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幸福
有了勇氣,馬蘇言覺得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美好!招標極為順利,文言集團終於拿下了標的。現場實驗的結果,讓所有的人都震驚。另外三家公司的老總輸得心服口服之外,都搶着和文言集團簽下了合作協議。馬蘇言給了他們極優厚的條件。環保工程關係民生,願多給蒼生造福,以報答老天的厚待!錢,是賺不完的。也用不了這麼多!馬蘇言的這份心懷,讓人折服!
個人生活,更是幸福無比。解了心結,回到了自己的家,被衛文哥哥精心呵護着,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呢?鬥智斗勇是吧!不怕的。調整了心態,馬蘇言也是很聰明的。更何況,還有這麼多人幫着,還有衛文哥哥這個高手在旁邊教着呢?
這天,下班的時候,同事們相約去吃火鍋。正好馬衛文下鄉了,沒在家。馬蘇言欣然同意!嘈雜的火鍋店裏,大家吃得滿頭大汗。興盡而歸。顧征明送馬蘇言回了家。一進院子門,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那裏。顧征明笑道:“看樣子,馬先生回來了!”馬蘇言有點緊張地下車了。馬衛文已經出來了,笑着跟顧征明打招呼:“進屋坐坐。”顧征明點頭。三人進了屋,趙阿姨倒了茶過來。馬衛文笑着拿出一張門禁卡給顧征明:“征明,你經常會到我們家來,我叫人給你辦了張門禁卡,這樣你會方便點。省得有時候還要打電話!”
顧征明愣了愣,笑了,伸手接過門禁卡,放在包里。馬衛文接著說:“這兩年,丫頭多虧你照應着。多謝了!她從小內向,朋友不多!有你這樣的師兄,是她的福氣。”顧征明笑道:“有這樣的師妹,也是我的福氣,最起碼,我要少奮鬥十年!”馬衛文擺手:“征明,這樣說就不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了!我心裏是真感激的!”顧征明笑,兩人又說了一會子的話,顧征明告辭去了。
顧征明走後,馬蘇言進了房,偷眼打量着馬衛文。馬衛文看着馬蘇言笑道:“丫頭,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應該學會彼此信任!就象許若蘭的問題,我以前就不會跟你談!怕你多心!反而造成我們之間的誤會!同樣,我也不會再干涉你和朋友交往!只要你高興就好!有人喜歡你,這很正常!我該高興的!夫人人見人愛,只能證明我有眼光!讓他們眼饞死多好!”
馬蘇言高興得撲到了馬衛文的身上:“衛文哥哥,你真好!謝謝你了!”馬衛文摟着她,順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是,讓你和男孩子交往就真好了!要不然,理都不理我!小混蛋!”馬蘇言笑着在他臉上‘啵’了一個:“沒有的!衛文哥哥,我其實很想你的!”馬衛文挑眉:“真的?怎麼想的?哪兒最想?嗯?”
馬蘇言臉紅了,掙開馬衛文,掛衣服去了!馬衛文走到她身後:“寶寶,要真的想,就拿出點具體行動來。今晚隨你來,好不好?我要換個花樣!”馬蘇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看馬衛文壞壞的笑,突然想到了什麼,氣得踮起腳,對着馬衛文的耳朵咬了一口,轉身就跑!馬衛文抓住她,笑道:“小東西,欠收拾是不?敢咬人了?過來,讓你咬個夠!”馬蘇言笑着求着,兩個人鬧成一團……
屋裏兩個人正鬧着,屋外傳來趙阿姨驚慌失措的聲音:“馬省長、言言,許小姐和許夫人來了,在樓下等着,說要見馬小姐!”馬蘇言一驚,馬衛文鬆開了馬蘇言,也收了笑容。說道:“趙阿姨,你讓她們先坐會,我就下來!”趙阿姨答應着去了。馬衛文拍了拍馬蘇言的小臉,說道:“別怕。我們光明正大的。該來的總會來!在屋裏獃著。我下去就好了!”馬蘇言點了點頭。馬衛文拿出一套睡衣換上,轉身下樓去了。
許若蘭陪着母親在沙發上坐着。臉色鐵青。她很少到馬衛文這裏來,這裏馬蘇言留下的痕迹太重了。剛開始的時候,她想過換了屋裏的佈置。卻被馬衛文以習慣了為由,拒絕了。後來,她無意中將沙發上那隻破了的抱枕丟了出去,被馬衛文狠狠的說了一通。下次再到馬家,那隻抱枕居然洗得乾乾淨淨的又放在沙發上了。自那以後,許若蘭就基本不上這兒來了。現在想來,馬衛文其實一直在等待着,守候着馬蘇言的家園。這個男人,其實從沒一個小時是屬於自己的。難怪,方靚靚可以那樣說。
看着馬衛文居然穿着睡衣從樓下從容下來。許若蘭心在滴血。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馬衛文穿着家居衣服,該死的性感。馬蘇言在家,他居然就當著她們母女的面這樣走了出來!兩個人剛剛在做什麼?許若蘭氣得站了起來:“衛文,馬蘇言呢?”
馬衛文淡淡說道:“丫頭在房裏休息呢!有什麼事跟我說!”許夫人比許若蘭冷靜多了:“衛文,你這樣公然帶着馬蘇言住在自己家裏,置我們蘭蘭於何地?”馬衛文輕笑:“丫頭一直跟我住着。全長南的人都知道!包括小許,她不但知道,還親眼見過的!”許若蘭要說話,許夫人壓住了她,冷笑:“衛文,你這是不打算給蘭蘭一個交待了是不?要跟我們老許家翻臉,是不是?”
馬衛文臉色都沒動一下:“丫頭是我唯一承認的馬夫人。我只是想娶我愛的女人。沒打算傷害任何人。更沒想跟許爺爺過不去。許夫人,你們要什麼交待,說吧!只要我能接受,我都會答應的!”許夫人說道:“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之前當著我家老爺子的面怎麼不說?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們老許家是被人耍着玩的?”
馬衛文冷笑了:“我怎麼沒說過?我跟小許都說過很多次了。你們明明知道我有丫頭了,還和我大伯聯手,算計我們,我馬衛文就是能被別人耍着玩的了?”許夫人‘嗖’的站了起來,怒視馬衛文:“你喝醉了酒,強拉着我家蘭蘭就是你不對在先!我家蘭蘭和你的交往,是兩家大人同意的。你自己也同意的!什麼叫耍着你玩?只怕這件事情由不得你!”馬衛文紋絲不動:“許夫人,喝醉的那事是我不對,我已經跟小許道過歉了。當時,我也是無意識的。兩家大人商量了什麼與我無關。我既沒有答應我大伯,也沒答應過小許會娶她。你不用在我這兒鬧!我大伯答應許家的事,許家去找我大伯吧!天不早了,我不留你們了!”
許若蘭看着馬衛文,突然間大哭起來:“衛文,你不能對我這麼狠心!我比馬蘇言更愛你!你為什麼就不能愛我一點?要這樣傷害我?是,我沒有馬蘇言會撒嬌耍賴,不會勾引男人,可我對你是一片真心的。衛文,你醒醒,馬蘇言那樣的女人,出身就差,怎麼配得上你呢?”
馬衛文冷冷的看着許若蘭:“你還敢中傷丫頭?許若蘭,我們之間完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趙阿姨,送客!”許夫人氣得臉都變了色:“馬衛文,我看你老馬家如何給我們一個說法!”說完,拉着還在哭泣的許若蘭,離開了。
馬衛文一抬頭,就看見了站在樓梯口的馬蘇言。剛要說話,馬蘇言走下來,靠着馬衛文,說道:“衛文哥哥,我不怕!這次,我死都不會退讓了!玉姨說了,‘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爭取!我要站在你身旁,共同面對!我的衛文哥哥,誰也不讓!”馬衛文擁住馬蘇言,笑得很欣慰:“丫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許家和大伯的動作來得很快。這天深夜,馬衛文被電話驚醒。他輕輕的放開馬蘇言,起床,拿起電話一看,皺起了眉頭。立刻披衣走到了門外。電話里,是久違了的方安誠的聲音:“衛文,我聽到一個消息,有人要帶走你的夫人!”馬衛文問道:“誰?什麼時候?”方安誠笑道:“那你別管。衛文,把人藏到軍區去。地方上的信息太透明了。軍區難度就大了。我能控制不到軍區找人!”馬衛文沉聲說道:“方長官,多謝!”方安誠笑道:“不用謝!這下,我心安了!”
放下了電話,馬衛文輕輕轉身,就看見馬蘇言赤腳站在了身後:“衛文哥哥,大伯要派人過來抓我?”馬衛文輕聲說道:“寶寶,先回房穿上鞋。別凍着!放心,有我在呢!”馬蘇言的淚水奪眶而出。就是這句“有我在呢!”護着自己那麼多年,護着自己平安成長,護着自己到今天!她哽咽着說了一句:“衛文哥哥,有你在,我不怕!”馬衛文心疼,撫着她的頭髮:“寶寶,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的。為了你的安全,你要離開幾天。你得答應我,不慌,好不好?”
馬蘇言擦乾了眼淚,說道:“好的。衛文哥哥,我不會害怕。我帶幾本書走,就當休假了。無論誰跟我說什麼,無論看到什麼。不是你本人當著面對我說的,我就不信!我讓自己好好的。不讓你分心。安安心心的等着你接我回來!”馬衛文笑得異常舒心:“寶寶,你能這樣,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我的寶寶真長大了!”馬蘇言笑了:“玉姨一直教我呢!我就是你的弱點,所以,保護好了自己,我的衛文哥哥就堅不可催了!”馬衛文大笑,笑完了,小聲問道:“寶寶,我還不夠‘堅不可催’?”馬蘇言呆了……衛文哥哥,太壞!
這是一個不平安的夜晚。宋家、劉家、陸家、雷家……靜靜的夜裏,動作極大。整個長南的監控都停了。天最黑的時候,西郊卻降下了直升飛機。馬衛文看着古玉鳳陪着馬蘇言上了機,面色凝重。許家和大伯居然可以用如此極端的手段對付自己的寶貝。馬衛文決定以牙還牙!是時候了,得讓大伯看看,他親手培養的馬家的繼承人,足以承擔重任。不會再任人宰割!
第二天,許若蘭剛剛上班,就被省公安廳以濫用私權,借用國家幹部的名義收受賄賂、妨礙私法公證等罪名強行帶走。同時,她的家也被貼上封條,等待調查。這事情來得異常突然,震撼了長南。與此同時,北京的許建國被招談話。要求他對自己經手的一些事情進行詳細解釋。許建國說完情況后出來,還沒想明白,一點風都沒有,就這樣了?沒多久,接到許若蘭出事的消息,許建國沉思着,感覺到了什麼!只是一樁兒女婚事,馬衛文縱使不願意,分手就是了,為什麼要對許家下這樣的狠手呢?應該是另有隱情。許建國立即電招兩個弟弟回家,跟老爺子商議這個事情。
許老爺子這個時候正頭痛着呢!許老夫人婆媳哭得一蹋糊塗,吵着讓許老爺子救許若蘭出來。許建國兄弟回到家中,看到這種情形都很煩。許建國冷聲道:“老夫人,弟妹,你們先消停下。商議下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再說。”兩個女人都住了口。許老爺子這才說道:“你們鬧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再怎麼樣,蘭蘭也跟衛文有過一段,衛文也不能坐視不理吧!”
許建宏冷笑:“爸,您真糊塗了?沒有經過馬衛文同意,長南誰敢動蘭蘭?”許老爺子頓了頓。許老夫人怒罵道:“這都是馬蘇言那狐媚子弄的手腳。要治我們蘭蘭。”許老爺子一擺手:“你放心,她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馬津淮已經安排人弄走那個小姑娘了。馬衛文找不到人,自然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