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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她走進房間裏,岩融低着頭看到了她手中的食物,蹲下身和小女孩平視,想露出笑容但又怕自己的嚇到對方,想了想只能點點頭,開始乾巴巴地自我介紹:“我叫岩融,刀種是薙刀。”
小女孩帶着笑容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托盤給了他:“我叫白米飯,是這座本丸的審神者。”
她說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指了指托盤中的食物:“這是早餐!”
岩融看着白米飯,點了點頭看着手中的食物,直接坐下來,拿起一個白色的包子咬了下去。
入口的包子皮厚度適中,白面的微甜后,是綿甜的餡料拒絕的時候還能吃到裏面中和味道的杏仁乾果,岩融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手中的包子已經吃完了。
他看向飯飯,白米飯帶着笑容將盤子另外一個包子遞給他:“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廚房還有的!”
岩融覺得眼前的小女孩笑起來特別的乖巧可愛,他想伸手去摸對方那頭柔順的銀髮,又想起自己的手剛剛碰了食物。
“謝謝!”岩融道謝接過包子,咬了口一口,看了眼裏面的餡料,淡紫的餡料里嵌着白色的碎果仁:“這個餡料?”
“是紫薯哦。昨天和蜂須賀在萬屋買的!不過總感覺萬屋買回來的有些小,而且不夠甜,調味的時候有些麻煩。”她說到這裏有些沮喪:“快要能種就好了。”
岩融咬着包子:“可以種啊,本丸不是有耕地么?”
“但是蜂須賀說要先種白菜和土豆這種,而且本丸人手不夠沒法顧及到全部田地,紫薯只能等後面人手多了再種了。”
岩融點頭:“這樣啊。”
白米飯面色嚴肅的點頭:“所以我打算今天下午去萬屋多買點紫薯和花生回來!”
她說完將一旁的豆漿遞給了岩融。
“對啦,岩融先生快點吧早餐吃了,蜂須賀在等着我們。”
……
蜂須賀修改完白米飯昨日寫的報告,交給了一旁抱着尾巴的狐之助。
等狐之助離開,他才起身朝鍛刀室走去。
今早他去廚房準備早餐的時候,就看到白米飯已經將早餐做完了。
在吃飯的時候還帶着自豪告訴他,她在做早餐之前去了趟鍛刀室,鍛了個五小時。
五小時。
蜂須賀作為一個有常識的刀,自然知道五小時出的是什麼刀。
唯一的那把薙刀——岩融。
作為帶隊隊長的蜂須賀想起薙刀那糟心的等級壓制,突然覺得這兩天是他們兩個人去出陣的話……
算了別想了。
大不了和飯飯申請一下,做幾個投石出來。
解決了這個問題的蜂須賀,想起另外一件事。
他家飯飯是不是……太歐了點?
初鍛刀就是岩融。
出神的蜂須賀走在迴廊上,聽到了不遠處少女的驚呼和笑聲,他抬頭,就看到了自家審神者被拋在空中,緊接着一雙手托住下墜的少女。
蜂須賀的剛剛鬆了口氣,就看到那雙手一用力,他家審神者又一次被拋到空中。
“?!”
“哇——!!”
“哈哈哈哈哈哈哈!”
虎徹家的真品腿一軟差點摔下走廊,他連忙衝過去,看着岩融接住審神者后,制止了對方再一次想把白米飯拋到空中的舉動。
“飯飯!”
被岩融托在懷中的白米飯,眨了眨眼:“蜂須賀!”
說完示意岩融將自己放下來。
落地的少女掛着燦爛的笑容,隨後想到什麼,笑容有點小心虛:“我忘了要帶岩融先生去找你啦……”
“嗯,沒事。”他蹲下身,看了看對方,發現對方只是頭髮有些散之外,沒有任何的受傷。
鬆了口氣,沒忍住的開口:“太危險了。”
“沒關係的!岩融先生會接住我的!”
她說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還帶着點沒有消下去的興奮。
蜂須賀一時之間也不好說什麼。
他起身牽着白米飯的手,看着岩融開始自我介紹:“蜂須賀虎徹,虎徹真品,這座本丸的近侍,刀種是打刀。”
“我叫岩融,刀派是三條,刀裝是薙刀。”
蜂須賀鬆開飯飯的手,蹲下身柔聲道:“飯飯去一趟辦公室可以么?狐之助等會就送完文件回來了,你的日常課程還沒完成。”
白米飯乖巧地點頭,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岩融,湊近蜂須賀小聲地咬耳朵:“蜂須賀你不要欺負岩融先生啊。”
蜂須賀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會的。”
做完保證的虎徹真品起身對着岩融,友善道:“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本丸吧。”
還沒離開的白米飯看了看蜂須賀的笑臉,扯了扯對方的和服振袖,做着口型:“我、看、着、哦。”
等兩把刀走遠了,白米飯才離開,她又有些不放心,轉過頭看了眼兩把刀離開的方向,又收回視線。
既然蜂須賀都做了保住了,放心好啦。
她想着,回到了辦公室。
送完文件的狐之助回到了辦公室,正吃着白米飯做的早餐,看到她來了直接把手中的包子一口塞進去,將托盤端起來走到一邊。
喝了兩口豆漿,咽下嘴裏的食物:“飯飯,這是政府送過來的文件。”
白米飯接過文件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后翻了翻,眨着眼看着狐之助:“我看不懂……”
“……那,給蜂須賀先生處理吧。”
“沒問題么,蜂須賀平日還要帶隊出陣,現在還處理文件會不會太辛苦了?”
狐之助覺得眼前為刀着想的審神者在沒有勞動保護法的時間政府簡直是清流。
他咳了一下,開口:“畢竟本丸剛開始起步,缺乏人手,蜂須賀先生作為初始刀就暫時辛苦點吧。”
畢竟以後會有個叫壓切長谷部的刀恨不得把你的所有文件全部攬過來。
白米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看了下手中的文件,挑了張字最少的拿在手中:“那我們去問一下蜂須賀吧。實在不行,明天來新刀了就讓新刀來處理吧……”
她說到最後,語氣弱了下來,有些小心虛。
狐之助覺得白米飯太甜了,但他還是朝白米飯點了頭,給對方鼓了勁。
白米飯看着手中的文件,看着狐之助:“那我們去找蜂須賀吧!”
狐之助跟在白米飯身後出了門,兩個人時不時看着手中的文件,最後鐵了心朝蜂須賀那邊走去。
白米飯最後在鍛刀室看到了蜂須賀,身旁還有岩融。
她看着正在製作刀裝的岩融,正打算打招呼,就看到了對方手中升起來的金色球球。
第一次製作刀裝就失敗的白米飯:“……”
“飯飯?”蜂須賀看向門口,打了聲招呼。
白米飯點了點頭:“你們好,我來找蜂須賀的!”
蜂須賀點了點頭,走到白米飯身邊:“怎麼了?”
白米飯下意識的朝一旁的狐之助看過去,發現對方退了幾步不打算幫她,她表情委屈地看回來,結結巴巴開口:“就、就是……剛剛……”
蜂須賀耐心聽着,注意到了她手中的文件。
白裙的小女孩低,平劉海擋住她的臉只露出圓潤的鼻尖和緊抿的唇;蜂須賀突然很想知道她低着頭,是視線是落在了她緊攥的文件上,還是落在了自己的赤腳的腳尖上。
“蜂須賀今天忙么?”
“不忙。”
“那……”白米飯看着手中的文件,向前遞了下:“可以教我怎麼看文件么,我不太會。”
蜂須賀看着她笑了笑,接過她手中的文件:“我來吧,正好也要處理出陣報告。”
白米飯收回手,腳尖捻了捻地板,隨後想到什麼,情緒高漲道:“那我去做糖水等你們回來!”
白米飯看着蜂須賀身後還在和刀裝作鬥爭的岩融,又看了看眼前的蜂須賀:“岩融先生,蜂須賀!初次出陣加油哦!”
被點到名的岩融抬起頭,咧開嘴露出笑容:“哦!飯飯等我回來,我們來玩舉高高!”
蜂須賀在一旁瞟了他一樣,收回視線柔聲道:“好的。”
……
蜂須賀和岩融出陣去了。
地點是函館。
雖然狐之助和蜂須賀再三保證那個地方很安全,時間溯行軍也只是最低級的,而且數量不多。
但白米飯還是很擔心,在她身邊的狐之助,看着走神切地瓜的白米飯,深怕對方一不小心就切到手。
“飯飯。”
“啊?”
“認真點,你要是受傷了,蜂須賀先生和岩融先生會很難過的。”
“受傷!”白米飯猛地反應過來:“如果蜂須賀他們受傷了要怎麼辦啊?”
“……”一時無語的狐之助,組織了下語言:“剛剛帶你去看過的手入屋就是資料室。受傷了進去睡一覺洗個澡就好了。”
“我剛剛走神了,對不起。白米飯誠懇的道歉,隨後又問:“沒有像醫生一樣的存在么?”
“刀劍男士們會自我保養的,硬要說的話也是有這種存在的,是一把叫做葯研的刀。”
白米飯點了點頭:“聽名字就感覺他很厲害。”
狐之助將剛剛蒸熟的芋頭搗成泥:“飯飯你為什麼會把名字和這個人是否厲害聯繫起來?”
“這種做法不對么?”
“肯定不對吧……”他下意識的反駁,想要那什麼舉例子但是發現眼前就有個例子。
例子白米飯將切好的地瓜給了狐之助:“我叫白米飯。”
“做飯也很好吃。”
是他輸了。
狐之助將手中磨好的芋泥給白米飯:“是是,給,你的芋泥。”
白米飯接過芋泥:“地瓜也拜託你啦。”
將手中的芋泥放好,一手抓起糖和木薯粉撒在芋泥中,攪拌均勻后,一邊倒水一邊揉捏;水呈細柱的模樣被倒進芋泥中,白米飯手一翻芋泥蓋住倒進來的水,粉末開始結塊;淡紫的芋泥中夾雜着白色的木薯粉和地瓜粉,加入水后慢慢的融為淡紫的泥團。
白米飯將不粘手的芋泥團拿了出來,鋪在了料理板上;接過狐之助遞過來的地瓜團,用相同的想法做出了橘黃色的泥團,放在了芋泥團旁邊。
芋頭特有的香味和地瓜的甜味在空中交匯着,整個廚房浸在這種不膩的甜味中。
用手將泥團搓成條狀,撒上木薯粉,米白的木薯粉落在材料上,像是飛揚在空中進行表演的雪,最後落下帷幕;被撒上的木薯粉的材料,外面裹着一層淡淡的銀白色。
白米飯抽出刀動作不疾不徐地切成小段;待材料全部切成段,她伸出手,掌心覆在在芋圓段上向前一滾,四方的芋泥段就成了圓潤的芋泥。
她心情很好的看着眼前的芋泥,轉過身取鍋燒水。
狐之助盯着她的動作,她將燒水的鍋放置后,去看了看冰箱;他湊過去,看到了冰箱裏放着的黑色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