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朕只想知道她去了哪裏(3)
馮淡水的話讓談佚臉色更是陰冷,卻是讓熊勇臉色一黑,熊勇立馬就是想到馮淡水剛剛問的那些話是個什麼意思。
那日在獵斗場中的女子,其中一個便是前面老者的女兒,馮淡水是要死也要拉着他啊,想着剛剛宣聖旨的模樣,熊勇猛的就是看着馮淡水,都到這個地步,也不忘拉他下水,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果然,談佚看着熊勇的眼睛更是駭人。
熊勇看着談佚的模樣,立馬就是開口道:“沒有,本官正和馮小姐開玩笑呢,那日本官並沒有去獵斗場,只是聽着府上的小廝回來說的。”
徐胤聽着熊勇的話,冷聲道:“水兒,跟這種人廢什麼話。”徐胤說著,手中的鞭子猛的就是一甩。
“咻……”
一眨眼的功夫,鞭子就是纏在熊勇的身上,徐胤大手猛的就是往談佚方向摔去,熊勇都還沒有來的急叫喚,只感覺自己身子輕飄飄。
“啊!”一道帶着顫抖,還有害怕的聲音就是想在馮府大門的上空。
談佚看着向他摔來的熊勇,眸子輕微一閃,就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猛的就是往熊勇的身上灑去。
只見打開了的瓷瓶中滿是黑點飄過,有的甚至被風輕輕吹在後方百姓的臉上。
立馬場面中就是聽着駭人的尖叫聲。
“啊,我的臉,我的臉!”
“啊!”
“我的臉……”
熊勇本能的想用手遮擋住臉,奈何徐胤看着熊勇的動作,嘴角一勾,大手猛的就是一松,熊勇立馬就是從天空落入地面上,那些黑點卻是完好的落在熊勇的臉上,脖間……
“啊……疼……”
熊勇只感覺臉上一陣刺激的痛,還帶着酥酥麻麻的癢,只是癢大過疼痛,大手往臉上抹去,只是,輕輕的一用力,臉上的一整張皮就是被撕下。
“啊!我的臉,我的臉,我的臉……”
而那些百姓中不幸被這些小黑點沾上的人,臉上依然是跟熊勇差不多。
熊勇疼痛中看着手上的撕下的臉皮,猛的就是往另一側扔去。
馮淡水看着這一幕。嘴角一抿。馮蓁蓁立馬就是把小奈奈的眼睛給捂住,徐胤猛的就是把馮淡水擁在懷中,輕聲道:“那是談佚練的最毒的蠱,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會沾上身身上就不會有好的皮膚,然後慢慢的侵蝕着人每一個器官,不到
一個時辰,整個人就會變成一具骷髏!”
馮淡水看着熊勇的模樣,柳眉一皺,冷聲道:“我們有幾成的把握?”
徐胤低頭看着馮淡水臉上的冷意,安撫的說道:“別怕,有我!”
馮淡水抬眸看着徐胤,嘴角一扯,“我不怕!”
蕭丞相和冉紅明看着熊勇的模樣,心中都很是懊悔今日來馮家,來看這什麼火葬?要是今日把小命搭在這裏,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談佚看着徐胤和馮淡水的模樣,冷哼一聲,“徐胤,老夫自認為待你不薄,慈兒亦然是,卻是沒有想到,你害的慈兒這般摻,就連全屍都不留下,要說惡毒,這是世上,除了你徐胤,誰還敢自稱惡毒?”
馮淡水看着談佚的模樣,嘴角一扯,卻是從徐胤的懷中睜開,看着談佚,聲音說出喜怒,“為何明明是你們做錯了事情,卻是要把事情怪在別人的身上?”
談佚倒是沒有見過像馮淡水那般的眸子,心中微微一突,要說,談佚的眼睛有着死人般的眸子,馮淡水的眼睛卻是有着如死人從墳墓中爬出來的感覺。“當年,要是你談佚不從冥山拿着那些經書,還有苗疆已經失傳的蠱術,徐胤會身受重傷?徐胤不身受重傷,又怎麼會有你救他一命?要是你拿着那些經書帶着你的女兒消失在冥山,今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情?”
馮淡水邊說,就是向談佚走去,馮淡水那枯井般的眼睛一直就是盯着談佚,“要是你能安於現狀,不去覬覦苗疆那個聖女的位置,阮慈又怎麼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談佚,阮慈明明該是一個苗疆無憂無慮長大的公主,而你,卻是覺得當年的苗疆聖女愧對於你,你就是硬生生的把阮慈從她娘身邊帶走,然而,你把阮慈調教成那般狠毒的女子,就連自己親姐姐的孩子都
能下那般的毒手,徐胤為何還要喜歡她?”
談佚被馮淡水說的話,硬生生的後退了幾步,看着馮淡水的面容,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就連你談佚都是覺得像先苗疆聖女那般的女人不配得到你的愛,那麼,你把阮慈,你的女兒,教得那般的狠毒,徐胤又憑什麼要她?”
“就憑當年你們救了徐胤一命?”
談佚眸子猛的就是一睜,對着馮淡水吼道:“不許在說,你住口!”然而,馮淡水看着有點失控的談佚,並沒有住口,而是繼續說道:“當年,你與阮顏的故事,可是傳到西晉了呢,你當年都是覺得像阮顏那般狠毒的女子不配得到你的愛,不配享齊人之福,你把阮慈帶離苗
疆,就是不想讓阮慈沾染了她母親的性子,卻是沒有想到後來,你離開了阮顏,苗疆聖女的後院當然不能空了,自然有人填充你的位置,因愛生恨……”
“你住口……”談佚聽着馮淡水說的話,果然失控,談佚那張詭異的臉,此刻看着有點慌張。
馮淡水眼中全是冷意,馮淡水別的不行,行的就是能抓住人心,只要你有故事,那麼定有你害怕的事情,談佚的事情,經過徐胤的口中得知的差不多,當然有的只是她瞎猜的。“就是你因愛生恨,才被阮慈調教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心裏時常在想阮慈是阮顏的女兒,就該有阮顏的惡毒,但是,你又是忘了,從頭到尾,阮慈和她的娘感情都不好,那就是阮慈從小耳邊就是聽到你這個
父親苦水。”“你心中一邊怕阮顏把阮慈從你身邊給帶走,一邊又在阮慈耳邊說著你的苦水,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又是在想念阮顏,不過,真是可惜了,就你這種變態,一邊受不了阮顏的狠毒,一邊又是見不得阮顏身邊有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