骨剁肉!剔的越乾淨越好,剁的越稀巴爛越好!”
施乃金說:“姐,董哥這也沒惡意,只不過你們作為公司的反面教材。----姐,過幾天我們公司要搬進新大樓。大樓取名‘白鷺大廈’。”
“白鷺大廈?!不是他前妻那個白鷺?”蕭曉婷問。
“是的。董哥很重感情的!”
蕭曉婷聽了,已無法控制她自己:“什麼跟什麼啊,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乃金,你們一起住嗎?”
“嗯。但董哥基本都在他爸媽家。”
“乃金,你等姐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找董卿儒。”
施乃金遲疑了一下,說:“我也想讓你們好好聊聊!但你們不能吵架。”
“知道!”蕭曉婷說完,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又回來。
施乃金也撥通董卿儒的手機,打完手機,說:“姐,他在某公園等我。我們一起去吧!”
蕭曉婷就隨施乃金去找董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