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靳享華身死
馬立誠帶領組內刑警協助走私調查組順藤摸瓜,找到所有埋藏在安居城的走私團伙暗線。在燃燒咖啡工作的咖啡師大衛,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警察獲得線索之後就立即展開了抓捕,可他們趕到燃燒咖啡總店時,大衛早已經於兩個小時前離開。
戰戰兢兢把警察恭送出門,劉嘉文一身虛汗地挪回店裏,牽強笑着跟店裏顧客解釋警察只是在例行公務,大家繼續就好。
店裏的顧客見沒什麼事,也就該做什麼做什麼,沒幾個人把這事放在心上。可劉嘉文和店裏的其他員工們卻無法淡定了。
“咱們是不是該給老闆打個電話報告一下?”一個服務員問道。
內心慌亂的劉嘉文立即拿出手手機:“對,該給靈靈姐打個電話……”
剛找出孟靈靈的手機號,手指要按下播出建時,劉嘉文忽然收回手指:“不,不能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她……現在怎麼著還不知道呢!”
劉嘉文想起昨天於雲年給她打電話找孟靈靈,今天大衛忽然離開再沒回來,而警察也突然來找大衛……該不是大衛……
劉嘉文神色一凜,吩咐幾個人回去各自負責好自己的工作,便轉身往門外跑,去追馬立誠。
“馬警官!馬警官——”劉嘉文猛追剛剛開動的警車。
馬立誠通過後視鏡看到追着他們警車的劉嘉文,立即讓開車的同事靠邊停車。
“怎麼了?”馬立誠下車后,問氣喘吁吁跑過來的劉嘉文。
劉嘉文立即把自己知道的少得可憐的信息告訴給馬立誠,並擔憂地問:“馬叔叔,昨天於總突然給我打電話找靈靈姐,今天大衛又忽然不見,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大衛到底犯了什麼事?”
馬立誠看看左右,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大衛可不只是你們認識的人,他還有另一重身份。到時候調查還免不了要找你了解情況,不論是我找你或者其他同事找你,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警察就行。至於孟靈靈那裏,我給她打電話吧。”
“靈靈姐她……沒事吧?”劉嘉文咬了咬牙問道。
馬立誠警覺地看向劉嘉文:“你怎麼會這麼問?”
“昨天於總給我打電話問靈靈姐來沒來過店裏,我後來想來想去不放心,就給靈靈姐手機打電話。結果是住院的張媽媽接的電話。
雖然張媽媽說是靈靈姐把手機落在她那裏,她不知道靈靈姐去了哪裏。可我總覺得不安,擔心是靈靈姐出事。
今天警察又忽然來找大衛……我擔心靈靈姐真出了什麼事……”劉嘉文原原本本說道。
馬立誠沉吟了片刻,微皺着眉頭說道:“她沒事,現在應該是在醫院看望福利院的張媽媽了吧。”
聽到孟靈靈沒事,劉嘉文長舒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馬立誠和劉嘉文告別,回到警車裏坐定,就給孟靈靈打了個電話。
聽到消息的孟靈靈完全蒙了,掛了電話之後,獃獃地看向於允年:“這怎麼可能呢?大衛怎麼會是走私集團在安居城的暗線?這怎麼可能呢?”
於允年也十分震驚,更多的則是后怕:“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竟然從來沒懷疑過他!”
大衛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熱愛生活享受生活的典型外國人。他待人和氣愛笑,雖然沒有和誰特別親密,但也沒有和誰交惡。
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不會輕易讓人產生堤防之心的男人,竟然是走私集團的人!
如果大衛早有對孟靈靈不利的想法,還真是讓人無法提防,恐怕早已被他得手。
孟靈靈在病房裏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猛地停住腳步,看向於允年:“我想起來了!”
於允年走過去拉住無法淡定下來的孟靈靈,拽着她到一旁的沙發坐下:“沒事,別著急。他只是不見了,自然有警察去抓他。只要他對我們沒有威脅就行。”
孟靈靈着急地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在想這個。我忽然想起來大衛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裏了。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時不時就在休息時間消失一陣子,有時候也會早走或者早退。
我一直以為他不過就是出去透透氣,或者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之類。劉嘉文先前跟我還說過這事,不過我們都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大衛可是燃燒咖啡的老員工了。”
孟靈靈因為大衛的另一重身份震撼不已,一度無法接受釋懷,自己身邊竟然有走私集團的人,她卻一直沒有發現過疑點。
納斯來、大衛在逃,沒有抓捕歸案。張媽媽在排隊等着做肝臟和骨髓的檢查。
這兩天,孟靈靈可是備受煎熬,還想特意去燃燒咖啡總店一趟,看看咖啡師該找誰來代替。不過她被於允年攔住了。
於允年讓孟靈靈放寬心,劉嘉文這個店長自然應該會處理好店裏的事,讓她少操心和往外跑,畢竟她的臉還腫着呢。
想到自己腫得嚇人的臉,孟靈靈就沒去店裏,而是給劉嘉文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情。
繼孟靈靈的那次噩夢之後的這兩天,她幾乎只要睡着就會夢到那個黑漆漆的翻滾場景,有時候頭疼渾身疼,有時候又頭暈噁心想吐,也從床上翻滾下去過第二次。
對於她這種不正常的噩夢糾纏,於允年很是在意。這些天除非有必要離開,他才會去公司處理事情,其他時間則一直陪伴在孟靈靈身邊。哪怕是孟靈靈被孟魏興喊去,他也照跟不誤。
這天上午,於允年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神情不定地收了手機,回到孟靈靈身邊,和她說道:“靳享華她……”
孟靈靈一聽靳享華的名字,就渾身一哆嗦,顯然還沒忘記自己被她誆騙出去然後被綁之事。
雖然聽到靳享華的名字渾身不舒服,孟靈靈還是好奇地問道:“她怎麼了?”
“她……她捲入黑幫火拚現場,成為炮灰,被殺了!”於允年陰沉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