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永恆之上
“但是，當時的我修為實在太弱了，就算被那裏的人救活，也沒有資格進入最終歸宿之地。”萬界老人說：“於是，我被送到了這裏，一個由至高存在所開闢的二號實驗場所。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你的妻子，這方世界的試練者齊苒，功德圓滿成道飛升前往了時空之城！”
聞言，早有預料的林軒也不驚訝，笑着問：“然後呢？”
“然後為了超脫，為了永恆，我開始尋找聯繫自己世界的方法，後來還真的找到了，並且參與一次次輪迴，打造了萬界城！”萬界老人頗為自傲地說：“雖然那只是個仿製品，但它確實讓我的世界實現了永恆，這證明我的道沒有錯，我還是有機會成為上界‘一等居民’的！”
林軒無語。
“那商祁修，也是你搞出來的吧？”他問。
穿越那種事，不可能無緣無故，九級永恆大世界，可不會出現那種低級錯誤。
“那只是我搞時空實驗過程中的一個意外，一個小人物而已，穿越了也不會影響到什麼。”萬界老人不以為意地說。
之後又聊了一會兒，以前的種種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最後，萬界老人又道：“修行還是太難，越到高處，就越難提升。”
“你還想修鍊到什麼層次？”林軒問。
此時的萬界老人，修為是永恆之境，理論上已經到達了修行的終點，再也進無可進。
自我既是永恆，哪怕上界的終極絕對永恆神，也不過如此。
“修行真正的終點，那個盤古口中，單靠修行永遠無法到達的‘一’，那才是我的追求！”萬界老人嘆了口氣，說：“只可惜，太長太長的歲月，一直到現在，我都沒能領悟那個層次，或許真的像盤古說的那樣，我們的修行，和最終的終點，就像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永遠都不可能到達。但是我真的很不甘心，明明已經有很多人到達了那個層次，比如你媳婦兒齊苒，她是時空城一等居民，絕對是超越永恆層次的存在！”
此話一出，林軒不由得陷入了回憶。
在當初第一次前往無上天的時候，盤古將他引回到過去，確實也談論過關於修行終點的問題。
可是，那個盤古只是超脫級別而已，永恆之上的事情他真的知道嗎？
彷彿猜出了林軒所想，萬界老人開口說：“我們的盤古確實修為不高，但是這個世界開天闢地的盤古，修為卻到達了永恆極致。他已經看到了更高的層次，但是，因為自己是被製造出來的開天工具，他沒能有機會踏入那個境界！”
聞言，林軒不由得愣了。
如果那樣的話，那確實，永恆之上還有另一個境界。
“這個世界，有超越永恆層次的力量嗎？”林軒問。
立刻，萬界老人說：“你順着時間往上走，到達最初的起點，就能進入起源之地，那是你媳婦齊苒沒飛升以前居住的地方，前段時間齊玉皇剛剛來過，應該還沒走。他能夠啟動你媳婦留下的力量，讓你見識一下超越永恆的力量。”
說著，他施展法力，將林軒送到了過去。
林軒順着時間往上走，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像極了無上天大地的地方。
那是起源之地，齊玉皇和齊苒的家鄉。
不過，他的老丈人齊玉皇並不在，那裏只有一個蒼老的女僕，散發著永恆之境的氣息，很強大。
“她是這起源大世界，僅有的六個永恆至尊神之一，跟我，跟齊玉皇，處於同一個境界。”萬界老人說：“原本她也是一方聖地的領袖，號稱‘起源之主’，但是在齊苒成道之後，為了以後的修行而選擇了投靠齊玉皇，現在是你媳婦的僕人！”
聞言，林軒好奇道：“這裏的六個永恆至尊神，也都是誰？”
“我，齊玉皇、朱雀、起源之主、鴻鈞、盤古。”萬界老人說：“其中我們四個是正常人，盤古是時空城主弄出來的開天工具，鴻鈞是上界另一個強者‘元界主宰’弄出來的天道管理者，他們兩個人，代表了這世界的一切。”
對此，林軒驚訝，但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
連葉凡、韓立他們都是被創造出來的，那開天的盤古，以及執掌天道的鴻鈞，又怎麼可能是野生的？
估計是造物主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傳說，就將之給造了出來。
接着萬界老人講清楚林軒的身份，起源之主立刻朝他行了一禮，而後道：“不知道姑爺來這裏，有什麼吩咐？”
“我想問一問，你對永恆之上那個境界的認知。”林軒說。
對此，起源之主搖了搖頭，說：“如果知道，老身早就已經進入那個層次了，豈會一直到今天，都還停留在永恆境界？永恆之上的那個境界，名為‘極致巔峰’，分為力量和法術兩種道路，其中力量之道的極致巔峰，為‘力之極境’，可以突破力量的極限，達成真正的無限強大。而法術的道路，為‘萬法之巔’，據說可以在零基礎的情況下，依靠法術達成任何事，堪稱真正的無所不能。力之極境和萬法之巔加起來，統稱‘極致巔峰’，是修行真正的終點，一切的最高境界！”
聞言，林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無限強大，無所不能，確實是一個可怕的境界，至少比此時的自己要強很多。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結合萬世記憶后，總感覺這個境界也不是真正的終點：力之極境和萬法之巔，終究還是兩個境界，如果有人同時達成兩個極致巔峰，會是什麼樣子呢？再者說，雖然這個境界超越了常規，但卻還是修行的一個境界，是否真的就是終點呢？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道，或許對別人來說，那真的就是終點，但林軒總感覺還不是。
起源之主少說了一個關鍵性的東西，心靈之力！
“如果同時到達力之極境和萬法之巔，再綻放無限的心靈之力，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層次呢？”林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