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是你做的?
沈總是誰?誰他下令這個男人來綁架她的嗎?
是沈蔓琳?還是沈蔓琳的父親?
難道說……
他們知道了顧景燁的計劃,所以才會在婚禮前一天將她抓來,當成威脅顧景燁和沈蔓琳結婚的把柄?
迷迷糊糊中,她聽不清那個男人到底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只隱隱約約的聽見他似乎要將她送往哪個倉庫里。
之後的,她便再也沒有力氣去聽清了。
只是感覺,她好像被一個人抗在了肩上,慢慢走下樓去……
顧氏集團辦公室里。
“找!翻遍整個臨城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顧景燁對着電話大聲喊道,他的臉上是難得有的震怒。他的雙眸深邃,冷冽地眼神正在電腦上快速瀏覽着他第一時間從醫院要過來的監控,只見監控里,趙舒舒似乎拚命地在甩開某個人的追捕,而她在一個轉角之後便躲進了
安全通道里。
但那個黑衣人還在醫院的走廊里四處尋找人。
根據監控上顯示的時間和趙舒舒給他打電話的時間來看,這明明是同時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個黑衣人,還有同伴在團伙作案。
那個人,究竟是誰?!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他顧景燁的女人?!
難道是……
楚寧睿?!
顧景燁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人,便是楚寧睿。
他的確是最有可能綁架趙舒舒的人!
騰地一聲站起來,抓過桌上的車鑰匙,顧景燁幾乎是用跑的,跑到地下停車場,一腳油門猛踩到底,徑直朝着楚寧睿的公司趕去。
趙舒舒被綁架了這個消息,對於顧景燁來說,是致命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件事情能夠讓顧景燁如此火急火燎,除了趙舒舒。辦公室里,楚寧睿正在閉目養神着,突然,辦公室的門被嘭得一腳踢開,楚寧睿有些不悅地皺眉,緩緩睜開眼睛,便看見一臉震怒的顧景燁,和旁邊嚇得不停顫抖地秘書
。
他斜眼看了看顧景燁,又轉頭對秘書說道:“菲歐娜,我不是告訴過你,有客人來了要提前通知我嗎?”
“抱、抱歉楚總,我攔不住……”
“好了,你先出去吧。”楚寧睿戴上他專屬的銀絲邊框眼睛,輕輕啟唇說道。
“是,”
菲歐娜將總裁辦公室的門小心翼翼地關上,一瞬間,辦公室只剩下楚寧睿和顧景燁兩個人。
可是楚寧睿辦公室四周都是玻璃,就算聽不清裏面在說些什麼,外面也能一清二楚的看清楚裏面的動向。
偌大的楚氏集團全場靜默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地落在楚寧睿那一間並不算太大的辦公室里。
顧景燁是有多怒氣沖沖地闖進來的,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而不用猜,也知道,顧氏集團的總裁和他們的老闆的所有衝突,都來自於一個女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抱着看一出無聲鬧劇一般的眼光,等待着辦公室里即將爆發出來的一場好戲。
顧楚二人的戰爭,可謂是好久以前,就已經在眾人的腦海里開始描繪和杜撰起來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的仗卻一直都沒有打起來。大家都知道,顧景燁在商場上是鐵血無情的,而楚寧睿一直給大家的感覺都是溫潤和平的,似乎不會與任何人起衝突一般的氣質,這兩個人都是在商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
位,他們兩個人,任意一個都惹不起。
關於顧景燁和楚寧睿之間的傳聞,除了商業上的競爭,還有一個便是他們兩個背地裏都在明爭暗鬥着一個女人。這早已成為了一個公開的秘密。
所以,這也自然成為了那些花痴小女生終日八卦的聊資,大家都在等着看有一天被這兩個人爭來搶去的趙舒舒到底會落在誰的手裏。
但是無論落在誰的手裏,趙舒舒都是極其幸運的。
有錢有勢,帥氣多金,跟着誰都是幸運。
“是你做的?”
顧景燁的眸光死死地盯在楚寧睿的臉上,此刻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如果真的是楚寧睿做的,那麼……
就算他是他的親哥哥,他也不會念及這箇舊情!
“顧總這話倒是說得奇怪,不由分說的闖進來,打擾了我公司的秩序,又莫名其妙的指責我,不覺得有些過於失禮了么?”
楚寧睿依舊一臉慢條斯理的樣子,像是絲毫沒有被顧景燁的着急驚到一般。
顧景燁步步逼近,走到楚寧睿的桌前,俯身問道:“趙舒舒失蹤的事,你難道不知情?”
“什麼?!”楚寧睿聞言,一直掛着笑意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緊張,站起身來,面色一驚問道,“你說舒舒失蹤了?!”
顧景燁雙眸深邃低沉,冷冷地掃過一臉溫潤笑意的楚寧睿,微微眯起的眸子似乎在閃動着兩簇怒火。
楚寧睿看起來一副絲毫不知情的樣子,難道真的不是他?
“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楚寧睿的眉心緊蹙着,一直以來,他在顧景燁和趙舒舒面前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極為溫柔的樣子,好像任何事情到了他這裏都驚不起風雨來,而現在,顧景燁卻能從他的
眼神里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緊迫感。
“趙舒舒被人綁架了!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參與過這件事情。否則,不要怪我不念及兄弟情分。”
說罷,顧景燁便快步離開了楚寧睿的辦公室。
他沒時間跟他多做糾纏,趙舒舒現在人不知所蹤,他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找到她才行!
而楚寧睿站在辦公室里,依舊是一臉驚慌。
他大概知道,趙舒舒的這次失蹤,跟誰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裏,楚寧睿立即掏出手機,撥打通了沈振華的電話。
“沈總,趙舒舒是您出手綁架的么?”
電話剛一接通,楚寧睿便着急的問道。
“你最好是注意你現在說話的態度。”沈振華有些不悅地說道,他一直都是一個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更不能允許的,是這些無名晚輩對他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