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生化忍士
溫雅月摟着楊離的脖子不依道:
“哥,你昨天晚上又徹夜未歸,是不是又被外面的狐狸精給迷住了。”
“雅月!”劉韻衾聽不下去:“女孩子家怎麼說話的。”
楊離面不改色道:“昨天電動車被偷了,所以讓王悠悠送我回來,正好她家裏燈管壞了,我給她換了一下,換完之後她硬是要留下我吃飯,所以我就留了下來,然而看天色已晚,她說要留下我住吧,我就答應了,所以,就這樣了。”
溫雅月跳腳憤怒,笑臉通紅,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掛在楊離後背捏着楊離的鼻子道:
“人家那是客氣話!客氣話,你怎麼真的當真了啊!我說話你怎麼從來沒有給我當真過?!”
楊離好奇道:“你說什麼話我沒有當真?”
溫雅月忽然羞澀起來,用手捏着衣角,看了眼已經走進廚房的劉韻衾,然後從後面抱住楊離的腰:
“我說讓你娶我當老婆,你怎麼沒有答應?!”
低聲說著,手指忍不住就在楊離的腰上死命的擰啊擰。可惜這對於楊離而言,完全沒有任何作用,鐵臂銅腰金剛頭,如果不是出於寵溺的心思放鬆了皮骨,溫雅月根本是擰不動一點。
不過聽着溫雅月的話,楊離伸手直接繞道背後,托住溫雅月的小屁屁,往背上一送,頓時背起了她,
“好吧,我答應你了,小老婆!”
溫雅月頓時羞紅臉,但是小臉上像是充滿了春天一樣,
“討厭!不許喊‘小’。”
“你們兩個,別給我鬧了,過來端飯!”劉韻衾在廚房裏喊道。
溫雅月羞羞臉,在劉韻衾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吻吻楊離的耳垂,
“老公,你去給人家端飯。”
楊離把她放到椅子上,擰擰她的鼻子,然後在溫雅月嗔怒中消失在廚房。
看着楊離走進了廚房,溫雅月的眼神一時間竟是有些迷離不已,纖細的手掌輕輕按在胸口,彷彿那裏的心就要跳出來。
“姐姐,堅持住,我很快就會強大起來,可以去救你離開那個地獄。”
在她的衣服底下,心臟處正有一個小小的淺色圖案顯露出來,圖案中有一個女人正在無數荊棘的環繞下,舞蹈。鮮血灑落在荊棘中,荊棘長得越發茂盛,女人也越發的遍體鱗傷,等到荊棘長到最強盛的時候,也是女人流完最後一滴血的時候。那個時候,成長起來的荊棘將成為恐怖的魔植,被種下它的人用來禍害這個世界。
儘管不是一體同胎,但是感情好的姐妹之間,總是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感應,就像是心電感應一樣。
不分時空,距離,,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對方最深刻的感情。
姐姐現在很痛苦,溫雅月的眼裏偷偷擦去淚水,可是我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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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正是因為你過得很好,所以我心裏才會有着堅持下去的力量。”——月宮雅美。
白色大褂披在身上,鼻樑上掛着厚厚的眼睛片,略微有點不修邊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極為刻苦的科研人員,但是仔細看他的時候,一種壓抑不住撲面而來的猥瑣還有邪惡,可以讓人清晰的確定這個男人的身份——扶桑男人。
除了扶桑男人,很少有人能夠把猥瑣表現的像菊花一樣顯眼。
“明明只是倒數第二的次品,沒有想到堅持到現在的,居然還是這個,這是為什麼呢?”猥瑣的扶桑研究人員低頭沉思。
他的身前是一個巨大的培養槽,浸滿了黃綠色的液體,裏面一個赤身的少女閉目漂浮,身體中插滿了支管。
不時有特殊的調養液從支管中流入她的身體,然後那纖細脆弱的身體中,彷彿肉眼可見的發生劇烈的變化,滑膩雪白的肌膚早已變成滲人的真皮血肉,隨着各種催化劑還有培養液的導入,那些血肉像是蚯蚓一樣扭動,不時有血管爆裂開來,染紅了培養槽,但是隨後便被分解為營養成分。
而少女的手臂還有大腿,卻是完全看不到半點肌肉痕迹,只剩下恐怖的筋鍵連接着骨頭,骨頭中不時有銀光閃耀,那是特種合金的顏色,一種具有生長特性的金屬,被強行植入人體中,一點點的吞噬着少女的骨頭,取而代之。
“難道是因為意志力特彆強大的緣故?”猥瑣的研究人員皺眉思考,雖然長相猥瑣,但是在研究的水平上,他的確有着不負這片研究區域的負責人水平。
起初注入那種生命合金的時候,他並沒有給少女注意神經敏感衰弱合劑,也就是說,那種幾乎可壓抑將一個鐵人給折磨跨的疼痛,少女從頭到尾,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堅持下來的。
因為當初檢測時發現女孩的身體素質還有能力都是很差勁的,所以設計中也就是把她當做一個部分試劑反應的臨時研究對象而已,就像是一塊抹布一樣,準備用來擦過廢液就扔進垃圾堆的。
只是沒有想到,隨着實驗的進行,數百個研究體中,甚至連最北看好的十個研究體都出現了劇烈的排斥反應而差點毀滅,這個只排倒數第二的研究體,居然到現在是僅剩的十幾個之一。
“可惜,當初沒有發現這一點,所以,你依然擺脫不了只是調色板的命運!”
男子將手按在培養槽上,面色平靜卻殘酷的說道。
所謂調色板,自然只是用來做實驗體的實驗體,絕不可能成為一幅劃在畫布上的圖畫,哪怕是信手塗鴉的作品。
培養槽中,少女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漂浮着,只有不時抽搐的血管和肌肉,還證明着少女的身體依然存活着,具有着生命特徵。
和別的培養槽不同的是,這個培養槽中,少女的頭髮一直都存在着,哪怕是曾經有研究人員給她除去,用不了幾天就會長出來,就像是痴女的思念,一直剪不斷,理還亂。
而少女最初能夠一直佔用一個培養槽的原因也是因為如此,那些研究人員把這種不斷生長頭髮的特性當做了人體韭菜,過一段時間,就切割下來,當做是一種閑暇時的樂趣。
猥瑣的負責人離開了這個沉默的培養槽,身後只有不時溢出來又被溶解的血液發生着改變。
整個實驗區域全都靜悄悄的,就如同他們的忍術,只有光影效果,沒有聲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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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的進度怎麼樣了?”
負責人才走進會議室,前面的桌椅上便憑空出現了一個蒙面男子的身影,根據桌子上放的一面鏡子反光時在牆壁上光斑的移動距離,這位負責人發現,這個男子不是全息投影,而是真實存在的忍術影分身,一種介於現實與虛幻的能量體。
“回稟大人,”猥瑣的負責人單膝跪地,恭敬道:“實驗結果很理想,但是和原本理論推測內容產生多次誤差,昨天又發生了一次意外變故,我們再次調整了理論研究方向。現在看來,實驗是完全可行的,但是理論的指導總是會跟不上,我擔心這樣下來,我們的實驗可能會因為錯誤的理論而陷入某種失敗的誤區,從而導致這次失敗,如果是這樣,我們將會異常被動。”
忍術影分身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理論就是通過實驗證實或者推翻而存在的,反正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強大而又合用的產品,所以你要記住,無論理論還是實驗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成果。這一點,我還可以體諒你,但是‘君王’是否這麼想,你自己心裏該有數。”
研究人員負責人頓時額頭見汗,這個影分身和他有點特殊關係,所以能夠和他這麼說話,但是被人恐怕是真的不在乎實驗是怎麼失敗的,只會在乎實驗是否成功或者失敗。如果失敗,那麼那些人只會讓他切腹自殺以謝罪。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咬牙道:“既然如此,我肯定大人在君上那裏為我美言幾句,不過眼下實驗的確是進入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時候,只需要在突破兩個關鍵問題,我們就可以實現人工提純血脈,從而使得忍術在生化技術的支持下,成為混血非純種扶桑人也可以修鍊的天賦。所以,我希望“君王”大人能夠再次提供一些冥月櫻花社的女忍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