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被撩的死去活來
陸川剛有所緩和的臉色在聽到陳藝藤這個問題后,再次冷下來。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語調冷冷地說:“答案同上。”
陳藝藤腦子裏懵了一瞬,過了好幾秒鐘才明白過來陸川這句“答案同上”是什麼意思。
在問剛才那個問題的時候,她和陸川承認自己以前做過修復手術的時候,陸川說了一句“你覺得我是這麼膚淺的人?”。
後來她又問“如果那天和你滾床單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她?”
他說“答案同上”。
那就是在回答她,他不是膚淺的人,不會因為滾了一次床單就會喜歡上一個女人。
陳藝藤開心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了。
“那這麼說,你其實也喜歡我了?”
陸川覺得陳藝藤這個問題太蠢了,簡直算是廢話。
如果不喜歡她,他能再和她滾床單嗎?
如果不喜歡她,他能和她領證結婚嗎?
這麼明顯的問題,她還用嗎?
陸川回了陳藝藤一個鄙視的眼神。
陳藝藤小嘴扁起來,她好像被男神嫌棄了。
“以後不要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陸川的話給了陳藝藤一萬點打擊。
“我的問題很蠢嗎?”她委屈巴巴的嘀咕。
陸川聽到以後,很肯定的說:“很蠢。”
“那我腦子不靈光,你還不給我答疑解惑。”
觸上陳藝藤委屈的眼神,陸川算是被打敗了。
看來他需要一次性的把話給說清楚,這樣陳藝藤以後才不會問出這種蠢問題。
“聽清楚了!我喜歡你,覺得你很可愛,想娶你做老婆。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孩子。現在想和你生活在一起,死了以後也要埋在一起。”
陸川的嗓音很低沉,撩人的要命。
平時聊天的時候,哪怕只聊一些普通的內容,也能被他的聲音撩到。
現在陸川說起情話來,陳藝藤更是被撩的死去活來。
簡直幸福的要暈倒了。
陳藝藤顯得可以很肯定的說,她家男神果然是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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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權烈囚禁后,蘇茉已經在這棟偏僻的別墅里待了好幾天。
這幾天,除了上衛生間和洗澡,其他時間她都被困在房間的床上。
有傭人來為她送飯,但不會停留太長時間。
在看着她把飯吃完后,傭人就會收走餐碟,沒有其他需要,她們一般不會出現在蘇茉面前。
蘇茉手腳上的鐵鏈被各去掉一條,但她仍舊得不到自由。
這期間,權烈沒來過。
他像是把她遺忘了一樣。
蘇茉倒是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她更擔心的是小面窩。
權烈已經知道小面窩不是他親生的,他會不會為難孩子?
小面窩還那麼小,如果權烈把怒火都發泄到他身上,孩子該怎麼辦?
還有權老夫人那邊,如果她知道當時那張親子鑒定是假的,小面窩不是她的孫子,她一定會惱羞成怒。
說不定......
蘇茉心急如焚,她再一次的按響牆上的呼叫鈴。
傭人很快出現在她面前。
“蘇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傭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機械的神情就像是一尊機械人。
“我要見權烈。”蘇茉道。
“權少說了,他不想見你。”傭人面無表情地說。
這幾天,蘇茉無數次的要求見權烈。
傭人一直就是用這句話拒絕她。
蘇茉等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先確保小面窩的安全。
在傭人送來晚飯的時候,蘇茉沒有吃。
傭人將涼掉的飯菜換下,端來新的,蘇茉還是沒有吃。
傭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叫來別墅的管家。
管家來了之後,蘇茉還是那副據不吃飯的態度。
“蘇小姐,您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傭人的。您把飯吃了,吃完之後,我通知權少,讓他來看您。”管家溫言相勸。
蘇茉並不買賬,她知道這是管家的緩兵之計。
“我要見權烈,見不到他,我不會吃飯。”
蘇茉態度很堅決。
管家給身邊的傭人使了個眼色,打算強行喂飯。
蘇茉看出她們的意圖,快速的掏出一隻餐叉抵在咽喉處。
明晃晃的餐叉泛着寒光,雖然叉子沒有尖,但硬生生刺入身體,肯定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蘇茉對準的位置還是比較薄弱的脖頸,管家生怕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趕忙將雙手舉起來,一再勸說道:“蘇小姐,您先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
“我要見權烈。”蘇茉將叉子緊緊地抵在喉嚨處:“你告訴權烈,我要見他。如果我等不到他,就讓他來幫我收屍。”
蘇茉的情況權烈在電腦里看的一清二楚,他在別墅里設置了監控。
每天都會看一下蘇茉的情況。
這幾天蘇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今天突然就開始用絕食、自殘的方式來威脅着要見他,讓權烈心底升出一股暴怒。
他將桌子上的鋼筆狠狠扔在地上。
徐信站在一旁,臉色極為難看。
權烈抬眸看向他,陰沉的雙眸猩紅無比:“她身上怎麼會有餐叉?”
這個問題可把徐信問住了。
他明明已經吩咐傭人,讓她們看好蘇茉,就是怕蘇茉做一些過激的舉動。
真是百密一疏。
徐信額上冷汗直冒,顫顫道:“權少,這是我的疏忽。”
權烈臉色特別難看,透過監控器看着蘇茉那張倔強而決絕的臉,心頭就像是堵着一塊石頭,壓抑的厲害。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都一直沒想好該怎麼處置蘇茉。
他不忍心對她動手,哪怕是用強迫的手段懲罰她,聽到她喊疼,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放輕力度。
他無法對她狠心,哪怕被她屢次欺騙。
權烈煩躁的厲害,將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揮落在地面上,以此來發泄心底的不滿。
徐信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看着暴怒中的男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權烈發泄過後,看監控中的蘇茉還拿着餐叉抵着喉嚨。
權烈咬牙對徐信說:“把車鑰匙給我。”
徐信小心翼翼地遞上車鑰匙。
權烈拿着鑰匙,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