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本事
而就在正式開學的第二天生的一件事,又讓陳珊珊一個寢室的大姐們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那天在上外國文學課之前,陳珊珊一個寢室就都得到了上一級婦女們的忠告,讓她們最好能穿多土就多土,最好把自己扮成如花一樣。陳珊珊一個寢室的那麼多妹妹當然覺得奇怪了,問為什麼。結果上一級的婦女們就說了,那個外國文學課的小吳導師看上去很斯文,但實際上卻是個很猥瑣的怪叔叔,色的要死,就愛偷看女孩子的啊什麼的。
陳珊珊一個寢室的婦女們都是一陣暴汗,可是陳珊珊卻拍了拍胸脯說他要是敢那麼猥瑣的話,看我不整死他,一個寢室的婦女們都說陳珊珊你別逞強了,讓他揩油吃豆腐就虧死了。
結果陳珊珊就是打扮得無比嫵媚的去上那節課了。
那個猥瑣的小李老師一看溫柔婉約而又無比嫵媚的當然是驚為天人,蹭着蹭着就蹭到了陳珊珊的身邊。“你知道但丁么?”他一邊用手指頭敲着陳珊珊的桌面,一邊借提問的機會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令自己心情澎湃的東西。陳珊珊當然知道但丁是誰,看到小吳導師那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陳珊珊就故意說:“是不是三班的那個帥哥啊。”
聽到陳珊珊這麼說,小吳導師就很得意的說,“no,但丁世界級的大文豪,一個時代的標誌人物,他傳世最出名的就是《神曲》了。”
陳珊珊說,“哦,原來就是那全篇都是由詩寫出來,全書分為地獄、煉獄、天堂的神曲啊。”
小吳導師有些興奮的說,“這位同學看來對詩詞很有天賦,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課後可以研究研究。這麼說著之後,小吳導師就又問陳珊珊,那你從這本曠世之作里看出什麼問題么?”
小吳導師本來是想藉此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華,讓陳珊珊這個文學美眉折服的,他料想一開始連但丁是誰都不知道的陳珊珊絕對說不出什麼問題,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陳珊珊卻很嫵媚的笑了笑,說,“從這詩可以看出但丁對周圍的環境很是不滿,對基督教也充滿了諷刺。”
“何以見得?”陳珊珊這麼一說,小吳導師倒是有點吃驚了。因為但丁確實是個被流放過。
陳珊珊就說,“很明顯,“第一篇地獄,是但丁想表達當時生活的環境不好,像地獄一般,第二篇煉獄,煉獄這詞是來自基督教,指人死後精鍊的意思,人死了還要精鍊,不是諷刺基督教?至於最後天堂那是鳥人呆的地方。”
所以全詩的意思就是“我現在活的很不好,基督教也在迫害我,死了上天堂還要受鳥人的欺負。”
陳珊珊這詩的解釋一出口,整個教室呆了幾秒之後就全部笑翻了,而陳珊珊還沒完,她很是認真的說,但丁就是以這詩寓意,說明對周圍的環境不滿,就好像現在,什麼鳥人滿腦子齷齪思想的人都可以混在江南師範了。
小吳導師的臉白了三次又綠了三次之後,才說出三個好字,今後凡是陳珊珊在,小吳導師就都不敢走到漂亮女生的身邊去提問題了。
陳珊珊還讓六號舍一條樓道的眾多婦女嫉妒的一點是陳珊珊胸雖然不大,硬生生以嫵媚的臉蛋和玲瓏的身材被排為中文系的系花,雖然比不上四大校花,但也不遑多讓。
而今天陳珊珊之所以無比鬱悶,在公交車上,一個猥瑣大叔老是往自己身上湊,陳珊珊當然出口教訓了,那猥瑣大叔灰溜溜的下車了,可誰知陳珊珊到學校門口下車一摸包包,被劃了洞,裏面的錢包不見了。
陳珊珊正無比鬱悶的在六號宿舍樓前的樹蔭里走着,突然之間吱的一聲,陳珊珊看到花圃里好大一個老鼠在鬼頭鬼腦的看着自己。
因為每個宿舍都會有很多吃的東西,垃圾桶也都倒的不那麼勤快,所以江南師範的老鼠是出了名的多,本來陳珊珊也早已習以為常了,但是今天一看到這個老鼠賊頭賊腦的樣子,就想起那猥瑣大叔,陳珊珊就有點惡向膽邊生了。
“壞蛋!”陳珊珊順手就抄了一個熱水壺朝着那個老鼠砸了過去。
張立達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手裏一輕,“砰”的一聲,手裏頭的熱水壺已經到了花圃裏頭了。
“怎麼回事啊?這位同學?”張立達目瞪口呆的還沒來得及問陳珊珊,陳珊珊就已經說了個“靠”字,因為陳珊珊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砸中那個老鼠,然後張立達就又覺得手裏一輕,剩餘的一個熱水壺也被陳珊珊搶了過去,“砰”的一聲丟在了花圃里。
“吱”的一聲,那個老鼠這次好像被陳珊珊給直接砸暈了。陳珊珊這次滿意了,拍了拍手,得意的笑了笑,本來想對張立達說,“這位同學,去除四害是一種美德,不好意思,砸了你兩個熱水壺,等會你到樓道門口等着,我上去拿兩個賠給你。”
但是一抬頭,看清楚自己和張立達站的位置,想到剛剛張立達獃獃的被自己連搶兩個熱水壺的樣子,陳珊珊就忍不住冷笑了。
從陳珊珊和張立達站着的地方往六號宿舍樓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沒拉窗帘的204室,而204室里,有兩個美眉穿得衣服很少的樣子。很明顯,這個長得像肥豬一樣的猥瑣男是在這裏偷看那兩個婦女,也不知道流口水了沒。
張立達不明所以的被搶了兩個熱水壺之後,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妖艷和嫵媚並存的小號美眉的時候還覺得有點驚艷,他滿以為陳珊珊會給他點解釋,可是沒想到陳珊珊一句解釋的話沒說,而且臉上還浮現了一絲不屑的冷笑。“你站在這裏看什麼呢?”
“看什麼?”張立達聽到陳珊珊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剛剛他確實是在看那兩個穿着睡衣亂晃的美眉以至於頓在這裏,被陳珊珊連拿了兩個水壺,但是以他以前個性肯定懦弱的不說話了,現在結合陸壓孤僻霸道的性格以及結合以前的猥瑣,當然不會被問住了,於是他很牛叉的看着陳珊珊說,“我看什麼關你什麼事啊。”
“你。”陳珊珊沒有想到張立達居然這麼無恥,她不可置信的用染了點指甲油的指甲點了點張立達,“你站在這裏偷看女生,居然還這麼橫?”
“什麼偷看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看了,再說了,就算我看了,站在大馬路上就能看到,那也只能說一個願給看,一個願看,你管得着么?”張立達說,“倒是這位美女,你搶了我兩個熱水壺砸了,還變成你有理了?”
張立達比起一米六零的陳珊珊要高出半個頭,兩個人面對面站着,張立達低着頭正好可以從陳珊珊的領子口看進去粉紅色的,還帶花點的那種。
陳珊珊被張立達快給活活的氣死了,她現一向伶牙俐齒的自己好像還說不過這頭牲口,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張立達的目光。陳珊珊馬上很嫵媚的笑了笑,說,“好看么?”
張立達下意識的說了句,“好看。”
“什麼顏色的?”
“粉紅色的!”
等到張立達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珊珊已經挺了挺胸,無比憤怒的指着張立達的鼻子說,“你這個流氓,你現在還敢說你不是在偷看?”
“有什麼好看的啊。”陳珊珊咄咄人的樣子讓張立達也有點火了,“不就是“acup?”陳珊珊差點氣暈過去,青春無敵美少女陳珊珊明明是Bcup,可是他居然說是acup;陳珊珊這個時候想把面前這個牲口拖到宿舍門口吊起來抽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