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手給她測胸圍

第6章 親手給她測胸圍

男人這才“嗯”了一句:“再說。”

薛南昱看了他,略微猶豫,最終還是問了:“迪韻這兩天到,柯婉兒還在昏迷,不過據說蘇大小姐和她一個血型,不準備讓蘇安淺試藥?”

燕西爵掃了他一眼,“聽誰說的?”

“季成。”薛南昱沒怎麼想。

“多嘴。”燕西爵轉了視線,從窗戶轉身。

薛南昱愣了一下,他這是在維護蘇安淺么?

燕西爵沒給他什麼質疑的時間,只給他扔了一份文件讓他保持安靜。

主卧里。

蘇安淺忘了鞋子脫哪兒,衣服又晾在一樓,只好一直呆在卧室里,因為肚子疼,一會兒站着,一會兒坐着,什麼姿勢都換過了。

下午四點半,秋雨毫無預兆的瓢潑而下。

送走薛南昱,燕西爵轉身往主卧走,卧室里很安靜,掃了一圈沒見人,走過去才發現她整個人窩在椅子裏,一雙好看的眉緊緊皺着。

“蘇安淺?”他試着喊她。

剛要把她抱到床上,她卻緩緩睜開眼,依舊擰着眉,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要睡去床上睡。”燕西爵再次開口,倒沒動她。

蘇安淺把腿伸到地上,搖了搖頭,“不用了,你朋友走了嗎?”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站了起來,但長時間蜷在椅子上,腿麻木了,還沒站直就忽然往一旁倒。

燕西爵伸手穩穩接住,濃眉微蹙,“爺不喜歡投懷送抱。”然後盯着她細白的雙腳,擰眉,“鞋呢?”

她為他的上一句扯了扯嘴角,而後只是仰臉張着眼巴巴的看了他,“鞋,忘了……”

再一次直直的對上那雙純凈水漓的眼,燕西爵剛升起來的煩躁忽然就無聲的開始消散。

直起身,他一言不發的轉身去幫她找鞋。

蘇安淺獃獃的坐了會兒,一個電話鈴聲驚到了她,看到來電顯示皺了一下眉,還是接了。

“淺淺?”葉凌依舊好聽的聲音,只有他喊她的名字尤其動人。

蘇安淺吸了口氣,聲音淡然,“有事嗎?”

“你先別掛。”葉凌像是知道她會做什麼,然後才開始說:“我聽說你在找工作,找到了嗎?”

“我的事就不勞葉少操心了。”她幾乎沒什麼猶豫就掛了。

一轉身,正好看到燕西爵捻着她的鞋往裏走,應該是沒聽見她打電話,峻臉沒什麼異樣,徑直走到她面前,把鞋子放下,“穿上。”

蘇安淺照做了,也仰臉看了他,直截的問:“我要找工作,這裏、工作和醫院,我自己能協調好,你為什麼要阻攔我?”

男人垂下視線,看着她清眸里的倔強,薄唇微動,“沒囚禁你,也沒綁着你,怎麼就阻攔了?”

她被他的一句堵得啞口無言,憤憤的盯着他看了會兒,“我找給你看!”

轉身之際,剛放在椅子上的電話又響了,她不看都知道是葉凌,打算一把抓過來走人。

但燕西爵人高手長,順勢一捻,手機已經在他手裏。

屏幕上一個“凌”字。

只是一瞬,他的臉色陰下來,“我說過什麼?”低眉睨着她,“這就是你信誓旦旦要找給我看的底氣?”

面對他忽然的陰冷,蘇安淺心底輕顫,也直直的跟他對視,“我沒法控制別人的感情,再說了,燕先生昨晚在外逍遙,要求我一個人恪守貞操,公平嗎?”

昨晚電話里,那一聲嬌滴滴的‘四少’她聽得很清楚,並非介意什麼,只是心裏堵着氣,一併說了。

燕西爵忽而扯了嘴角,“公平?協議簽下,我沒把你當床奴你該慶幸禱告了,跟我要公平?”

所以她現在就是被困死在合同里了,所以他那晚那麼堅持她當場簽署?

可他堂堂燕西爵什麼都不缺,何必這樣強制綁住她?

算了,蘇家這麼慘,她在哪都一樣,現在沒空想這些,憤憤瞪着的視線收回,扭身離開。

燕西爵黑眸犀利,盯着她的背影,“去哪?”

她根本不搭理,徑直下了樓去拿她的衣服,直接在客廳換。

燕西爵下去時,她已經換裝完畢,朝着他伸手要手機。

男人薄唇緊抿,無動於衷,再一次冷冷的問:“去哪!”

蘇安淺撐着骨氣,清絕的笑,“四少,就算我掙脫不了,只能做你合同上的妻子,你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

質問的語調讓男人頓時陰了眉,手機卻被她奪了過去。

燕西爵手腕一轉扣了她纖細的胳膊,隱忍着脾氣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在下雨!”

如果沒記錯,第一天見面,他也是因為下雨,所以不讓她走,明明冷漠得要命,卻也固執的在這件事上體貼着。

對着他這假惺惺的體貼,蘇安淺衝著他來了脾氣,“下刀子我也要走!”

門“嘭!”一聲被她關上,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咬緊牙直接衝進雨里。

燕西爵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跑得沒了影。

“蘇安淺!”燕西爵低吼一聲,徒勞的看着雨蒙蒙的前院,抬起一腳把門口的花盆踹得稀碎,半點沒覺得疼。

跟雕塑一樣站在門口,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最終他還是沒忍住,轉身拿了車鑰匙。

蘇安淺想跑到別墅園區的保安亭再打車,但沒一會兒,黑色邁巴赫呼嘯着停在距離她幾厘米的地方。

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拽回去摔在車身上,本就腹痛,這一撞,腰部更是差一點摔斷,疼得喘不上氣。

頭頂,他撐起黑傘的同時,暴戾的沉聲也砸了下來,“明知道不能淋雨,你想找死嗎?!”

蘇安淺被他吼得愣愣的,加上腰上生疼,一下紅了眼,“我死了你不高興嗎?反正蘇氏托給你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死了蘇家沒人了,你不能撈一筆嗎?”

燕西爵捏着傘把的骨節正在發白,冷眼盯着她,“好,我是先讓人在監獄裏弄死你爸,還是先弄死你?嗯?”

過分陰戾的薄唇,一個字一個字的戳在她心上,尤其他說讓人弄死爸爸,她瞬間白了臉。

男人卻板着刀削的臉,薄唇一碰:“給我上車,我數到三。”

“……三!”

她傻愣愣的,立在那兒,根本沒反應過來,數到三,一和二呢?

可眼看着他真的去掏手機給監獄打電話,她什麼都不顧了,轉身鑽進車裏。

動作夠快,燕西爵壓着怒意停下動作,順勢往駕駛位走,下一秒,車子甩尾往別墅返回。

停在門口,他一手撐傘,一手像抱玩偶一樣把她夾出去,轉身兩步把她扔回玄關,冷聲命令:“換衣服!”

蘇安淺卻順勢軟在了地上,頭髮濕噠噠的,身上也在滴水,還來着例假,她堂堂蘇大小姐,這輩子沒這麼狼狽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燕西爵正要發作,她從地上仰起臉。

臉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淚,雙眼汪汪的望着他,“蘇家沒了,我還不如一紙合同值錢,可我要有自己的工作,我要養我媽媽,你為什麼禁止他們聘用我!”

燕西爵避開她深黑純凈的眼,一手扔了車鑰匙,一言不發的把她從地上托起來,徑直上樓,不管她願不願意,剝掉她身上濕噠噠的衣服。

蘇安淺打掉他的手,抓過他手裏的袍子轉身往浴室走。

他的袍子在她身上是完完全全的長裙,腳踝都遮住了,看起來滑稽又可愛。

她從浴室出來時,燕西爵正在打電話,“送衣服過來,立刻,馬上。內衣褲也要……”

“尺碼?”他蹙了一下眉,抬眼朝剛走出來的女孩看去。

蘇安淺一手理了濕發,剛踏出浴室兩步,忽然撞上他的胸膛,剛要擰眉,卻整個人被攬在懷裏,空出來的一手毫無預兆的放在她胸口。

溫熱的掌心和她微涼的身體貼緊,奇異陌生的觸感瞬間吞噬了她的理智,大腦一片空白,一雙水眸映着男人英俊的臉。

她裏邊什麼都沒穿,指尖探到的便是最真實的柔軟細膩。

男人喉結微微滾動,對着電話的嗓音變得喑啞、沉定:“34C。”

話音剛落,回神的蘇安淺揚手便朝他臉上扇去,但中途被男人穩穩扣住手腕,聽他泰然對着聽筒低低的“嗯”了一句,掛了。

轉眸看着她氣惱到滿臉通紅,燕西爵才抿了抿唇,一句:“和葉凌在一起五年還裝什麼純?……把頭髮吹乾,不準給我感冒!”

蘇安淺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衝着他吼:“燕西爵你混蛋!”

男人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壓下小腹的火熱,冷聲:“現在才知道?……不晚。”

他把吹風機拿了過來,塞進她手裏,然後緩步出了卧室。

出門,在門口站了兩秒,低眉看了自己過分誠實的身體反應,閉目按了按太陽穴。

蘇安淺再生氣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把電吹風開到最大‘嗡嗡!’的吹着當作一種發泄。

等到頭髮吹乾,燕西爵又回來了,手裏端了一個碗,放在她面前,依舊是命令:“喝了。”

放下吹風機,她終於看向他,清雅的面孔帶了幾分譏諷,“沒什麼事對我這麼好?”

燕西爵剛要轉身,聽了這話側身掀起眼皮睨了她,“看來我真該趁早弄死你,你才覺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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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情掠愛:四少夜歡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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