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忘卻的記念(2)

為了忘卻的記念(2)

“現在誰還來看你的**?這些個死了的英雄?”“……”這自然不只是幾個相識、不相識朋友的規勸,也實在是一種“時尚”的反饋。泱泱商海,弄潮兒雖時有敗北者,卻也總能目睹一些披金戴銀、財氣十足的得利人,他們吆五喝六,風光八面。學孔繁森?寫**?他們——包括那些個不甘敗北者,直覺着大不對路,大不理解,大不苟同。我默然。我無言以對。我直覺着莫可名狀的悲哀!

在英烈、先輩們開創的共和國熱土上,再改革、再開放、再上經濟建設,豈會改去、放掉我們民族的魂魄?我們豈能只認定市場經濟,而漠視了先頭定位的“社會主義”?不妨聽聽法國教皇約翰·保羅二世的坦言:“社會主義,擁有真理的種子。”一個曾經是**急先鋒的赫赫權貴都能直面真理,那我們自己共和國的公民,又焉能南轅北轍?深圳的巨變、浦東的崛起、內陸的萌動、大西北的開發、大東北的重振,國內生產總值的上躍,已然昭示出我們偉大共和國在21世紀的璀璨曙光。然而,燈紅酒綠中的迷醉、財富光環下的沉淪、道德天平上的傾斜,也敲響了全社會的警鐘!

我們不能不傾聽。這鐘聲,有緬懷、有反思、有激勵。我傾聽着鐘聲,宛如又重睹——被國民黨軍閥開膛破肚的蔡和森;在昏昏牢籠里寫出驚世心曲“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的夏明翰;情系**,毅然赴刑場的楊開慧;屠刀下拒絕保釋,痛斥頑敵的陳昌;從容就義,不去微笑的向警予;……在一串天地震蕩的霹靂中,令我看到了在擊開漫漫長夜的閃電下,巍巍嶽麓山之巔,**沐風雨、擁雷電,將一人之“小我”融入宇宙之“大我”(**《讀書筆記》),疊合出蔡和森、夏明翰、楊開慧、陳昌、向警予……一班“改造中國和世界”的報國赤子!

他們莫不同懷着“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書經》)的執着。白色恐怖中、血色逆境裏,縱然生死屠刀下,他們果然“弗迷”!

果然不棄操守,心志如一!

他們實在是我中華民族大寫的人,是不滅的!

是決不該忘卻的!

我感悟個中,勉力捕捉着他們的音容笑貌,亦喜,亦悲,亦奮起,亦灑淚,相伴着沉沉浮浮一個來月,凝結出了這部《青年**》。拙稿脫手,人幾趴下。平素不棄鍛煉,感覺良好的我,竟也失常地覺着虛羸、乏力。不過總算可以釋念,總算可以吐出一口大氣。若說是心的呼喚、淚的感慨、情的凝結,大略也不為過。苦在其中,亦樂在其中。興許是**在天顯靈,令我稍覺寬慰的是許多青年朋友對“青年**”興趣不菲。有一位浙江大學的同學找到我,對當年作為湖南第一師範學生會總幹事的**能智奪北洋軍的槍械表示懷疑,以為是我“創作”的。想想也是,還只是一名高中生,會有如此的膽力、智力、定力嗎?待到聽了我由此及彼地介紹了歷史的真情,他佩服了!

震撼了!

還有莘莘學子感動之下,以集體的名義,寫了信,剖示出學子們一片報國之情!

也很有一些我先先後后碰到的相識、不相識的同學、教員、工人、幹部,學術界、企業界人士,他們在看了《青年**》之後,大多覺得新鮮,都道還好看看。他們的一個相同的感覺是:沒有想到**的青年時代會有如許有險、有趣,出情、出奇的故事。前面已經提到,我之所以萌動起這項創作,正是由這險、這趣,那情、那奇所激發出來的。寫書也罷,搞影視劇、戲劇也罷,首先要好看、可讀,讓讀者、觀眾能於不知不覺中進入角色,去笑、去掉淚、去品味,不然,再深重的寄託,再富有哲理的思考,全是白搭——都是作者的一廂情願。拙作最先面世的是長篇電視劇本。現在的《青年**》是長篇紀實文學,作了不小的修改與充實,不光是視角的直觀,還有聽覺的、心理的,總之是能以形象的思維——來聯想、來感悟、來判斷的。與紀實文學勉力同步進行的是電視劇,雖有資金短缺的困擾,但希望的曙色還是依稀可見;但願雙雙能結伴獻諸社會。因為“青年**”的緣故,我結識了上海《電視·電影·文學》與唐明生先生。唐先生在眾多的來稿中,意外地發現了拙稿,還碰出了“多有共鳴”的火花。還是這份情緣,讓我又結識了上海人民出版社陳敬山、蕭春茂二位先生,他倆的提議與勉勵,使“青年**”又更深一步地邁入文學的殿堂。希望**這位世紀偉人作為一名普通學子的探索與奮鬥、迷茫與醒悟、痛苦與歡快、失落與擁有,能跟今天的青年朋友有更多一些的交流和共鳴。為了忘卻的這一記念,我不能不感謝當年浙江大學的南竹泉、李越、陳才金與董俊祥等諸多領導、先生的鼎力相助;尤其不能不感謝**中央文獻研究室吳正裕、何靜修與陳晉先生的悉心指導;我也不能不感謝中央電視台影視部、重大革命歷史題材影視劇創作領導小組,特別是廣電總局領導、專家的熱忱扶持;同時還不能不感謝從電視劇本到紀實文學的漸進過程中一直協力幫助並寄以厚望的那些陌生與相識的朋友們!

像中國青年出版社的胡守文以及崗寧先生,素昧平生,卻給予了真誠的關切。可以說,沒有他們,就沒有《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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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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