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的兒
本章副標題:花了一年時間寫了一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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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眾號上的文章大家看到了吧?
評論功能好像暫時開不了。有興趣的病友加我微信吧,慕容特意註冊這個微信號本來就是想和大家直接交流的。
”,注一下“袁大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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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海早過了。船在印度洋麵上開駛着。但是太陽依然不饒人地遲落早起侵佔去大部分的夜……
好了,再這麼描(CHAO)繪(XI)下去,錢鍾書老先生……那個小朋友日後也別寫什麼《圍城》了。
這條船確實是一條法國郵輪,不過不叫白拉日隆子爵號,而是叫做拉菲耶特侯爵號。
好吧,對船上的這些美國人來說,拉菲耶特這個名字就要親切多了。畢竟要是沒他統帥的法國海軍和皇家死磕,北美十三州還不一定能獨立呢。
當然啦,這條船上也沒有“局部的真理”鮑小姐和“一點都不真理”的蘇小姐。
還是當然啦,我們的鴻漸先生坐的也不是便宜的三等艙,而是價格貴得嚇死人的特等艙。
一個黃皮膚的賽里斯人不但能享用白人才能享用的特等艙,身邊還一直圍繞着一群白皮膚的紳士和淑女們,甚至連眼高於頂的法國船長都屢屢邀請他共進晚餐,不由得這條船上的其他乘客側目。
可是呢,等到大家知道這位黃皮膚的英俊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尼奧-袁之後,對他的這種“超VIP”待遇那是一點怪話都說不出來了。
經過一個月發酵,“723大事件”和《飢荒孤女》已經是全球皆知了。
這個賽里斯人可是敢懟世界頭號大帝國的男人,坐個特等艙又怎麼了。
這下知道為什麼法國人把他視若上賓了吧,英法兩國縱然有着共同的國際利益,可是這兩國的民眾還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的數百年恩怨啊。
1921年9月16日,星期五。
而這一天恰好是中秋節。
這個節日對賽里斯人,尤其是離鄉背井的賽里斯人有多重要也不用多說了。
而對我們的袁大師來說,這是他穿越一周年的紀念日。
還記得嗎,他就是去年9月16日來到這個編號403.998位面的。(筆者註:所以慕容花了一年時間寫了一年時間。)
所以在1921年的這一天晚上,他特意包下了郵輪上的大餐廳開了一個大派對。
不管是西方人還是東方人,不管是坐頭等艙還是……不要說袁燕倏勢利眼,不過這種場合就算邀請了四、五等艙的乘客,他們自己都不一定有這個膽子和“資格”來參加。
說到這個資格,來參加派對至少需要一身還算過得去的衣裳吧。
畢竟不是誰都有傑克(小李子)那個窮小子的逆天顏值,能從富婆那裏借到她兒子的晚禮服。
畢竟不是誰都是都市網文的那些龍傲天,穿着褲衩背心就被允許進入高檔社交場合。
反正他這位慷慨的男主人邀請了所有三等艙以上的乘客和船上的高級職員。
而作為一位慷慨、富有、有名且又英俊的男主人,具有17點魅力的他有了一些“甜蜜”的煩惱。
“膩嗷,什麼時候你能帶我……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特等艙啊?”
袁燕倏瞄了瞄這位長得還算過的去法國女郎,再瞧了瞧她身旁長得活該帶綠帽的法國女郎的丈夫。
這位看上去就戴過不少綠帽子的法國紳士應該是去到安南上任的。
沒錯,其中一頂就是袁大師在前幾天剛幫他戴上的。
雖說他已經帶這位法國女郎“參觀”過他住的特等艙了,不他的節操還沒有低到當著人家丈夫面就胡來的地步。
他有點為難地用正宗的巴黎法語婉拒道:“夫人,其實特等艙也沒有什麼好多參觀,不過就是床……那個房間大了一點……”
“是啊,特等艙比起我們頭等艙也就是大了一點而已。”
幸好有一位善良的夫人來給他解圍了,只聽這位頗為有錢的龍騎兵用德式……就是硬邦邦的法語說道:“袁博士,我可是你的忠實讀者,我們一定要找個時間‘單獨’聊聊文學。”
“夫人,這個嗎……”
袁大師看到這位臉上一直掉粉的德國女粉絲,心說我要操……那個和粉絲互動也不會找你啊。我要找就找……
“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他眼角餘光掃到了一條靚麗的背影,看上去像是一位嬌小可愛的英國小姐姐,立馬上前招呼道:“這位女士,你好,我是……”
等到人家轉過身來,他有點尷尬地撓撓頭道:“原來是你啊……愛思,你好像發育了啊,我還真有點認不出來了。”
沒錯,艾索爾-摩曼確實是英格蘭人的後裔,模樣也是很典型的英國女孩紙。
最近真的發育了的女秘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帶人參觀你的特等艙吧。哼!”
摩曼小姐冷哼一聲便揚長而去。
這小妞還真是啊,老子好心好意放過她還不知道感恩。
袁燕倏眯起眼睛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在下船之前一定好好地教自己的女秘書怎麼當好一位女秘書!
“袁博士,請允許我向你致以節日的祝福。我們也非常感謝你的邀請……”
他正在心中制定調教……那個教導計劃的時候,就聽到了順便也聞到了帶着那麼一點咖喱味道的英語。
我們的袁大師轉過頭,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幾個阿三。
這年頭能坐三等艙以上的三哥那肯定不是婆羅門就是剎帝利這樣的高種姓,而且也肯定接受過西方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所以看上去還是很人模狗樣的。
這幾位看上去就挺有素質的,臉上也掛着算是友善的笑容。
怎麼說呢,袁燕倏是不大瞧得上印度這個國家,不過他並不是種族主義者,只是單純覺得這個“一億人口,十億牲口”的國家有點奇葩罷了,談不上歧視。
對了,這個說法是來自於他也有點瞧不上的“南海聖人”。不得不說,康有為人品是差了點,學養也就那樣,不過眼光還是有點的。
何況這年頭的賽里斯人和印度人那是“腳碰腳(吳語中差不多的意思)”的第三世界兄弟,也別二哥笑話三哥了。
因此他也禮貌地回道:“先生們,不用客氣。同為亞細亞人,你們能來我也非常榮幸。請問你們是……”
“袁博士,我們這些人都服務於印度政府財政部的,剛在英國接受完培訓,所以也在報紙上看到過關於你的報道。”
哦,這幫哥們就是英國培養出來的印度本土的高等文官啊,那確實值得認識一下。
“那真是太巧了。請問先生們怎麼稱呼啊?”
“袁博士,我叫……”
“你好,你好。”
“袁博士,我叫……”
“幸會,幸會。”
前面那幾個都挺客氣,不過最後一個臉上就帶着一點不以為然的表情,馬馬虎虎地道:“袁博士,我叫RadhaBinodPal。”
“拉達-賓諾德-帕爾先生……”
咦,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呢。
“大師球,搜索一下。”
“宿主,資料如下……”
袁燕倏一看資料就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原來這傢伙就是東京大審判上的那個傻叉法官啊。
眾所周知,在原本那條時間線上的二戰之後,盟國組建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為了“公正”起見,美利堅塞了幾個“中立國”的法官進去。其中就有此人。
他是法庭中唯一反對將日本戰犯處死的法官。還寫了一篇又臭又長,長達700餘頁的證明被告團全體無罪的意見書——《帕爾判決書》。
他的結論居然是被起訴的28名甲級戰犯“全員無罪”!
****祖父岸信介和這個印度阿三還是好朋友。就是因為這個印度法官鼓吹的“戰犯無罪論”,幫助了岸信介最終得以免於審判。
2005年,小日本右翼勢力竟然在靖國神社建立一座“帕爾博士顯彰碑”。
而這傢伙確實也當過印度殖民政府財政部的官員,在明年還主持制定了印度的第一套個人所得稅徵收方案。不過他本業其實是法律,從加爾各答大學法律系畢業的。所以日後才會當了“特邀法官”。
不用說了,你這個沙比以後別想去遠東軍事法庭當法官了。
我們的袁大師心中做出了決定,臉上依然滿面春風地道:“帕爾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而對方一點都不領情,反而硬邦邦地說道:“袁博士,恕我冒昧。不管是不是你綁架了兩位皇太子殿下,我都不是很認同這種行為。這是犯罪!”
“在我們印度教徒看來……”
“哈哈哈……”
是啊,在你們印度教徒看來這個世界不過是梵天的一場夢罷了,還要什麼自行車和阿囧坦克啊,專心練練摩托車不就好了嗎。
“哈哈哈……”
袁燕倏氣極反笑,而他的大笑聲也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哈哈哈……”
成為了眾人矚目中心之後,他便完全不理睬這個印度沙比,而是向著這些三哥揚聲說道:“先生們,我這幾天在床上……那個船上閑着沒事學習了一下你們印度人的語言,還用印地語做了一首詩……”
“要不請你們給我評鑒一下。”
說著他拎起一把椅子放在大廳中央,然後瀟洒地跳了上去。
“對了,還請你們幫我向大家翻譯一下。”
我們的袁大師向著全場賓客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突然伸手一指帕爾,真的用印地語曼聲吟道道:“你,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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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則,袁大師“寫”的這首詩有2000多字,慕容也不好意思收費。
二則,慕容還有一些要交代的“後事”,就不佔用字數了。
所以結尾今晚7點在作品相關免費發佈。只好麻煩一下用其它平台看的病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