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雙膝跪地,向我求婚(圖)
在聖瑪麗上學的第一天
大衛和我在一起已經整六個月了,但是“在一起”這個詞不準確。大部分時間裏,要麼我在國外,要麼大衛在曼徹斯特而我在倫敦。現在情況就要變得更糟了。一切好像正從我們腳下滑走,像是遇到雪崩或者什麼,而且你無法控制。似乎我們都需要抓住什麼東西才行。
再過一個星期我就不得不離開這個國家了,大衛決定我們需要自己的時間。但是8月底他的比賽日程安排得很滿,我們無法到別處去,甚至周末都不行。所以他問經紀人是否知道當地有沒有好一點的旅館。他的經紀人對他說了“羅克里大廳”,離南特維奇不遠,它如何如何好、僻靜,從6號公路下來只有兩個出口。
這是一座漂亮的老房子,坐落在一塊美麗的地方——相當老式的旅館——但是那似乎挺合適。我們的房間光線充足、很溫馨,俯視着花園。我們在那裏的第二個晚上,大衛向我求婚。雙膝跪地,請我嫁給他。
我什麼都沒敢對人說。我仍然害怕西蒙會說什麼。其實我知道西蒙會怎麼說,他會氣得發瘋的。他經常一次又一次地重複這樣的話——一個男人將會拆散“辣妹”。那麼我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讓他見鬼去呢?事實是我對他有能力辦到的事感到恐懼。他的權力太大了,他會讓我更難見到大衛。無論如何,接下來的情形就已經夠難的了。
這件事一定不能泄露。戒指可以等等再說——重要的是我們對彼此的了解和感覺。我們試着交換戒指——但是我的蒂芬尼戒指甚至都無法套到大衛的小手指上。因此我們只是把自己的戒指從右手移到了左手。我們就像孩子一樣,我們太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