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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他覺得白米飯可能魔怔了,哦也有可能是他自己魔怔了。

看到他捂住臉,白米飯反應過來

她坐在車後座有些不安,抱着狐之助,小心翼翼地問道:“芥川管家。

“有什麼吩咐么?”

“寵物的話,我可以帶在身邊的對吧?”

“跡部家有專門的人員負責的。”

白米飯哦一聲,乖乖坐好。

白米飯住的那間屋子似乎離跡部家很近。行駛了沒多久,白米飯就看到了車子開入了一座莊園內。

等車停下后,白米飯自覺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下車。

她真沒那麼大本事讓跡部家的管家給她開門。

原本想開車門的芥川管家不動聲色地收回手,領着她朝屋子內走去。

白米飯以為管家會領着自己去到會客室這類的地方,卻沒想到他把自己領到了網球場。

她抱着狐之助站在芥川管家身後,看着不遠處在球場追逐的少年們,疑惑的看了一眼芥川管家。

隨後又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鞋尖。

芥川管家走到了金髮的少年身旁說了什麼,白米飯看到對方朝他看過來。

金髮在陽光下無比耀眼,但更耀眼的是他藍眼睛下的那顆淚痣。

白米飯的目光和他對上。

懷中狐之助用尾巴掃了掃,對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露出個笑容。

表達善意總是好的嘛。

金髮的少年走到了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老覺得在球場裏比賽的其他人朝她看了好幾眼。

“白米飯?”

被點名的白米飯點頭。發現對方的視線露在了她懷中的狐之助,舉起狐之助:“他叫狐之助!”

被舉起來的狐之助‘汪’了一聲。

白米飯手一抖差點沒托住狐之助。

她連忙收回手抱住狐之助:“你好,跡部先生。”

跡部景吾看着她,覺得有些頭疼。

眼前的小姑娘一頭銀髮柔順得披着,劉海邊上有個流星樣式的發卡。她穿着弔帶洋裙披着披肩,脖子上掛着個十字的項鏈。紫水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

“你好。”

自己怎麼說都是監護人,讓對方太害怕不太好。

雖然眼前的小姑娘從資料上來看只比自己小一歲。

白米飯聽到對方的招呼,連忙把狐之助放下來,看了看一旁的芥川管家。

芥川管家把一直那在手中的盒子遞給了白米飯。

白米飯把手中的糕點盒子遞給了跡部景吾。裏面是她做的玫瑰糕。

跡部景吾伸手接過,看了看白米飯。

“玫瑰糕,我自己做的!”她帶着點自豪說出這句話,又意識到什麼,立馬把臉上浮起來的自信壓下去。

芥川慈郎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跡部景吾身邊,看了看她,目光一直盯着跡部景吾手中的玫瑰糕。

跡部景吾覺得頭疼。手中的玫瑰糕是白米飯送的,當著對方的面就把禮物分出去了,這種事情他的教養不允許他做。

“慈郎。”

他身邊的橘發少年有些失落,看着白米飯眨了眨眼,跑走了。

跡部景吾將手中的玫瑰糕點交給身邊的女僕,叮囑了幾句。目光重新落在白米飯身上:“我是你的監護人。”

“我知道的跡部先生。”

跡部景吾覺得跡部先生這個稱呼聽着就像在叫他家父親。

“跡部先生,我是來拿入學證件和校服的。拿完了我就該走啦。”她直白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她只是因為上學的原因需要一個監護人。以前的監護人跡部夫人也只是見過幾面,過節的時候相互寄點禮物,除此之外沒有過多的交流。

“走?”跡部景吾聽着這句話眯了下眼,看着旁邊的芥川管家。

年邁的管家站在一旁彷彿什麼都沒聽到。

跡部景吾覺得自家母親有點皮。對着他就說一定要白米飯住下來,畢竟監護人在被監護人身邊比較好。

他當時也這麼覺得,再加上自家母親一直在自己耳邊說這小姑娘常年不在父母身邊,一個人孤單的從小長大,身邊沒什麼朋友。

按照這麼個說法,跡部景吾當時都覺得自己的被監護人性格會有點小問題。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少女晶紫的眼睛清澈無比,嘴角微微翹起。他想起對方一開始的笑容,無害又天真。

“我母親說,讓你高中三年住在跡部家。”他只是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本有些懵的白米飯立馬反應過來,搖頭:“不用啦。那樣太麻煩跡部先生了。”

對方都拒絕了,跡部景吾也不強留。一旁的芥川管家走上來,在他身邊畢恭畢敬道:“少爺,還有四十分鐘到飯點。”

他明白了管家的意思,將手中的球拍給了女僕:“走吧。”

白米飯跟上。

跡部景吾走在最前面,身後跟着白米飯。芥川管家和兩人保持一定距離。

白米飯抱着狐之助跟着跡部景吾走着。她抬頭看着眼前比她高出許多的少年,看着對方放慢的步子。湊到狐之助耳邊:“跡部先生真是好人呀。”

跡部景吾腳步一頓。

身後的少女加快了腳步拉近了一下兩人的距離。

白米飯聞到了些香味,順着香味看過去,是一大片的玫瑰花。

她腳步停下,盯着那片玫瑰花。

跡部景吾回過頭,就看到少女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玫瑰花,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少女回過神看着一旁的管家:“管家先生。”

芥川管家彎下腰聽着她的悄悄話。

跡部景吾只看到一向面無表情的芥川管家笑了笑,隨後看着他,咳嗽了了一聲,直起腰一本正經:“那片花田是少爺的。”

白米飯的臉上有些失望。

跡部景吾有些好奇管家和白米飯說了什麼。他看了眼管家,帶着白米飯走到了原先給她收拾好的房間。

“校服和證件都在裏面。你收拾好證件后,試一下校服。不合身的話就換了。”

白米飯看着大少爺,將手中的狐之助交給了芥川管家,對着跡部景吾說了聲謝謝。

白米飯走進房間裏,差點被房間裏一片粉色給閃瞎。

偌大的房間裏,主色調是粉白。她看着腳下踩着白色毛毯,大概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等她走出房間的時候,跡部景吾和管家還在外面等着。

跡部景吾看着她手中的袋子:“合身?”

白米飯點頭。

她拎着袋子接過狐之助,看着跡部景吾:“謝謝跡部先生。”

“沒事。”

監護人跡部景吾覺得心有些累。被監護人對她畢恭畢敬的讓他不由得生出一種長輩的心態。

“我還有事,先去網球場了。”

他對着芥川管家說著,低頭看着才到自己肩膀的白米飯:“謝謝你的玫瑰糕。”

他說這句話后,白米飯的興趣明顯上來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跡部先生如果嘗了味道一定要告訴我!”

……

白米飯拒絕了留下里吃完飯的邀請。抱着狐之助站在大廳等着芥川管家。

拒絕了晚飯邀請后,芥川管家就帶着她來到了大廳,說是有些事讓她稍等一下。

白米飯時間不急,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着。狐之助趴在她腿上,蓬鬆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着。

沒過多久芥川管家就過來了,他手中抱着一把玫瑰花。

“少爺說,玫瑰糕很好吃。這是回禮。”

白米飯盯着管家手中的玫瑰花。花瓣還帶着水,玫瑰的刺已經被處理掉,花骨朵飽滿的處於一中半開狀態。

跡部景吾是個大好人!

白米飯盯着管家手中的玫瑰花想到。

她站在椅子上,雙眼盯着中華鍋的鍋底,像是看着了一件事物十分細膩的變化。

拿過一旁的油倒進鍋內,過了會,她迅速的抄起原先放下的菜刀,刀側一鏟將菜板上處理好的土豆絲放進鍋內;緊接着拿起鍋鏟握住中華鍋邊緣的小把柄,掂了兩下;細如髮絲的土豆絲隨着她的動作沿着鍋沿滑下去,又被力踮起之後,重新落入鍋內。

從一旁放着的鹽罐捻起自己滿意的量,再從一旁的調味盒裏用勺子迅速一鏟,一一地撒入鍋內。

廚房裏,燃氣灶碰出火苗的聲音、油受熱烹飪食物發出的滋滋聲音、調料盒的蓋子打開合上發出的聲音,那些明顯的、不易察覺的聲音,從少女手中噴涌而出。

她看着鍋中食物的變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和她不符的氣場。

手一挽,圓形鍋鏟將鍋內的土豆絲一把撈出。

鐵制的鍋鏟和白瓷的餐盤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聲響,還保留着清透模樣的土豆絲。

少女看着眼前裹着一層薄油的炒土豆絲,將盛着土豆絲的白瓷盤端到一邊。

拿出蔥、洗凈。

為了避免串味,將刀過水搽干。

半臂長的綠色小蔥隨着輕巧的敲擊聲變成小粒,手中的刀一側將小蔥粒鏟起移到土豆絲上空。

扶着小蔥粒手離開,刀上的蔥粒滑落。

少女看着白瓷盤,土豆絲被一層深綠小蔥蓋着;蔥與白瓷盤之間的土豆絲被一層薄油裹着,有着並不膩人的油光;清透的土豆絲之間夾着幾縷紅色的細絲,給原先平淡的土豆絲添加了那麼點恰到好處的刺激。

白瓷盤擺上桌的那一瞬間,桌上電飯煲所顯示的時間剛好跳到零。

很適宜的,門鈴剛好響起。

少女連忙朝門邊走去。

她打開門,門口站着的少年睜着濕漉漉的眼睛,表情怯懦;他目光有些閃,頭上的耳朵動了動,整個人像是感受到危機的小動物似的後退了一步,但又聞到了從屋內飄來的香味,抽了抽鼻子,後退的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

少女眨了眨眼,揚起笑容,露出臉頰上的酒窩,聲音帶着她這個年紀特有的軟糯:“是狐之助先生么?”

白髮的少年點了點頭,扭了扭身子:“是,是白米飯大人么?”

少女朝門邊垮了一步,微笑道:“不用叫我大人什麼的,叫我飯飯就好了。”

狐之助被她的的舉動嚇了一跳,又有些疑惑自己該不該進去,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

“飯……飯飯?”

他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嗯?”

狐之助縮了縮脖子。

“狐之助餓了么?我剛剛做好中午飯,一起吃吧。”她說完,拉着名叫狐之助的少年進屋,帶着他走到了餐桌邊。

狐之助看着上面擺好的兩份碗筷,正想說什麼,就看到了少女打開一旁放着的電飯煲,她看了一眼電飯煲里的食物,走到消毒櫃面前拿了兩個碗出來,給狐之助盛了一碗湯。

“給。小心燙哦。”

狐之助神使鬼差的點了點頭,拿起白米飯遞給他的勺子舀了一勺湯水,放在唇邊吹了吹。

清澈的溫熱湯水並不燙舌,入口的時候帶着一種濃香;溫熱的湯水帶着香氣順着食道下滑,落在腹中,那種令人的舒適的溫熱一點一點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喝!”狐之助脫口道。

坐在他對面的少女笑的滿足:“你喜歡就好呀。”

……

少女叫做白米飯。

十五歲。

是這屆入職的審神者之一。

入職的原因是因為……她父母。

“飯、飯飯知道自己成為審神者的時候,不會覺得害怕或者奇怪么?”

正在收拾東西的少女搖了搖頭:“不會呀。因為爸爸媽媽都從事相關工作,所以我對鬼怪什麼的並不是很害怕,至於說奇怪的話,也不會啦,畢竟爸爸媽媽也和我說過呀。”

她說完,將手中的行李箱拉好拉鏈:“好啦!我們走吧!”

狐之助坐在她的豆袋沙發上,點了點頭,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抵在她的額頭上;他的指尖輕輕地點在了她的額頭,像是掠過水麵一樣,盪開一圈一圈。

“好了。”

少年軟乎的聲音響起,白米飯睜開眼,看着眼前的場景從自己房間換成了另外一個房間。

狐之助看着張着嘴有些震驚的少女,剛想開口,就聽少女驚訝無比的聲音:“狐之助先生好厲害!”

語氣真誠的讓狐之助不好意思的抖了抖耳朵。

“也、也沒什麼啦……”

飯飯眨了眨眼,咧開嘴角:“狐之助先生真的很厲害呀。”

狐之助抱住腦袋,蓋住腦袋上的耳朵:“那,那是當然的啦。飯飯你先把行李收拾好,我等會告訴你審神者的注意事項!”

他說完就飛快地站起來捂着耳朵跑掉的。

……

“狐之助先生!”

狐之助蹲在水池邊發獃,被這聲叫到的時候慌了一下,隨後抬起腦袋:“飯、飯飯?!”

從審神者房間探出身子的白髮少女露出笑容:“我把東西收拾好了哦!”

“知、知道啦!你不要趴在那裏啊那裏很危險啊——!”

聽到他的話,少女連忙縮回身子。

動物的耳朵敏銳的聽到了少女的腳步聲,他看着蹦蹦跳跳下來的小姑娘,對方也看到了他,小姑娘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狐之助先生!我們快點開始今天的工作吧!”

狐之助點頭,連忙阻止要從迴廊上下來的小姑娘:“啊你不用下來我上去就好了。”

他小跑着,踩上了迴廊,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小姑娘,牽起她的手:“今天的沒什麼工作,主要是負責熟悉日課。”

“日課?”

“就是每天都必做的事情。”狐之助解釋道。

“和一日三餐一樣嘛?”

雖然問的有些奇怪,但也是這麼個道理。狐之助點了點頭,聽到了身邊少女軟乎的聲音:“我、我會加油的!”

“並不是很難的事情了。你現在沒法組成一隊付喪神,所以出陣的話暫時不用去完成。我先帶你去挑選初始刀。”

狐之助停下腳步,拉開了房間的樟子門:“這裏是鍛刀室。日課有一條就是每天都要鍛三把刀。”

飯飯聽到他的話眨了眨眼,扯了扯他的衣袖:“狐之助先生……我、我不會鍛刀QAQ。”

狐之助揉了揉她的腦袋:“沒關係的,看到那邊放着的資源了么?將每個資源拿出你自己想決定的量,形成公式后,給鍛刀爐旁邊的刀匠就可以了。”

飯飯順着他的手看過去鍛刀爐身旁還不帶她膝蓋的刀匠正坐在鍛刀爐的邊沿昏昏欲睡;刀匠小人似乎很敏感,感受到了她的視線,連忙起身站直,對着她的方向:“審神者大人!您好!”

飯飯眨了眨眼,鬆開扯着狐之助衣袖的手,走到刀匠面前,從口袋裏掏出了小小的透明袋子,裏面裝着褐色的條狀物體。

“給。叫我飯飯就好啦。”

她將小袋子打開,開口對着刀匠:“陳皮,含着吃哦。”

刀匠點頭,接過了陳皮,道了聲謝:“飯飯是過來挑初始刀的么?”

飯飯蹲着身子疑惑的回頭看着狐之助。

狐之助點頭:“是的。”

“稍等哦。”刀匠說完,有些猶豫的看着手中的陳皮。

飯飯連忙將整包陳皮拿了出來,打開開口,將整包陳皮塞給了刀匠。

刀匠看着手中的陳皮,將原先拿出來的放了進去,捏住開口。

“飯飯和狐之助大人跟我來就好了。”

飯飯連忙跟上去。

她和狐之助並排走在刀匠身後;鍛刀室並不是很大,刀匠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白米飯停下來,眼前平躺着的五把刀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靈力,緩慢的飄起來,豎在她面前。

狐之助轉過身:“這五位就是初始刀。分別是加州清光、蜂須賀虎徹、陸奧守吉行、山姥切國廣,歌仙兼定。”

飯飯疑惑了會,走上前,伸出手,觸碰到了其中一把刀的刀身。眼前出現了個浮空的屏幕上面出現了這把刀的信息。

——蜂須賀虎徹。

飯飯盯着眼前的紫發男子眼睛亮了亮:“可以選他么?!”

狐之助點了點頭,在屏幕上點了點,疑惑得問:“飯飯怎麼這麼快就定下初始刀了?不選其他的了么?”

飯飯搖了搖頭:“不啦。”

狐之助又問:“為什麼選他?”

他收回手,看着眼前正在生成的數據,收回視線看向一旁的小姑娘。

只見小姑娘眼睛亮亮的,帶着憧憬。

“我小時候就覺得,如果我有個姐姐,她留着一頭長發能給我編辮子就好啦!”

眼前的男子聽着她的自我介紹,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剛剛有得罪,抱歉。”

男子說完,朝旁邊渡了一步,將門后的空間讓了出來。

白米飯點頭走了進去。

她跟在那個男人身後,對方想到了什麼:“我來提吧。”他說完伸手接過白米飯手中的外賣。

“我叫壓切長谷部,打刀。”

對方突然自我介紹,白米飯疑惑了一下:“我叫白米飯,今後可能會經常叨嘮你們。”

以你們審神者愛訂外賣的性格。

眼前的男人聽完后,轉過頭繼續帶路。

白米飯仰着頭盯着他,想起他的臉並沒有腐化的跡象。正打算收回目光,卻看到對方脖頸上的腐化跡象。

和昨天燭台切光忠臉上的一模一樣。

白米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跟在身後假裝不知道。等帶路的壓切長谷部停下腳步拉開樟子門時,白米飯才鬆了口氣。壓切長谷部把路讓開,白米飯接過他手中的外賣走了進去。

審神者還沒起床。

她整個人蒙在被子裏睡得正香。她把便當放在了桌上,走出房間,看着在外面守門的壓切長谷部。

“你好先生,審神者還在睡。外賣送到了我拿了錢就可以直接走了。可以把錢給我么?”

在眼前守門的長谷部轉動脖子看來過來。白米飯都覺自己能聽見骨頭轉動發出的咔咔聲。

“本丸的財政都是審神者進行處理的。我們不知道她會把小判和甲州金放在哪。”

白米飯覺得眼前這人說著公話的反應簡直討厭死了。

她重新回到房間裏,猶豫了下,伸手輕輕推了推審神者:“你好呀親,你的外賣到了。”

被窩裏的人挪動兩下,冒出個頭,盯着她好一會,才反應:“啊,小可愛是你啊,怎麼過來了?”

白米飯看着眼前睡傻的人,指了指桌上的外賣:“你昨天從我這裏訂了早餐。”

審神者啊了一聲,下床去了房間自帶的洗手間:“我刷個牙你等會。”

白米飯是做完早餐過來的。本丸的出陣內番都安排了好了,因為送完外賣也只是回去沒事做,所以在這裏等一會也沒什麼關係。

她看了看房間的佈置,目光在壁上的時鐘上停留了一會,收回視線低下頭。

這位審神者起的好晚啊。

這都九點了快十點了。

洗漱完畢的審神者從浴室走了出來,不知道從哪裏捏了根橡皮筋,抓着一撮劉海想要把劉海紮起來。

等整理完畢,她走到自己書桌面前。蹲下身在桌子底下架腳的地方拖出來一個大的餅乾盒。審神者抱着那個大的餅乾盒做到了白米飯面前:“多少錢?”

白米飯報了個數字。然後就看着眼前的審神者打開了大盒的餅乾盒,從裏面摸出一個小的餅乾盒,又從小的餅乾盒裏摸出一個鑰匙,再用那個鑰匙打開了書桌的第二個抽屜。

這還沒完。

她又從第二個抽屜里拿出個糖盒,從裏面取出張紙條看了看。起身,拿過書桌上帶鎖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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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什麼呀?[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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