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099.一見鍾情

第217章 099.一見鍾情

第217章099.一見鍾情

初戀,從嚴格意義上講應該是有自主思想之後第一個萌生關於愛的情愫的那個人,那麼,蘇卉的初戀應該是沈泰森。

那麼,楊景初呢?

他算是什麼?

如果蘇卉將第一個喜歡的人視為人生的初戀,那麼,她會感到對不起楊景初,因為他才是蘇卉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朋友。

沈泰森是蘇卉年少時第一個喜歡上的人,那是她自懂事之後第一次對一個男生動心。

愛情是什麼?

其實說來慚愧,即使是已經結婚了,蘇卉還是不太明白愛情的定義。

她覺得自己的第一份愛情是楊景初,因為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兩情相悅。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喜歡就是喜歡,要在一起就一定在一起。

說結婚就馬上結婚。

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應該都可以歸結於愛情。

那麼,沈泰森屬於什麼呢?

對他如果不是愛的話,那麼應該是什麼感情。

蘇卉圍繞這個問題,陷入了深思,以至於身邊人在面前定睛望着她,她都毫無察覺。

在結婚之後,蘇卉曾多次夜宿楊景初家中,倆人之間熟悉無比了。

可是,每次早上醒來,蘇卉都會感到不好意思。

她想事情想得認真,沒有注意到有人正凝視望着自己。

蘇卉想得入迷時一不小心低聲呢喃出自己心裏所糾結的事情,她說,“如果他算是初戀的話,那麼他又算什麼呢?”

兩個“他”,指兩個人。

楊景初聽見蘇卉這句話之後梗住,表情有些訝異,他沒想到蘇卉是在糾結這個問題。

楊景初在感情方面給了蘇卉無限的行信任,甚至是任由她想怎樣就怎樣,很多時候他都選擇相信蘇卉,而不是懷疑她。

因為他知道,感情最基本的條件就是信任。

這麼多年來,他從未因為某個男人而懷疑過蘇卉,就算是大學時有人追求她,他都沒有懷疑過她對他的心意。

可現在,他不得不多慮了。

一大清早,蘇卉醒來之後愣神竟然是在想着誰才是她的初戀,這件事讓楊景初覺得挫敗。

他看着蘇卉,打斷對方的思緒,他吃醋了。

他說,“我是哪個?”

思緒突然被打斷,蘇卉有些愣神,她滿臉疑惑的看着楊景初,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剛剛在想的事情。

楊景初一字一句道,“我是哪個‘他’,前一個還是后一個?”

蘇卉有些愣怔,她的大腦瞬間空白,迷糊的看着楊景初,不明白他在問些什麼。

很多時候蘇卉在面對楊景初時都會愣神,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楊景初無奈的揉亂蘇卉的頭髮,他的臉頰邊有一絲寵溺的笑,他說,“快起來吃早餐。”

然後起身朝門外走去,當他走到房門口時,身邊忽然有人出聲叫停了他。

楊景初轉身,疑惑的看着蘇卉。

蘇卉與他目光相接,毫無掩飾,沒有保留,她認真的說,“你是第一個。”

這一次輪到楊景初驚訝了,他以為蘇卉剛才有逃避問題的嫌疑,可是她的回答讓他知道,她剛才只是在認真思考他的問題。

楊景初愣怔的臉瞬間綻放出一個笑來,平常他很少這樣笑,像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被喜歡的女孩子告白了,心裏滿滿的驚喜,他點點頭,假裝鎮定的走出房間去。

蘇卉看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而後也笑了。

她沒有在床上賴很久,在楊景初出去之後,她趴在被子上面低聲叫喚了兩句,便起身洗漱。

今天是楊景初請假的第一天,也是這個月蘇卉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

外面的天氣很好,飯後,蘇卉站在陽台曬太陽,望着外面的世界發獃。

楊景初洗完碗,收拾了一下客廳之後才走到陽台來歇一歇。

他走過去,將蘇卉環在胸前。

新婚夫婦,就是如此如膠似漆。

他在蘇卉耳邊說,“今天天氣真好。”

蘇卉被陽光曬的有些困了,她輕輕的點頭,呢喃一句,“嗯。”

楊景初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他說,“天氣這麼好要不要出去逛逛。”

蘇卉有些想睡覺了,聽到逛逛二字瞬間又來了精神。

楊景初說,“去看唱電影,再去商場逛逛吧。”

一聽到逛街蘇卉就來了興緻,不感到睏倦了,在他懷裏轉了個身看着他,“去看什麼好呢?”

楊景初想了想,他對最近新上映的電影沒有太多關注,於是說,“到了之後按照時間選擇。”

聞言,蘇卉瞬間嘟起嘴巴,每次去看電影都是這樣,楊景初總是沒有提前決定好看什麼,每次都是去了之後那場即將播放就去看那場,每次都讓蘇卉感到錯過了其他更好看的電影。

楊景初看蘇卉嘟着個嘴巴不開心的樣子,笑了笑,“你先去查查要看什麼電影,我去拖地,完事兒了咱們就出門。”

蘇卉開心的點頭道好。

蘇卉結婚後,只要楊景初在家,她從來不需要做家務。偶爾做做飯,洗菜洗碗全是楊景初的事,有時候蘇卉起早了去將衣服放洗衣機里,楊景初醒後會去晾起來,然後告訴她一句“你別幹活,好好歇着去。”

蘇卉覺得自己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一個非常體貼的丈夫。

他知道蘇卉小時候常常在家裏做家務,以至於長大后對家務很厭倦,所以他包攬下所有的家務。

只為了讓她開開心心的。

蘇卉最後決定去看一部紀錄片,是關於“慰安婦”事件的。

在高中上歷史課的時候,她曾經在書上看了一些關於戰爭的事,對於過去的歷史,她始終感到好奇,帶着這份好奇去看了那部電影,原以為只是過去的一些令人憤怒的事,可是當看完電影之後,蘇卉感覺心中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了。

看電影的時候,她心裏難受的要命。

抱着楊景初的胳膊,伏在他耳邊說,“過去的她們真的好慘,人生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有些人的人生不只是用不幸就能解釋的了。”

看完電影之後,蘇卉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於是楊景初便帶她去吃雪糕。

這麼多年來,蘇卉改變了很多,唯獨沒有改變的幾點小習慣中有一個是喜歡吃一切與巧克力有關的東西,還有一個就是不開心的時候吃雪糕。

小的時候,在大學之前的那段時間都是蘇卉的小時候,那時候的她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去吃東西,吃辣條,吃雪糕,吃一些七七八八的小零食。

蘇卉和楊景初手牽着手朝雪糕店走去,快要走到店門口的時候,從裏面出來一對男女。

男子走在前頭,有些惱怒的說,“一個雪糕那麼貴,快趕上我一天的飯錢了,別吃了,我帶你去外面小賣店買個雪糕吧。”

女生跟在男子身邊一米處,表情很低落。

蘇卉聽着心裏很不是滋味,她不能批判別人的感情,因為她是個局外人,可是,她認為一個男子不願意給女生買喜歡的東西,那麼是不是多少會顯露出他不是多愛女孩。

蘇卉抬起頭看着楊景初,她將心中的疑慮說出來,“以後會不會有一天,我想吃什麼東西你不讓我吃了,然後還會嫌棄我亂花錢。”

楊景初沒有看蘇卉,目光直視前方,認真道,“除非你要吃唐僧肉,否則我不會嫌棄你的。”

蘇卉捏了捏楊景初的手臂,臉上笑得甜蜜。

楊景初牽着蘇卉的手,走進雪糕店。

坐下時,蘇卉忽然想起以前在網絡上看到的那些關於婚後的故事,心裏有些怪異的情緒,結婚之前,她曾經有那麼一刻的害怕,害怕婚前和婚後會是不一樣的,幸好,一切都沒有改變。

蘇卉看着楊景初,她說,“結婚之前,顏言跟我說,婚後不能對另一半說太多的心裏,久了對方會煩的,結婚後,我忘記了她的這句忠告,什麼都對你說,現在想起來,她這句話說的並不是很對。”

楊景初靜靜地聽着蘇卉說話,他的表情很認真,在面對蘇卉時,面對她的話時,他總是會很認真的注視着她。

蘇卉說,“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對我是真心的好。”

楊景初對蘇卉很好,從一開始認識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他變得比從前還要對蘇卉好,變得比從前還要寵溺蘇卉。

他從來沒有對蘇卉說過重話,從來不會對蘇卉露出不耐煩的嘴臉,有的時候,他會假裝生氣,假裝憤怒,然後等着蘇卉去哄他。

可是蘇卉每一次都能猜到他在演戲,沒有一次去主動理他,於是最後他只能屁顛屁顛的去找蘇卉道歉。

蘇卉喜歡楊景初,就是因為他有擔當,有責任感。

楊景初自幼生長在文化素質環境優良的家庭里,造就了他優雅的氣質和優秀的人格魅力,有時候蘇卉會覺得一定是自己上輩子拯救了世界,這輩子才能遇見楊景初。

蘇卉神情的看着楊景初,嘴角的笑意快要溢出來了。

楊景初挖了一勺巧克力雪糕塞蘇卉嘴裏,他說,“別看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蘇卉毫不吝嗇的誇讚道,“怪你太帥了。”

楊景初一瞪眼,不悅道,“還用得着你說。”

蘇卉被他逗笑了。

剛開始認識楊景初時,蘇卉一直以為他會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他給人一種低調沉穩的氣質,像個紳士,只會禮貌的微笑,客套的周旋在眾人之間。

後來,相處久了,蘇卉才知道他是個有趣的人,有的時候他的笑話能冷到蘇卉連尷尬的笑都吝嗇於給他。

從雪糕店出來,離晚飯之間還有一段距離,蘇卉肚子裏全是雪糕,於是倆人打算在商場逛逛。

蘇卉很少上街逛,以前的時候她忙於工作,沒有時間出來逛街,而且身邊沒有人能陪她。

後來楊景初忙於工作,更沒有時間陪蘇卉逛街,於是蘇卉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悠閑的在商場手牽手走着。

琳琅滿目的商品,應接不暇,蘇卉對很多東西都很好奇,尤其是一些小東西。

自從開了咖啡館之後,蘇卉在外面看見一些好玩好看或者是有意思的東西時,總想要買下來擺在咖啡館裏。

和楊景初逛街會讓蘇卉感到舒服,因為他每次給出的意見都很有用,他看得出蘇卉是否喜歡那個東西,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告訴她這個東西很適合她,在她隨口的問一句好看嗎時,理智的告訴她哪裏行哪裏不行。

蘇卉進了一家服裝店,店裏還有兩對夫婦。

女人在挑選衣服,而男人側坐在休息區玩手機或者是無聊的打呵欠,楊景初與那些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跟在蘇卉左右,很認真的為蘇卉挑選適合她的衣服,並且給她最準確的意見。

她去更衣室時,他甚至等在外面,就為了能及時給蘇卉意見。

楊景初的反應在蘇卉看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因為他一直都如此。

當有營業員向蘇卉誇讚,“你老公真愛你,還會陪着你挑選衣服,真是幸福”時,蘇卉才發現原來楊景初與其他男子不同。

他非常顧家,非常喜歡膩在蘇卉身邊。

每次和他一起去逛商城,離開時總是大包小包的。

楊景初有個癖好,喜歡給蘇卉買東西。

不論是什麼東西,衣服鞋子包包,小掛件配飾,耳環項鏈等等,只要他覺得適合蘇卉,便會買下來。

他去外地出差時,回來總會給蘇卉帶個小禮物。

這麼多年,一直都如此。

從商場出來,楊景初手上提了好幾個袋子,臉上是滿足的笑。

蘇卉挽着他的手,跟他說說笑笑。

結婚後,他們的日子好像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和沒結婚之前沒有多大的變化。

唯一改變的,或許是面對他時,蘇卉的心情不同了。

自從婚後,蘇卉面對楊景初時似乎比以前要更加害羞了,尤其是在和他對視的時候,她的臉會不經意的泛紅,心會跳得越來越快。

蘇卉曾跟楊景初說,“我看着你的時候越來越害羞了。”

楊景初笑了笑,“怪我越來越有魅力。”

當時蘇卉笑罵楊景初臉皮厚,但是心裏卻是甜蜜的。

這天早上的時候,蘇卉是在楊景初懷裏醒過來的,他還沒醒,閉着眼睛,呼吸清淺,蘇卉看着他的睡顏愣神。

他的睫毛很長,微微往上翹,就像是女孩子夾過睫毛一樣。他的眉眼細看並不銳利,尤其是睡着的時候,看起來會很無害,會讓蘇卉默默的升起一股淡淡的憐惜。

沒錯,是憐惜。

看着他的時候,蘇卉會想到這個男人我要好好疼愛他。

常年早起,蘇卉已經養成了生物鐘,每天清晨她都會醒過來,甚至比鬧鐘還要早。

在辭掉工作之後,蘇卉曾有一段時間嚴重的失眠了,先前因為工作時常熬夜,睡眠不足,後來變得習慣,於是早早上床躺着會睡不着,醒來之後也很難再熟睡。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之後,她才沒再經常性的失眠。

昨晚楊景初鬧了她一宿,三更半夜才睡着,此時醒來,蘇卉覺得全身都很疲累。

她想再睡多一會兒,可是看着楊景初的睡臉,她竟捨不得睡着。

蘇卉就那樣躺在楊景初的懷裏,默默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時,身邊沒有人了。

蘇卉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頭髮有些凌亂,整個人很迷濛。

很多時候,她醒過來都會發一會兒呆,那個時候腦子裏空蕩蕩的,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沒有。

蘇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直到聽見外面的細微聲音才回過神來。

她看房間門口看去,剛好看見楊景初圍了個圍裙站在門口,他的後背微微低在門板上,笑着看向她,“醒了?”

蘇卉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她輕輕點頭,像個柔軟的布娃娃一樣。

楊景初笑着朝蘇卉走來,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朝着蘇卉伸手,他說,“過來讓我抱一下。”

蘇卉掀開被子朝他撲過去,撲進他懷裏,她的嗓子還沒清醒,有些沙啞,她說,“我剛剛以為你走了。”她的聲音悶悶不樂,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楊景初笑道,“你在這兒,我能去哪兒?”

蘇卉抱着他,不說話。

自從見到沈泰森之後,蘇卉越發的黏着楊景初,平常分開時總會很快就想他,想得心裏止不住的難過。

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矯情了,以前從不覺得自己會如此依賴楊景初。

果然,人總會在感到不安的時候才會知道誰才是重要的。

楊景初揉了揉蘇卉的腦袋,他說,“快去洗漱吃飯。”他鬆開蘇卉,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等着蘇卉起身。

蘇卉揉了揉臉,然後緩緩起身,打算去洗漱,下床穿鞋時,她問道,“現在幾點啦?”

窗外的陽光很刺眼,從沒有全部拉上的窗帘中折射進來,房間沒有開燈,但是陽光很充足。

楊景初說,“快一點了。”

蘇卉微微驚訝,她走到窗戶前拉開帘子,陽光瞬間溢滿整個房間,蘇卉沐浴在陽光里,臉上緩緩浮現笑意。

她回頭,在逆光中看見楊景初,她笑着,在陽光下的她收起所有的稜角,柔軟的樣子特別迷人,她說,“今天天氣真好,我心情也真好。”

楊景初看着逆光中的蘇卉,臉上是幸福的笑。

楊景初看着蘇卉,溫柔的說,“老婆,你真好看。”

蘇卉瞬間笑得開懷。

洗漱完,蘇卉看見楊景初還在廚房忙活,於是笑嘻嘻的走過去,自身後抱住他。

他低頭切菜,溫柔的說,“餓了吧?”

蘇卉搖搖頭,她說,“你看我。”她鬆開他,後退幾步,笑嘻嘻的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楊景初扭頭看蘇卉,在看見她的髮型后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蘇卉看他那樣的反應,瞬間嘟嘴,幽怨的看着他。

楊景初眼神嫌棄,他說,“你怎麼搞得跟哪吒似的。”

蘇卉扎了兩個辮子,其實不是哪吒頭,可是對於男生來說,都是一樣的髮型。

蘇卉幽怨的瞪着楊景初,不說話。

楊景初笑笑說,“挺好看。”

蘇卉瞬間笑開懷,“真的?”

楊景初遲緩的點點頭,違心道,“好看。”

蘇卉開心極了,她說,“我剛剛照鏡子的時候覺得好傻啊。”

楊景初上前一步拽住蘇卉的領子口,說道,“不許說我老婆傻。”

蘇卉看着楊景初,瞬間笑出聲來。

笑着笑着,一不小心岔氣了,鼻子發出豬哼的聲音。

楊景初瞬間被逗笑了。

倆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後合。

楊景初說,“你是豬嗎?”

蘇卉不甘示弱,說,“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楊景初捏捏蘇卉的鼻子,說,“你也是我家的。”

蘇卉哼一聲,“才不是。”

楊景初瞪大眼睛看着蘇卉。

蘇卉氣勢一點都不弱,她說,“你才是我家的。”

今天是楊景初假期的最後一天,這一天他們倆哪兒也沒去,窩在家裏呆了一整天。

吃完午飯他們窩在客廳看了一下午的電影,傍晚的時候相互依偎坐在落地窗前聊天。

晚上的時候,倆人一人一杯紅酒,聊了很多往事。

最後,蘇卉喝了好幾杯紅酒,醉眼迷濛的看着楊景初,她問,“你愛我嗎?”

他回答,“愛。”

蘇卉又問,“有多愛。”

楊景初搖晃着紅酒杯,雙頰因為酒精的作用微微泛紅,眼睛也不像往時那麼的清亮,他的思維還是清醒的,儘管神態看起來已有些微醉,他臉上的笑有些含蓄,沒有看蘇卉,而是看着酒杯里不多的紅酒,他說,“一見鍾情。”

多年之後的蘇卉回想起這一天,還是會覺得心在激動熱烈的跳着,只因為他的一句話。

你有多愛我。

一見鍾情。

“我們認識十幾年。”她輕聲說。

他說,“我還是如第一次見到你時那麼愛你。”

儘管一見鍾情,在未來的每個日子裏,我都始終待你如初。

所有的感情並不是都會開花結果,有些人可以錯過,後悔只是一時的,可是有些人一旦錯過了,或許就會終身抱憾。

沈泰森屬於前者,楊景初屬於後者。

認識楊景初之後,蘇卉才知道如果真的深愛,無論什麼都抵擋不住想要靠近對方的腳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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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當時太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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