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洞窟
夏五行扭頭看看笑噴的乙勝甲,然後指着乙勝甲對假道士說道:“你要是辦成了這件事情,他就教你真正的修真功法。他比我厲害多了,我是他小弟。”
乙勝甲的笑聲戛然而止,張了張嘴愕然的看着夏五行。
夏五行沒理他,問道:“帶我們去你發現那些報廢法器的地方,只要你把我們帶去了,他就教給你修真入門的功法,讓你不用再裝神弄鬼,裝模作樣,而是成為一個真正的修士。”
“那裏已經沒有東西了。”假道士說道:“我已經把那裏能找到的東西全都偷偷拉出來了。”
“我們又不是衝著那些報廢的法器去的,你只要把我們帶到地方就行了。”夏五行說道。
“好!”假道士忙不迭的點頭。
四人從牧野市出發,也沒有用飛劍,坐着從牧野市到萬仙山的公共汽車到了萬仙山,買了門票進去。
“那地方雖然在景區內,但是還沒有開發,是一個斷崖,下面得有百十米高呢。而且沒有路,只能在山上爬着過去。”
“那你之前是怎麼發現的?”乙澤善問道。
假道士答道:“萬仙山沒有開發成景區之前,我那時候喜歡到處玩,有一次來萬仙山遊玩,失足掉了下去,發現了那個地方。至於這條路,是我後來又找的,好歹是個斜坡,其他地方都是直的,根本下不去。”
眾人一路走過景區,從旁邊的山上上去,翻過幾個山頭往深山裏走。
那路的確難走,即便乙澤善和乙勝甲都是修士,走起來卻也仍舊需要小心翼翼。因為萬仙山極陡,多數地方都是垂直的石壁,就算他們此刻走的地方算是斜坡,可估計至少也有七十度,跟垂直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能向山壁的內側倒着身體,一步一步慢慢的挪。
倒是夏五行,走起來雖然不快,但是卻很穩當,頗有些健步如飛的感覺。
“你這是什麼身法?”乙勝甲好奇的問道。
夏五行自己也奇怪呢,他也覺得不解,腳下的山石好像在主動配合著他一樣,他的腳準備往哪裏落了,好似那山就故意托住他一般,讓他可以穩穩的落下來。
“沒用什麼身法,可能是我自小在山區長大的緣故。”夏五行說道。
說完,便想起自己幫助山鬼,山鬼給了自己不少山中靈釀。那山中靈釀乃是上山野靈氣所化,自己喝過之後,身上自然有山野靈氣。萬仙山乃大山,名山有靈,或許正是感到了自己身上的山野靈氣,故而有親近之感,所以才會這樣。
眾人又翻過去幾個山頭,帶路的假道士突然停了下來,說道:“就在這下面!”
三人往旁邊看去,但見下面乃是山中深淵,周圍皆是峭壁,唯獨腳下這邊還略微有些坡度,小心一些尚能夠艱難爬下去。
“我那時候就是從對面摔下去的,你們看見半截那幾棵樹么?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假道士指着對面說道。
“你們待在這裏,我先下去看看。”乙澤善對夏五行和乙勝甲說道,繼而腳下一蹬,身形一縱飛身出去,竟是身輕如燕,緩緩落了下去。
假道士頓時驚喜不已,眼中目光更是熱切。
不多時,就聽見乙澤善的聲音從谷底傳來:“你們可以下來了。”
乙勝甲於是教下一躍,夏五行也是一把提起假道士,足下用力一踩,運起身法跳了下去。
落到地上,假道士雙腿一軟,要不是夏五行抓着他的衣服,他就要癱在地上了。
谷底意外的環境清幽,但是卻沒有見到什麼遺迹之類的東西。
“走這邊。”那假道士穩了穩神兒,又說道。
此刻他眼中的興奮已經要按捺不住了。
在他的帶領下,眾人沿着谷底繼續走,到兩座山峰的合攏之處,扒開一人多高的的草窩,露出兩山之間的一道縫隙,極其狹窄,一人能過而已。
三人從石縫當中擠過去,後面雖然略微寬了一些,但是寬度也不足兩米。
沿着繼續往前,露出一堆碎石,假道士上前將碎石扒拉到一邊,就露出個半人高的洞口。
“就在裏面!”假道士說道:“這洞不深,只有五六米,進去之後地方很大,怕是有兩百來平。我那些寶貝,都是在裏面發現的。”
“你當時可發現骸骨之類的?”乙澤善問道。
假道士搖了搖頭:“我起先也以為是古墓,不過後來除了那些東西,別的什麼都沒有。沒有遺骨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就是堆了幾堆那些東西——你們說的報廢法器而已。”
乙澤善俯身進去,眾人跟在後面,果然只走了五六米,就豁然開朗,裏面果真是個大廳似的洞穴,約莫兩百來平米,四周石壁十分整齊,明顯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我也在這裏面找過,但是也沒發現有暗門之類的。”假道士說道:“我最長一回在這裏連着找了一個多月,什麼機關也沒找到。”
“你倒是膽大。”乙勝甲對他說道。
假道士面露得意:“我的優點就是膽子大,看鬼片能看笑那種!對了,我已經帶路了,您看……”
夏五行伸手捅了捅乙勝甲:“你手機呢,之前那什麼,給他發一份兒。”
乙勝甲道:“不是發給你過,你手機上沒有?”
“刪了。”夏五行說道:“你發給他一份。”
乙勝甲搖了搖頭,掏出手機來,沖假道士說道:“你微信多少?給你傳個鍛體的功法,你要是能入門,說明你有這份天賦和緣法,還可以考慮考慮,要是入不了門,就當強身健體吧。”
假道士慌忙掏出手機來。
二人掃二維碼加好友傳文件的空擋,乙澤善已經和夏五行一起在裏面轉起來了。
二人不約而同,都將目光落到了那齊整的石壁上面。
這地方看似沒有暗門,但是卻有可能有法陣。畢竟夏五行見那種能夠傳送位置的法陣也不是一兩次了。
老實說,有那麼多的報廢法器,卻沒有遺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