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第117火葬(1)
“還是,”馮淡水卻是把視線看向和墨羽,“你們皇室的人覬覦馮家的家產?”
熊董兒的臉色一黑,她原本是覺得她說出這些話,馮淡水就會順勢的說著馮家的家產不說全部給國庫,那麼定是有一個班要給國庫的,卻是沒有想到馮淡水是這般的不好說話。
和墨羽看着馮淡水淡然的臉色,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朕並無此意,淡水!”
馮淡水聽着和墨羽說的話,心中就是冷笑一聲,皇室怕是這世界上最不要臉的種族,典型的立了牌坊又要當婊子。
口中說著不要,但是國庫真的是空虛,就是讓一個小小的妃子來說這些話,她爹娘屍骨未寒,這些人都已經覬覦馮府的家產。
“皇上沒有此意更好,草民的父親只是經營一下小小的生意罷了,哪有什麼家產納入國庫?要這麼說的話,草民聽說御史大人熊大人也是在做生意啊,不知道熊大人捐了多少進了國庫呢?貴妃娘娘?”
馮淡水說著就是直直的看着熊董兒,似乎在看着一個小丑一般。熊董兒聽着馮淡水的話,冷哼一聲,真是不知好歹,“本宮來與馮小姐說這話,是看得起你馮家、你要是、”熊董兒說著還是有點忌憚在門側的徐胤,就是住了口,又是換一種口氣,說道:“馮小姐想想,要
是馮家家產能歸入國庫,將來西晉的百姓也是會謝謝馮大小姐的。”馮淡水聽着熊董兒的話,卻是嘲諷一笑,輕飄飄的說道:“貴妃娘娘,不知道你聽誰說的馮家的家產,但是,草民還是要與貴妃娘娘說清楚,第一,馮家並沒有貴妃娘娘說的什麼家產,第二,馮家的人還沒
有死絕,就算草民嫁去婺蒼,草民的小妹一樣能把馮家操持的很好,至於小妹嫁不嫁人的問題,依照馮府現在的小小家底,還是能招贅的。”
馮淡水說第三的時候,卻是看着和墨羽,“第三,馮家的銀子,就算是一個銅板,那也是草民的家父掙來的,沒有理由納入國庫。”
和墨羽看着馮淡水臉色,心中就是一緊,冷眼的看着熊董兒,儘管和墨羽心裏也有那個想法,但是就是這麼赤裸裸的被馮淡水這麼看着,他的臉面也是不允許這般。
石修淡淡的看了熊董兒一眼,開口道:“馮小姐,貴妃娘娘也是想着國庫空虛,皇上並沒有此意。”
馮淡水淡淡的看着是石修,說道:“那樣最好,皇上在這裏就好,希望不要最後聽到馮家的什麼流言碎語。”
馮淡水這麼說,還是怕馮清揚死了都不得安生,要是日後有什麼馮清揚的流言,那真是讓他們入土都不得安生。
和墨羽看着馮淡水的模樣,那心中一抹曙光終究變了味道,今日本來只是來看一看馮淡水,給馮清揚上一炷香,倒是被熊董兒給攪合了。
但是和墨羽沒有想到的是,允許熊董兒來的是他自己。
和墨羽冷眼的看着熊董兒,冷聲道:“回宮!”
熊董兒看着和墨羽的表情,身子一抖,立馬就是跟在和墨羽的身後。
和墨羽在經過徐胤的時候,卻是聽到那一道邪魅的聲音:“若是在這個時候動馮家試試!”
和墨羽那雙銳利的眸子盯着徐胤那雙邪魅的眼睛,兩人相繼的盯着一會兒,卻是和墨羽先開口,“朕還沒有卑鄙到那種程度。”
徐胤嘴角一扯,淡淡的看了一眼和墨羽,輕聲道:“西晉的皇帝定是有手段,但是,本候相信,一國之君說的話!”
和墨羽聽着徐胤輕佻的聲音,淡淡得看了一眼徐胤,就是轉身走出大堂中……
“奕勤,送皇上!”
奕勤聞言,恭敬的說道:“是,主子!”
前面走着的和墨羽眸子微微一閃,徐胤是隨時隨地都是在展示着他是馮淡水的男人。
石修走在最後面,看了一眼馮淡水,說道:“馮小姐,節哀!”
馮淡水淡淡的看着石修,輕聲道:“多謝石大人!”
石修看了一眼門側冷着臉的徐胤,輕聲道:“馮小姐和徐小侯爺一定可得好好的,不然,在下心裏會不安的。”
馮淡水聽着石修的話,柳眉一挑,道:“石大人這是何意?”
石修嘴角一揚,說道:“小侯爺以往查的黎城的石家,在下已經查清楚了,就是如今岐山的許家!”
馮淡水眸子一睜,又是聽到石修說道:“許家的家主,定是能讓西晉一團亂!”
馮淡水淡淡的看着門側邊的徐胤,眸子稍稍的動了動,看了看大堂中擺放着的棺材,輕聲道:“許家?”
石修稍稍的點頭,便是走出了大堂,稍稍的對着徐胤點了點頭,就是離開……
馮蓁蓁看着所有人都走完了后,也是起身,在馮淡水的身邊,說道:“姐姐,石修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馮淡水側身看着馮蓁蓁,輕柔道:“蓁蓁,日後,這個馮家就由你來接手!”
馮蓁蓁聽着馮淡水的話,瞳孔一縮,心中有點害怕,“大姐姐,我不行的,我從來沒有管理過馮家,別說整個馮家了,就是北苑我也沒有管過!”
馮淡水卻是冷着臉的看着馮蓁蓁,說道:“跪下!”
“大姐姐!”
“跪下!”
馮蓁蓁看着馮淡水的冷意,還是乖乖的跪下,頭頂上就是傳來一道清涼的聲音。
“從今往後,你馮蓁蓁就是馮家的主人,就算不懂那些生意上的手段,我也會讓你變成馮家的女中豪傑!”
馮蓁蓁聽着馮淡水的話,心中就是一抖,果然,她從小不如大姐姐,是真的不如,就算現在有人覬覦馮家的東西,馮淡水也不會讓別的搶了去。
聽着馮淡水的話,馮蓁蓁莫名的心中很是有安全感,聲音也無比的堅定,“是!日後我就是馮家的主人!”
馮蓁蓁仰頭看着馮淡水,問道:“大姐姐,那你去哪裏?”
“當然是,去會會那些該死的人……”
西晉元宗三年。二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