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姓的景,背景的景
說著王青就要帶着手下離開,一直沒有說話的景靜開口了:“誰讓你們走了?”
她這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不知道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一個嘻哈混混嘴裏不乾不淨的調笑道:“怎麼妹砸想跟哥哥們一起走?跟你說哥哥們可是很強壯的男人哦!咱們王少更是男人中的男人!”
景靜厭惡地看了一眼那個混混並未搭理,看着王青道:“你爸叫王想吧?”
說著隨手打出去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後掛掉了電話,看着王青說道:“禮物一會就到了,希望你以後見到我最好躲着走!”
這時候王青的電話響了,王青一看正是他爸打來的,趕緊接起電話,雖然是隔着電話還是一個勁的點頭哈腰,不過任誰都看得出王青的臉色變得有些綠,王青將手機小心的雙手捧到景靜的面前,景靜也不去接,王青苦着臉不停地做着無聲的哀求,就差直接跪下了,景靜這才結果電話。
“嗯!好!好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
掛掉電話,景靜笑眯眯地看着王青說道:“記住了!我叫景靜!我姓的景是背景的景!”
“是!是!是!知道了!”
“滾!”
看着王青慌不迭的跑了,景靜不禁笑出聲來,又看向白北國。
“你這人本事不大膽子不小啊!剛被開除了還在這打抱不平呢?”
白北國一聽趕緊將手指放到嘴唇上,看着病房擠眉弄眼,雲溪心說這白北國還真是遲鈍無奈的搖搖頭,現在弄這一出有什麼用,白雨是聾子么?這時候什麼都知道了,雲溪指着病房說道:“進來說吧!”
景靜上次給雲溪留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是一個有着後台有着理想的警察,也只有她這種人才能毫無顧忌的堅持夢想。
幾人進到病房,在看到白雨的一瞬間景靜就開始放飛自我了,圍着白雨各種打量還親昵的臉貼臉拍照,要說白雨的形象的確非常招人喜歡,一頭的銀髮精緻的五官,瘦弱的身軀活脫脫是漫畫中走出的人物。
白北國講了半天也沒講明白是怎麼回事,景靜打斷了白北國的話,自己講了起來,原來今天景靜覺得不舒服來醫院做檢查正好遇到王青幾人尾隨,而白北國在辦完手續之後剛好看到景靜被王青幾人包圍嘴裏還不乾不淨,便打了一個混混將景靜護在身後。
雲溪以外的看了白北國,白北國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一樣低着頭不說話,雲溪很是意外,白北國可不是能夠做出打抱不平的人,說道膽子云溪相信他目前是找不出比白北國更膽小的人了,白雨也是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又看看景靜心裏有了一些明悟,抬起頭剛好和雲溪對視,在對方眼裏都發現了對方和自己想到一起了,齊齊地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我說你倆還真是師徒倆!笑都是一樣的噁心!”
白芨看着二人的樣子適時吐槽着,她一頭的霧水什麼都不知道。
離開了醫院那輛918自然是不能坐下這些人的,便打了出租車,景靜一直抓着白雨的手不放想要跟着,卻被雲溪攔下,“景警官,不好意思,車裏擠不下了。”
“你們超載了不知道么?再打一個車!”
雲溪笑了笑:“再打一個車倒沒什麼,可您就不用跟着了!”
“雲少!”白北國想要說話,結果被雲溪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景靜立刻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夾着嗓子嗲嗲地說道:“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要是再遇到流氓可怎麼辦啊!你這人怎麼這樣沒有情面!萬一!萬一我要是被欺負了,我這輩子可就完全了!嗚嗚~~~”
“別!您可是景靜大小姐,背景的景哦!”
說完上車離去,只留下景靜重重的跺着腳,噘嘴咒罵雲溪不知憐香惜玉,又覺得腳跺的那一下好疼,抱着腳一頓跳。
出租車上白芨白雨和白北國坐在後排,白雨身材嬌小又是坐在中間既不尷尬也不擁擠,白北國幾次想要說話,有幾次沒有開得了口。
白雨看出哥哥的心思,說道:“哥哥,師傅是在幫你,現在的你怎麼配得上景靜姐姐呢?相信師傅早就有了安排的,你放心吧!”
白北國立刻眼睛放光的抱着前排的座椅靠背問:“雲少!是這樣么?”
雲溪輕撫額頭,他怎麼看都不覺得這倆人是親兄妹,長相就不說了,關鍵是妹妹生得一顆七竅玲瓏心,世間一切人和事都能看的明看得透,而當哥哥的似乎將竅都給了妹妹自己變得一竅不通,各種遲鈍不說,關鍵是解釋都解釋不明白。
來到了雲溪租下來的房子,白芨立刻眼睛就亮了,衝進去挨個房子看,看到喜歡的就在門上畫上一個一半的五角星,她在英國住的就是獨棟,可回國之後發現,在英國賣了英國獨棟的錢也就是夠在五環賣個九十平樓房,她還是嚮往獨棟房子就算是位置再遠一些也願意。
這房子也是房主剛剛裝修不久,雖然什麼都沒有卻十分的乾淨,若不是距離市區太遠拉不到散戶也不至於整體租給雲溪,白芨在上上下下地跑了三圈后選中了五間房子,並且要求這五間房子要給她留着有大用處。
啞巴瞎子兄弟發現有人來了,也不出門就是讓啞巴伸頭查看,這二人本來雲溪是讓他們一人一屋,結果二人習慣了相互依靠,分開后根本無法生活只好任由他們舒服了。
雲溪介紹了張震,張希兄弟,又說明他們是自己的患者,又給兄弟二人介紹了其他人,兄弟二人都是沒有脾氣的人,自然也好相處。
安排好眾人後,雲溪躺在大廳的沙發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這時突然聽到白北國的呼喊:“雲先生!小雨發病了!雲先生!……”
雲溪幾個箭步衝到樓上看到幾人都在白雨的房門,“都回去!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準出來!白北國不想你妹妹出事就照做!”
白北國聽到這話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雲溪看到眾人都走了這才去看白雨,白雨此時正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伸指如劍點在白雨的胸口,一股精純的靈氣傳入白雨的身體。
這股靈氣一進入白雨的體內便被寒氣吞噬,彷彿吃飽的寒氣再次進入蟄伏,白雨睜開眼睛看着雲溪,一臉的不可置信,過去犯病最多就是打一些止疼針醫生根本解決不了,可雲溪的眉頭已經皺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