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王允殯天
過了一會,張綉終於抵擋不住了,長槍被典韋打飛。
但典韋並沒有殺他,而是繼續向前,追趕張濟。
“休傷我叔叔。”
張綉着急,趕緊跟了過去。
“噗...啊!”可還是晚了一步,典韋飛戟殺人,隔着四丈遠,就取了張濟的性命。
“典韋,我殺了你!”
張綉怒不可及,與典韋再次戰鬥到一起。
呂布見此,無語到了極點。他讓典韋去抓張濟,本意是脅迫張濟,率眾投降,可沒想到典韋直接把張濟殺了,惹得張綉拚命。
照此情形,張濟麾下的士兵,是不可能再投降了。
想了想,呂布決定,還是先控制住張綉。
他提着長槍,前去相助典韋。
另一邊。
王允、李儒不斷遭到西涼叛軍的攻擊,他們身邊已經沒有多少士兵,死的死、傷的傷,原本牢不可破的盾陣,被徹底的摧毀。
“噗...啊!”
突然,一支鵰翎箭羽飛來,正中王允的胸口。
李儒嚇了一跳,趕緊將王允扶住,急問道:“王大人,你沒事吧?”
“能...能沒事嗎。”
王允疼的說不出話來,艱難的道:“撤,趕快撤!”
“王大人,你堅持住,援軍一會兒就到。”
鮮血順着傷口溢出,染紅了衣衫,王允喘着粗氣,斷斷續續的道:“等...等你的援軍來,我...我早死了。李儒,你...。”
話說到一半,他疼的暈厥了過去。
呂布的加入,讓張綉徹底沒有了信心。
僅僅三個回合,便被呂布、典韋,打的口吐鮮血,撲倒在地。
“把他綁了。”
“是。”
典韋親自動手,將張綉五花大綁。
此時,從城中跑來一支軍隊,向戰場兩翼迂迴。
呂布、典韋,前往與李儒回合。
見到重傷暈厥的王允,呂布吩咐士兵好生照料。
“文優,這支軍隊是誰的,你可認識?”呂布指着遠處。
李儒皺了皺眉,說道:“好像還是張濟的部隊。”
“你的援兵呢?李傕、郭汜、樊稠的軍隊呢?”
“大將軍不要着急,他們馬上就到。而且,我看這支軍隊好像不是來幫助張濟的,他們從兩翼迂迴,明顯是想包圍敵軍啊。”
呂布一瞧,還真是。
“呵呵...這可有意思了,難道張濟的部隊也出了叛徒?”
李儒道:“據在下所知,除了張綉能調動軍隊以外,就只有賈詡了,他是張濟的軍師,深得張濟信任。每次調動大軍時,都是由他排兵佈陣。”
賈詡!
這兩個字,讓呂布來了精神。
歷史上,賈詡被稱之為毒士,張濟兵敗后,轉投曹操,立下無數的戰功。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賈詡帶來的軍隊,將在場所有的西涼軍士兵包圍,弓上弦,引而不發。
呂布回過神,也大喊道:“眾將士聽着,張濟已死,勝負已定,你們沒有必要再戰鬥下去,凡棄械投降者重賞,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殺殺殺...!”
吼聲震天,氣勢如虹,壓迫的戰場上的士兵喘不過氣來。
很快,所有的西涼軍士兵們,都放下了武器。
賈詡縱馬而來,先是看了眼被五花大綁的張綉,隨後朝呂布拱手道:“呂將軍,此次事件,應該是個誤會。”
“沒有誤會,從頭到尾,我都看的很清楚。”
呂布打量起賈詡,微笑着道:“不過文和先生盡可放心,你在關鍵時候懸崖勒馬,率眾平叛,我一定奏明聖上,為你請功。”
“厄...多謝大將軍。”
張綉怒極,吼道:“賈詡,你個叛徒,虧我叔叔真心待你,你...。”
“你閉嘴!”典韋一腳踢在了張繡的身上。
賈詡神情尷尬,不敢正視張繡的雙眼。
呂布擺手示意道:“文和先生,請吧,隨我們一起回長安。”
“大將軍請。”
原本準備犒勞城中將士的,但由於張濟的事,加上王允身受重傷,需要救治,只好暫且作罷。
將張綉收監,呂布一行返回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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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府,眾臣雲集。
王允躺在床上,旁邊圍了很多的人。
“太醫,王大人怎麼樣了?沒有大礙吧?”呂布問道。
太醫診治過後,接連嘆着氣:“如果你們早送來半個時辰,或許還有救,現在...。”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呂布急問道:“現在怎麼樣?”
“現在神仙也救不了了,他的血都快流幹了。”說完后,太醫背着藥箱離開。
屋子裏的人全都傻眼了...
貂蟬哭成了個淚人兒。
呂布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王允,急急忙忙趕回大將軍府,將9號叫了出來。
“主人。”
呂佈道:“王允受了重傷,你有辦法醫治嗎?”
“有。可以將他帶去清末。或者找那裏的西醫過來,進行手術。”
呂布翻了個白眼,問了等於沒問。
“那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有,9號有醫療功能,或許可以救他。”
“有醫療功能你不早說,快跟我走。”
帶着9號,又迅速返回太師府。
可當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屋子裏哭成一片,王允的身體被白布遮住,貂蟬跪在床前,哭泣着、叩着頭。
呂布不信,讓9號過去檢查了番。
“主人,王大人真的已經殯天了。”
“唉...真是可悲可嘆啊,還是沒能逃得過命運的安排。”這話除了9號和呂布以外,恐怕沒有人能夠理解。因為在歷史上,王允也是死於這個時候,雖然死法不相同,但終歸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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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呂布放下手裏的事,主動操辦起王允的喪事,將其厚葬於南山。
朝中大臣都來送行了,沉痛哀悼。
將王允下葬后,呂布找到蔡邕,說起一件很難為情的事。
“岳父大人。”
“奉先啊,把王大人下葬了?”
“是的。”
“你到我這來,是有什麼事吧?”蔡邕覺察了出來。
呂布猶豫了下,說道:“是有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蔡邕苦笑道:“你來都來了,終歸還是要說的。不妨直言吧。”
呂佈道:“王大人生前,有一樁未了的心事,他幾次三番找到我,懇求我,可我都婉言拒絕了,如今他撒手西還,我想把這事給他辦了,讓他走的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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