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婆,咬出血了
第六章老婆,咬出血了
我默然接過離婚協議,走過去放在梳妝枱上,轉身看着唐瑾眼睛,說:“協議我會簽的,不過,在簽之前,我必須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我轉身向門外走去,唐瑾在身後追問去哪,我回了一句醫院。
“你不用去了,我告訴你好了。”唐瑾在身後說。
我靜靜地轉過身,盯着唐瑾,沒有說話。
“爸查出腎功能衰退,現在除了康復治療費,又多了一筆額外的開支,家裏已經沒錢了。”唐瑾語氣漠然。
“所以,你找那頭肥豬,是為了錢?”我面無表情地問。
“對,我需要錢,也喜歡錢,我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那又怎樣,若你有本事賺錢,你也可以和他一樣。”
唐瑾神色激動,甚至故意拉了下衣服,露出胸前刺眼的一抹白,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我。
我盯着那對發酵好的大白饅頭,吞了口唾沫,努力將眼神,從那邊緣的紫色蕾絲邊移開。
“廢物,窩囊廢!”唐瑾把平日的優雅,丟到九霄雲外,語氣刻薄。
不知怎滴,我腦海中,一下子又浮現出唐瑾,在那肥豬懷中,欲拒還迎的樣子。
熱血上涌,我情緒有些失控,沖了過去,惡狠狠盯着近在咫尺的俏臉,憤怒質問:“你說誰是廢物?”
“眼睛瞪得大就有理?你有本事賺錢么,除了一把子傻力氣,你那樣能比上人家?”
唐瑾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說完湊近一步,熱氣騰騰的大饅頭,甚至差點頂到我胸膛。
我眼角餘光,見到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還有緊緊束縛住雪白的紫色蕾絲邊,情不自禁,又咕嚕吞了一下唾沫。
“廢物,你除了偷看,還能做什麼,你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每次睡覺后,在那翻來覆去的,敢想不敢做。”唐瑾估計是吃錯藥了,完全把老師的優雅,丟到九霄雲外。
士可殺不可辱,被對方拿話逼到這地步,我發出一聲壓抑的怒吼,惡狠狠把唐瑾推倒在床上。
不等她起身,我如捕食綿羊的惡狼,撲了過去,綿羊發出一聲哀鳴。
“王八蛋,混蛋,你不要臉,放開我!”唐瑾瘋了一般,用盡全身的力量掙扎。
“怎麼不再罵廢物,還有窩囊廢?”我居高臨下,俯視着身下綿羊。
或許是被逼的急了,唐瑾一口咬在我肩上,我發出一聲痛苦的狼嚎。
想起這娘們平日裏的冷漠高傲,我心裏憋了一口氣,不管肩上撕裂般的痛,死死抱着對方不鬆手。
說來丟臉,結婚大半年,這是我第一次抱住她,幽香撲鼻。
此情此景,卻讓我生不出半分興奮,此事無關男女之情,純屬雌雄生物的戰爭。
鮮血浸濕純棉T恤,沿着唐瑾嘴邊流下,她突然抬起頭,如母狼般盯着我。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愕然,明顯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狠。
“起開!”唐瑾喘着粗氣,胸前急劇起伏。
冷靜下來,我才發現那對大白饅頭,隨着對方的呼吸,不斷挑動我的神經。
“陳言,你若是還有一點男人尊嚴,就給我起開。”唐瑾語氣冷漠,似乎那個優雅自信的唐老師,又回來了。
我默然起身,站在床邊,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唐瑾坐起來,理了理凌亂的秀髮,把衣服拉正,走到梳妝枱前,拿起離婚協議和筆,遞到我面前,語氣平靜:“簽了!”
我深吸一口氣,對於還在往外滲血的肩膀,視而不見,接過離婚協議和筆,就準備寫下自己名字。
“等一下。”唐瑾漠然轉身,向客廳里走去,過了片刻,將一盒雲南白藥遞給我,“自己止血。”
就這片刻的耽擱,我充血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把離婚協議放在一邊,盯着唐瑾問:“家裏缺錢,為什麼還要給我家打三萬?”
“理由說過了,我不想說第二遍。”唐瑾冷漠側過臉。
我沉默半響,說:“協議我會簽,不過我不喜歡欠人情,等還清了欠你的,咱們從此,各不相干。”
我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鬧到這一步,男人的自尊,不允許我繼續住在唐家。
走出小區,我神色茫然,有種無處可去的感覺。
兜裏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唐萌萌又發消息過來了。
“小言哥哥,抱歉上午的壞心情,影響到你,給你一點小補償哦。”
然後,兩隻粉嫩可愛的小白兔,爭先恐後,出現在屏幕中。
雖然白兔住在屋子裏,但是這種猶抱琵笆半遮面的誘惑,似乎比野生白兔更有看頭。
“我去,平常沒發現,小丫頭好有料。”
雄性生物的本能,讓我開始對比,小姨子的白兔與老婆的饅頭,究竟那個更大。
心中燥熱,鼻子有點痒痒,我趕緊關掉圖片,生怕再看下去,化身月夜人狼。
還未等我加速的心跳平復,一個布口袋罩在我頭上,然後感覺自己,被推到一輛車裏。
一切都太突然,讓我來不及反應,只能憑着經驗,還有發動機聲音判斷,這應該是一輛麵包車。
後背傳來巨痛,有人用棍子,狠狠抽中我後背。
沒有多餘的廢話,三四根棍子,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我只能努力蜷縮着身子,盡量將抗打擊的後背,展露給對方。
不是沒想過反抗,可是從對方的表現判斷,這些都是專業的打手,甚至連頭上的布口袋,都有一條細索勒着脖子,讓人無法用手輕易扯下來。
人在屋檐下,徒勞的反抗,沒什麼用處,只會加重自己傷勢。
“老弟,對不住了,有人出錢買你一條胳膊。”低沉的男音,驚得我汗毛倒豎。
沒有任何猶豫,我如蝦米般彈了起來,憑着感覺,向一旁撞去。
若是對方只揍我一頓,我可以咬咬牙忍了,但是他們還要我一條胳膊,那不可能!
我手臂胡亂揮舞,似乎揪住了一個人衣服,頭戴着布罩,什麼也看不見,我發出一聲野獸般怒吼,將那人拉倒身邊,按在身下狂揍。
身邊傳來幾聲斥罵,棍棒如疾風暴雨,落在身上,連頭上都挨了好幾下。
我不管不顧,就是盯着身下的人狂揍,只要自己還能動,先懟死一個再說。
怒罵聲,哀嚎聲,發動機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三哥,前面有攝像頭。”一個男子緊張地說。
“怎麼開的車?左拐,先把那神經病丟下去。”低沉男音回答。
隨後,我被幾隻胳膊抓住,掀在地上,在慣性作用下,滾了好幾圈。
我扯開勒住脖子的細索,把布套摘掉,不小心碰到額頭傷口,痛得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