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1)

導讀(1)

王小槍在這個壓力日趨增大、節奏逐漸加快的現代世界裏,開心並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逗別人開心更是難上加難。所幸,我們看到了這套《無厘頭叢書》裏揮灑自如的文字,並有機會將之組織出版,對我而言,這些讓人放肆捧腹的“無厘頭”,實在要比那些被冠以“巨著”之名的沉重不堪、苦大仇深的文章來得痛快,令人快活。南琛所謂的無厘頭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少年人說它精深,青年人說它幽默,中年人說它滑稽,老年人說它可笑,男人說它是文學,女人說它是哲學,假如你嫌這一切都太麻煩,你乾脆就把它當做笑話來看算了——反正99%的人都是這麼做的。醉魚這是一個偉大的時代,它允許你放聲大笑,允許你拿任何事物與其價值觀來開玩笑,如果看到你不愛看的,千萬不要憤懣,它浮躁,但的確不功利;這又是一個不太偉大的時代,笑完以後,你依然一無所有。能夠讓我放肆大笑的書已經沒有了,成年以後,我習慣微笑。微笑是門藝術,與快樂無關,於是我善於微笑。當笑變得虛偽,快樂就不可能存在。希望這套《無厘頭叢書》能夠讓我們真正地開懷大笑。韓浩月不管承認與否,“無厘頭”作為一種話語方式正在浸入年輕人的日常生活,並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他們認識自己、看待社會的態度。那些將無厘頭形容為垃圾的人是片面的,在我看來,無厘頭這種港式幽默與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老莊思想有異曲同工之妙,拋卻表面的搞笑與戲謔,就可以看到本質上的悲觀、無奈乃至一種妥協。當然,無厘頭也有其積極的意義,它可以幫助我們從容地面對生活,淡然地看待人生。庄瀟洒毋庸置疑,“無厘頭”是草根階級的文化,它不避諱任何敏感的因素,只要你一笑,它就隨風而動。我們有理由相信,那些刻意躲開它的,並不是不愛笑,只是不願意與“草根”們一起笑。新浪網創作的這套集子,曾經在新浪待過的人都應該看看,至少該翻翻。它與文學無關,與政治無關,與功利無關,與歷史無關,與航天無關。它只與你有關,與我有關,與朋友們有關。一些東西,也許不再存在,但借用馬原先生一句話:“不如總在路上,於是常有希望。”小號鯊魚在相聲、小品之類被稱之為藝術的東西日漸慘淡的時候,無厘頭這來歷不明、出身不詳的玩意兒卻在網絡上大行其道。古今中外、飲食男女、油鹽醬醋,被隨意拈來做一鍋燴了,然後——上酸菜。若你喜歡,笑一笑便可以;若不喜歡,隨意。無厘頭是一種態度,至少,它讓我們在紛繁錯雜的網絡中,聽到另一種聲音,看見另一種表情。歸雁落無聲無厘頭是個什麼東東?有的人說是無聊,有的人說是幽默,有人說什麼也不是。它也許永遠上不了大雅之堂,但永遠存在於你生活之中;也許你永遠都雅不了,但你絕對能在無意的時候無厘一回。無意之中的流露,好也罷,壞也罷,是你自己真實的喜怒哀樂。胡名偉如果試圖給“無厘頭”一個科學的定義,那麼任何羅織材料藉以表達自己的態度或證明自己先入為主結論的做法都是一種“無厘頭”。這個定義很寬泛,但它能證明無厘頭只屬於自己,而且只應該屬於自己。無厘頭的花樣很多,所以我只能談我意識中的和我主張的那種無厘頭。在我看來,無厘頭是對真實的另一種態度,是幫助了解真實的另一種方法,其本身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真實。人只有通過真實才能有態度,所以無厘頭不是在天上,而是在地下;面對真實,人不得不有一種態度,所以無厘頭雖然在地下,但它面向天空。客棧蝙蝠無厘頭,在我看來,就是用通俗的、不正經的語言表述對正經事物的看法,類似於扯淡。既然是扯淡,那就不需要什麼章法,海闊天空、信馬由韁、扯到哪算哪是無厘頭的特徵。扯的就是輕鬆,扯的就是快意,用扯的方式暫時放下生活的沉重和辛勞,這是無厘頭的最大效用,也是我們對這套無厘頭叢書寄予的期望。青衫不濕唐僧說:“做妖就像做人一樣,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尹天仇說:“你可以說我是跑龍套的,但是你不可以說我是死跑龍套的!”達文西:“這隻不是普通的手電筒,這是不需要電池的太陽能手電筒,在有光的時候它就會亮……如果沒有光的時候呢?絕對不亮!”當這些無厘頭的台詞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從我們嘴裏奔涌而出的時候,關於什麼是無厘頭的問題卻漸漸遠去。我並不了解它的精準定義,但我卻相信,那不是一個簡單的符號,而是一種自嘲的勇氣;不是一個擠眉弄眼的表情,而是一種堅持的姿態;不是莫名其妙的調侃,而是真實的本色。面對熟視無睹的世界,無厘頭的精神迫使我們反覆詢問,為什麼一切是這樣而非那樣?為什麼謊言可以成為真理?流氓和英雄究竟有何差異?愛情的降臨是否需要理由……無厘頭是輕鬆的、幽默的、出乎意料的。它具備這樣不可思議的力量——讓你在捧腹大笑中潸然淚下,讓你在筋疲力盡時笑看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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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金庸》:對金老爺子的直接顛覆和另類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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