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番外
此為防盜章,購買比例不到50%的朋友可以補訂幾章在謝沛想來,若是能救下那些同袍,別說只是靠個肩膀了,就是抱緊了取暖,她也不會介意。
生死面前,俗規常理不值一提。
前半夜,一切正常。後半夜,智通換下了謝沛,開始守夜。
謝沛也有些困了,就將腦袋靠在李彥錦的狗頭上,沉沉睡去。
守夜的智通站起來四處走動了下,當他轉回來時,就看到了兩個小傢伙頭靠着頭的睡姿。不過在大和尚的心裏,李彥錦乃是謝家養着的小女婿,所以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輕輕嘖了一聲。
倒是次日清晨,李彥錦醒來后,把自己嚇得夠嗆。
原來,他整個人也不知何時起,竟完全鑽進了謝二娘的懷裏。於是這一睜眼,就看見了二娘光潔的下巴和潤澤的粉唇……
李彥錦小心翼翼地從香軟的懷抱中,掙扎出來,心中不禁長出了口氣。幸虧二娘沒醒,不然真是尷尬到爆炸啊……算了算了,權當自己真就是個小孩,昨兒也不過是兩個小朋友靠在一處罷了,沒事的、沒事的……
李彥錦心裏碎碎念着,臉上卻不免有些發紅。上輩子,他雖然混得小有名氣,卻也只在小學六年級時交過一個小女友。初戀了一個月,剛拉上小手手時,兩人的偶像卻爆出了不和傳言。小女友為此含淚寫下了絕交信,一段懵懂初戀就此畫上了圓滿的句號……咳。
再然後,李彥錦就在發胖這條路上一去不回頭。
幸虧高中時,抽條長到了一米八,這才讓他後來在面對鏡頭時,還能獲得一個萌萌噠的評價。
換句話說,李彥錦有生之年,除開幼兒園時期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昨晚就是他頭一次被同齡的女孩……擁入懷抱,咳。
李彥錦總感覺哪裏怪怪的,雖然臉色微紅,卻不是因為什麼心跳一百八、小鹿亂撞造成的。而是他覺得自己與謝二娘彷彿角色顛倒了……
胡思亂想的李彥錦無意識地在地上刨了個小坑出來……
智通扭頭看到了,沒忍住,噴笑出聲。
“噗!嘿嘿嘿……你小子趕緊把身子骨練壯點吧,不然以後恐怕就真要鑽到地洞裏了……嘿嘿嘿嘿……”智通笑得肩膀直抖,一點不介意某人羞怒中帶着哀怨的眼光。
謝二娘其實剛才就醒了,她假裝什麼都沒聽到一般,揉了揉被李彥錦壓得發麻的左手,眉頭微翹地說道:“師父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智通咳了一聲,道:“沒啥,洒家看今兒天氣好,心裏痛快……咳。”
李彥錦在一旁沒好氣地哼了聲,蹲下來把自己的被窩卷疊好,又轉頭去疊謝沛的。
智通“嘖”了一聲,感覺這小子已經完全沒希望了,就從水袋中倒了點水洗漱起來。
謝沛彎着嘴角,給李彥錦搭了把手,三人很快就收拾好了。他們剛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就發現德雀班的車隊也動了起來。
就這樣又跟了一天後,晚上休息時,謝沛用根細枯枝在地上划了一會,說道:“看天氣,明兒下午多半要下場大雨。按德雀班的腳程來算,他們應該會在前面的山坳林避雨。離那裏不遠有個孤嫂嶺,據說曾經出過山匪。所以,我覺得山坳林那裏正適合咱們動手。”
智通聽得眼睛一亮,道:“林子裏樹多,倒是很好掩飾咱們人少的問題。行啊,今晚都好好休息,回頭咱們抄到他們前路去,在林子裏等着這伙鳥人。”
李彥錦並沒說話,他此刻心中頗有些驚疑不定。
雖然知道謝二娘是個練武奇才,又天生神力,可這些還是能夠理解的東西。
但是,仔細想想看,他剛才都聽到了些什麼東西?
一個十歲的女孩,似乎以前也沒什麼離奇經歷,可不但會精確的辨別天氣,還對外面的地形了如指掌……
這,簡直就是個妖孽嘛?!
李彥錦偷偷瞥了眼謝沛,卻被對方逮了個正着。
謝二娘嘴角含着極淺的笑意,一雙晶瑩明澈的眸子微微眯起,看向李彥錦時,卻讓他忍不住心中一凜。
這謝二娘有秘密!且她似乎還知道自己的秘密?!!李彥錦在剛才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讀懂了二娘眼神中藏着的深意。
他心中慌亂了一瞬,然後立刻就明白過來,二娘並沒有害他的打算,說起來,這更像是給他傳遞了一個接頭的暗號一般。
若是二娘剛才的眼神不那麼直白,恐怕李彥錦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那一層去。這樣看來,二娘恐怕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成為可信賴的同伴吧?想到這裏,李彥錦忍不住又認真地看了眼謝二娘。
就在他心中念頭剛定之時,謝沛也已經觀察了他一會。她看到李小郎先是緊張了一瞬,但很快又放鬆下來,直到再次坦然對視。二娘見狀,忍不住心中微微一喜。看來,這輩子說不定能找到個同路人了……
兩人這無聲的交流只不過短短片刻時間,一旁的智通還以為是這對小人兒在眉目傳什麼呢?
“咳,說正事啊,說正事啊!”注孤生大和尚強調了會議的嚴肅性。
謝沛嘴角笑意變大了些,繼續說道:“雖說是明日能藏在林子裏動手,但咱們還是得有個謀划。既然咱們是想暗中救人,不如這樣……”
三人睡前商議了一個時辰,這才把明日的行動全部定下。
而德雀班那一邊,姜悅童的心情卻越來越焦急起來。
他雖然在衛川縣成功找到了人願意相救,可對方到底會如何做,姜悅童並不清楚。
自打被那“蘭姨”押上驢車后,這兩天裏別說落單的機會,就連下車走兩步,都很難達成。
姜悅童知道,這是蘭姨害怕自己半路逃走。但他更清楚,如果沒人接應,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逃跑,成功的可能性實在太低。
他現在只希望,那謝二娘真的會去荊南府找人相救,而且還會留心追蹤德雀班的行蹤。
想到這裏,姜悅童心中又忍不住喪氣。他自己都覺得對個十歲的女孩兒抱着這樣的希望,實在是有些太過了……
然而哪怕他心中如此煎熬焦慮,可面上卻依然做出副害怕、怯懦的單純模樣。
次日清早,德雀班繼續趕路。到了中午時,天色果然陰了下來。
到了申初時分(下午三點),已經有雨滴落下。德雀班的班主看了天色后,發話,讓眾人到前面的林子中避避雨。
車隊急忙忙地趕到了山坳林,在一片吆喝催促聲中,戲班眾人藉著林中枝葉和車隊攜帶的油布,搭起了避雨的棚子。
雨越下越大,班主無奈,只能宣佈今晚就在這林子邊上過夜。
因為心中某種揣測,朱大左右瞧瞧,就轉到了後院。他費了大勁翻過了院牆,躡手躡腳地朝程惠仙房中摸去。
待湊過去一聽,發現房中悄無聲息。朱大不死心,伸指捅開窗紙,發現屋中只有個半大丫頭,正趴在床邊昏昏欲睡。
他又仔細打量了一圈,確實沒見到程惠仙的身影。偏這時,忽聽得西邊某個房間內傳來了“哐啷”一聲。
朱大抬頭望去,那聲音竟是從乾爹朱彪房內傳來的。
朱大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眼角抽搐着,又摸到了乾爹的窗外。
還未靠近,就聽那房中傳出些古怪的喘息聲。
朱大貼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沾了點口水,將窗紙捅破,就見到了極為不堪的一幕。
只見朱彪正張開雙腿,大剌剌坐在床邊。他上身衣襟敞着,露出那長了一卷卷鐵絲般護心寒毛的肥壯胸脯,胸脯下挺着個肚皮,黑得發亮。
再往下,就見他雙腿間有個腦殼正起起伏伏着。
朱彪微眯着眼,臉上滿是淫/笑,一副極為舒坦的模樣。
他正過着癮,那埋頭吞吐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只抬起頭來嬌滴滴地說道:“彪哥,奴奴好累~~”
窗外的朱大見狀,險些撓穿牆皮,因那說話之人,正是之前一直擺着副貞潔烈女模樣的程惠仙!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動作,而有些難耐起來。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髮髻,用力將其按向自己胯/間,嘴裏喘息着,說道:“仙兒放、放心,先讓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這家裏,可還有人能攔得住我嗎?”說罷又挺了幾下腰,這才一個哆嗦,鬆懈下來。
程惠仙低頭將口中穢物吐出,一副可憐模樣依偎在朱彪身邊,道:“我見那朱大頗有些兇惡,彪哥……”
朱彪正渾身放鬆,腦中一片茫然,聞言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是我兒子,還敢跟我呲牙不成?”說罷拍了拍程惠仙的臀部,閉上眼似要睡去。
程惠仙趴了一會,聽見朱彪打起鼾來,這才緩緩起身。她撿起窩成一團的艷紅肚兜,漫不經心地穿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