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上古捲軸

文羽吸收了《無限智典》裏的知識，書本也消失不見了。

文羽一時對自己腦海中多了的許多知識感到不適，雖然只要一想，就知道那是什麼，該怎麼運用，就好像已經學習了許多年一樣，但是文羽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些突然得到的知識讓他心驚。

“賽普汀默示不是在研究上古捲軸嗎？為什麼他最後打開了矮人的密室，裏面卻是《無限智典》？”

“看來賽普汀默示的主人就是莫拉了，難道這一切都是莫拉安排好了的嗎？”

文羽想起了賽普汀默示，這個上古捲軸的狂熱研究者，“也許他會留下什麼筆記，抑或是線索。”文羽想道。

將賽普汀默示的前哨站搜索了一遍，文羽得到了幾本關於矮人的研究筆記，以及關於如何解讀上古捲軸的方法說明，還有一些賽普汀默示對上古捲軸的研究成果與猜測。

文羽又仔細翻找了一遍，這一次卻是找到了賽普汀默示的研究日記。

原來賽普汀默示得到的上古捲軸的知識就是來自於龍裔手中的上古捲軸。

賽普汀默示知道矮人在他們的城市收藏了一份上古捲軸，位於天際省的地底，黑降，黑降是一個巨大的地底空間，幾乎有小半個天際大小，而在黑降的扎克之塔里，便儲存着一份上古捲軸。

賽普汀默示於是讓龍裔前往矮人遺迹裏面的扎克之塔，龍裔從中得到了一份上古捲軸，同時龍裔也用賽普汀默示教他的方法複製了捲軸里的內容，內容複製在符文方典裏面。方典裏面儲存了關於如何打開矮人金屬球的方法，賽普汀默示得到了上古捲軸的知識，打開了金屬球，得到了《無限智典》，自己卻化為了飛灰。

文羽找到了符文方典，手中又掌握了賽普汀默示對上古捲軸的研究知識，一時只覺躊躇滿志。雖然在奧術廳的圖書館沒有收穫，烏拉葛也以實力太弱為由拒絕了自己，但是這一次來冬堡的目的總算達到了，終於找到了關於上古捲軸的知識。

文羽將符文方典用賽普汀默示所說的方法閱讀了一遍，卻發現裏面真的只有關於如何打開矮人金屬球的內容，別的卻一概沒有。

“難道上古捲軸還能隨人而異，你想知道什麼，它便告訴你什麼，這倒是有趣了。”文羽無法得知上古捲軸運作的原理，倒是知道了捲軸的一個特異之處。

在符文方典裏面沒有收穫，文羽便打開了一本關於上古捲軸的書：

“閱讀上古捲軸會為我們帶來負面效應，雖然這種現象的成因至今無人得知。從不同的人閱讀後產生的不同效應來看，人們閱讀上古捲軸的所得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閱讀者的心智。這些不同的負面效應大致可以分為四類：

第一類，無知者：從未接觸過上古捲軸，而且對上古捲軸的特質一無所知的人，上古捲軸不會回應他們，他們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第二類，無意接觸者：他們對上古捲軸的特質有一定了解，而且有足夠的知識解讀上古捲軸里的內容，但是他們無法抵禦窺得無上至理帶來的心靈衝擊，他們並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因此他們的靈魂會受到損傷，眼睛也會因此失明。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能了解隱秘知識的一隅：過去、未來抑或是生命的本質究竟是不是依賴於個體以及他們在整個星球所處的位置。

第三類，間接接觸者：在塔瑪瑞爾，只有古聖蛾（“moth”有的翻譯為莫斯）教團掌握了某種訓練方法，可以通過精神訓練抵禦心靈衝擊，但是閱讀上古捲軸還是會對他們的視力造成損傷，同時他們得到的知識也只能在此之後通過冥想的方式來勉強領會。

第四類，啟蒙者：這一類就是第三類的延續，當聖蛾祭祀繼續閱讀，他們就會逐漸失明，在倒數第二次閱讀時，他們就只能得到一個信息：下一次就是最後一次。而在最終失明后，祭祀可以永久保留他們對捲軸的理解，並能對其中的知識有一個更宏觀的認知。”

文羽看完書，倒是對上古捲軸有了一點了解，閱讀上古捲軸的方法他已經有了，賽普汀默示的研究筆記里必然有關於矮人如何間接觀看上古捲軸的方法。

現在差的只是捲軸本身了。

“白金塔必然有上古捲軸，但是聖蛾教團肯定不會讓我閱讀捲軸吧，安卡諾那裏也有一份，龍裔手中也有一份。”

想到阿卡尼德，文羽心中就有些不安，安卡諾手中的上古捲軸出現的太巧了，很有可能就是龍裔手中的那一份，如果是這樣，阿卡尼德現在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只是龍裔是肉身龍魂的存在，幾乎就是半神了，身為可以與奧杜因抗衡的存在，怎麼可能輕易倒在安卡諾手中？但是一想到安卡諾的陰險，文羽又不確定了。

想要閱讀甚至得到上古捲軸，要麼去賽羅迪爾找聖蛾教團，要麼等龍裔完成預言中的使命從松加德歸來，但是龍裔前往松加德已經很久了，就算他沒有倒在安卡諾的陰謀之下，也很難敵得過有靈魂能量補充的奧杜因。這麼長時間過去，文羽心中對龍裔生還幾乎不報希望了。

帶着賽普汀默示的所有研究成果，文羽回到了冬堡學院。

……

“老師，賽普汀默示已經死了，這是他所有的研究筆記了。”早在前哨站，文羽就將自己需要的內容都謄寫了一遍，回到學院文羽便將這些筆記都交給了米拉貝勒。

“他怎麼死的？我讓你負責給他送補給才幾天，你就把人弄死了？”米拉貝勒氣急，“上次的帳還沒和你算呢，小子！”

只是這小子魔法天賦這麼好，雖然蠢了點，還差點被人利用害死自己，米拉貝勒卻有些捨不得，只是這小子這麼會惹事，米拉貝勒已經打算要真正給這小子一個難忘的教訓了。

“老師，您冤枉我了，害死他的可不是我，是莫拉。”文羽趕忙解釋道。

“莫拉？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米拉貝勒瞪眼道。

文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連自己和莫拉的交易也說了，“賽普汀默示的死肯定是莫拉搞的鬼，而且弟子面對一位魔神，也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和他虛與委蛇了，老師您肯定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