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番外愛的悸動(2)
早就料到她肯定來這招。
淺笑了下,殷俊凱雙手插兜,側身轉進了洗漱間:“你該不會趁機溜號吧!”
“我是那種人嗎?”臉色瞬間囧得通紅,玉清的嗓音不自覺又拔高了幾分:其實,剛剛一瞬間,她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一刻,這條路,也被某人一句話堵上了。
點頭笑了下,殷俊凱心照不宣地走了進去。
門外,來回踱着步,玉清簡直抓狂到不行:這麼親密的事兒,哪裏是說來就來的?
光是想想,她的心臟彷彿都要破裂了一般。關鍵是,打賭的時候,她一門心思想着可以徹底擺脫兩人了,壓根沒想到自己可能會輸!這慕容唐,也真是的,這種情況了,居然還能腆着臉皮來找她?
“丫的!”到底跑不跑?
低咒一聲,玉清一回身,偉岸的身影陡然眼前放大,嚇得她接連踉蹌了幾步,差點撞倒身後的桌櫃。
伸手,殷俊凱一把撈住了她,剛拉起她,卻見她雙眸緊閉,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架勢,瞬間,好看的唇角也禁不住上揚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這女人,當真是純得有點……傻!傻得可愛!
咬牙做好了準備,結果等了半天,居然沒反應,玉清才緩緩睜開一隻眼,卻見殷俊凱近在咫尺,卻笑如燦陽,一動未動,俊逸出眾的臉龐也是一臉乾淨的氣息。
什麼意思?
半天,兩人是大眼瞪小眼。終於,還是玉清先按捺不住了:“喂,你要,就快點!”
溫熱的掌腹摩挲在她纖細的腰間,殷俊凱的嗓音有些低沉的沙啞:“你是我見過最沒情調的女人!”
“那你還--”一而再地佔她便宜!
“我在等你的吻!”
什……什麼?難不成還要她主動?!靠了,關鍵,她也不怎麼會啊!
“我們難道不是這麼約定的嗎?”
一句話,堵得玉清也雲裏霧裏的,他們當初怎麼說的,她哪裏還記得,剛記得贏了,就能徹底擺脫他了。
見他下巴微抬,一副索吻的架勢,咬了下唇瓣,想着總被他主動能控制局面吧!玉清也豁出去了,踮起了腳尖。
把他當抱熊不就行了?
雙手纏上他的頸項,玉清快速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就這樣?連親都算不上!”
抱怨的話音一落,玉清轉而又重重親了一下。
頓時,殷俊凱的眉頭都耷拉了下來:“寶貝兒,你這叫吻?這賭注,太敷衍了吧!”
“那你想怎麼樣?我家的就這樣!”
死鴨子嘴硬,玉清還一臉得意:反正,她已經兌現承諾了。
推着他,玉清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手臂已經整個纏繞到了她的腰背間,兩人緊貼着,她根本一動都動彈不得:
“你?”
“既然你這麼應付……那我只能,自己取了!”
話音一落,殷俊凱的手恰好移到了她的後腦勺,技巧地按住,熱辣的吻利落地覆了上去,瞬間,燃起一片熊熊烈火。
眨眼間,玉清已經被他壓到了床上,整個人如落網的羔羊,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着。
“恩,夠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的機會,玉清的氣息卻都斷片了:他這叫一個吻?他分明想殺了她!
手下一撐,猛然意識到什麼,玉清臉色頓時一陣乍青乍白:“你……你幹什麼?起來!快起來!”
撐起身體,殷俊凱卻並未起身,低頭又在她臉頰偷了個香吻:“怎麼?怕了?”
這個小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傻!跟男人來酒店,還遲鈍成這樣?今天隨便換個人,她還想全身而退?
事實上,連他也起了興緻。同樣的,這一刻,如果不是華玉清,他早就將她吃個一乾二淨了!只不過,他心裏更明白,這個女人,他碰不得,這條底線,暫時不能過。
身體是誠實的,可殷俊凱的理智還殘留着一絲抵觸。
“你,食言!快,快起來!”他分明就是欺負她反應慢!
順勢起身,殷俊凱的手卻沒從她腰間撤離:“寶貝兒,我們現在的關係……可不一樣了!要是我真食言……”
目光定在她微微腫脹的唇瓣上,殷俊凱心跳不自覺又露了半拍。省下的半句,他的暗示卻也不言而喻了。
他若真食言,就不是親她兩下了事了!
擁着她,殷俊凱粗糲的指腹緩緩撫向了她粉潤的臉頰:“放心!你不願意,不會把你賣了的!以後,我都會好好保護你!”
“誰要你保護?”
拍下他的手,玉清的心裏卻瞬間滑過絲絲甜蜜的暖流。
“好,那算我吃飽了撐的,想發善心!你這小腦瓜、小身板,真不知道怎麼安然長這麼大的!隨隨便便都能被人拉來酒店房間?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殷俊凱眸光一沉,玉清蹭蹭動着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哈哈...”輕笑了聲,殷俊凱也跟着站起了身子:“行了,現在才如臨大敵,黃花菜都涼了一輪了!你啊,以後要多長個腦子!別男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去問問十六七的小學生,會不會信男人帶你來酒店就是為了
刷個牙?蓋着被子純聊天?難怪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錢!”
輕訓着,殷俊凱作勢點了點她的腦門:她心思也太簡單了,難怪慕容唐能把她哄得團團轉。
“那還不是因為是你?別人,我才不來!”
原本還想訓她幾句,玉清一個嬌嗔,殷俊凱瞬間化為了繞指柔,倒是沒想到,她對他這麼信賴!頓時,心裏澎湃起滿滿的驕傲感,瞬間竟半句重話都捨不得再說了:
“好!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現在開始,我會好好守護你!明天開始,準備跟我約會吧!”
看他一臉勝利的喜氣洋洋,玉清撇嘴白了他幾眼,心裏似乎並不排斥。轉而,兩人便收拾東西直接退了房。一路說笑着出了酒店,上了車。殊不知,路邊的樹旁,一抹灰色的身影一直追隨着兩人,直至玉清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