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毀滅的心 8
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甚至嘔吐,所以今天是什麼也做不成了。
程安安怨恨的眼睛瞪着他,滿臉不甘。
可是她知道,霍臨森今天的樣子是決計不會對她做什麼了。
被無數男人滋潤習慣的身體,突然被另一個男人拒絕,讓她如何能忍耐得了這樣的寂寞,可她也知道,今天跟霍臨森是不成了。
她收起了自己心中憤惱的情緒,微微一笑,挽着男的手臂說道:“沒關係,既然你不想的話,那就下次吧,我看你很累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你不是說公司很忙嗎?我也不想耽誤你。”
她盡量在霍臨森面前,扮演知書達理的溫婉女子。
男人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欣慰,“安安,你真是識大體。”
程安安微笑:”你知道我識大體就好,只要你永遠愛我,我就滿足了。”
“我當然會永遠愛你了。”
“那就好,我相信你會永遠愛我,但是你也要永遠相信我,知道嗎?我說什麼都要相信,因為我不會騙你的。”程安安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小鳥依人,聲音竟有些委屈。
“傻丫頭,我當然會相信你了,你說什麼我都會相信,永遠相信。”
…………
程安安送走了霍臨森之後,等男人走遠,她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后,女人的聲音冷冷的說道:“林風,過來陪我。”
女神的一個電話,林風便立刻飆車趕來。
程安安聽到門鈴聲,立刻跑去開門,一打開門,林風站在門外。
當林風看到程安安渾身****着,他有些驚訝,程安安的熱情更是讓他震驚。
女人一把拉住他手,將他扯進了房間裏,砰的一聲關上門,迫不及待的便吻上了他。
女人如此主動熱情,林風自然恭敬不如從命,很自然的抱住了女人的身體,然後往床邊走去,迫不及待的也將她壓在床上。
衣物散落一地,大床上的男女死命的交纏着,尖叫聲,粗吼聲此起彼伏,十分淫,迷。
這場激烈的****,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程安安就像永遠不滿足似的,不停地榨乾這男人。
林風也樂在其中的配合女人。
程安安的熱情,讓他欣喜若狂,只要這個女人有任何需要,他一定會義無反顧。
一場激情之後,房間裏再次回歸到了安靜。
女人泄了火之後,拖着虛脫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男人隨後也坐了起來,將她拉入懷中,驚喜道:“安安,你今天好熱情。”
這女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程安安忽然一把推開了他,揚起手就給他一巴掌。
林風一臉茫然,捂着火辣辣的臉,震驚的望着她:“安安,你為什麼打我?”
“林風,你對那藥水做了什麼手腳?”
“安安,你在說什麼?”林風一臉茫然。
“別跟我裝蒜!”程安安惱怒,“為什麼霍臨森一碰我就會吐?是不是你對那瓶葯動了手腳?告訴我實話!”
若不是急着讓林風為她瀉火,林風一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打他,又何必等到現在動手。
林分明白了程安安在說什麼,有些吃驚,“所以你的意思是,霍臨森不能碰你?”
不得不承認,當林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是開心的,沒有一個男人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快樂。
程安安看出了林風臉上的得意,更加惱怒,揚起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次力道更加狠,林風的臉上立刻泛起了紅印。
程安安咬切齒瞪着他:“林風,你找死是不是?果然是你動了手腳!”
“當然不是!”林風否認,“安安,我承認他不能碰你,我很開心,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不過聽你剛才的意思,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可能是那葯有副作用。”
“你說什麼?副作用?”程安安不解。
林風接著說道:“安安,我已經提醒過你,那葯的藥力很大,一點點就足以了,可是你給他整瓶灌下去了,所以物極必反,產生了副作用。即便他的思想無法抗拒,可是他的身體也在本能的抗拒。”
程安安一把掐住林風的脖子,吼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霍臨森不可能碰我了,對嗎?!”
林風抓住她的手,篤定的說道:“安安,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我必須告訴你實話,既然第一次是這樣,那麼以後都會是這樣,是你自己太急功近利,把一整瓶給他灌下去了,激發了他體內的抗體,就算他的思想順着你,你可是他的身體還是在反抗你。”
“混蛋!”程安安一巴掌又打了下去,林風的臉瞬間被她打腫。
她一腳將男人踹下床,“給我滾蛋!”
林風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這個女人向來對他這麼狠。
但他依然沒有放棄,爬上了床,將程安安拉進了懷裏,“安安,沒有關係,他不願意碰你,還有我,只要你一個電話,我就會立刻趕過來。”
“我不要你!你為什麼還不明白?我要霍臨森,我不光要他的心,我還要他的身體!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他對我產生了抗體,他一碰我就會吐?林風,你一開始就知道對不對?你為什麼不拚命阻止我?如果你早告訴我,我不會把一整瓶給他灌下去的!”
“安安,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林風雖然被程安安傷的傷痕纍纍,可是這個消息對他來說,還能稍微撫平他的心。
至少,霍臨森不會碰程安安,他心愛的女人不會再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滾!”看到林風得意的樣子,程安安更加憤怒,恨不得將他撕碎,她憤怒的大吼,儼然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抓起了床頭的枱燈,朝着林風的身體砸去,“快滾呀,我不想看到你!”
林風心中哀傷不已,他抓起了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只能黯淡的離開。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永遠只能這樣,永遠見不得光,永遠就像奴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