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賣身救女
吳庸無語了,只有用事實說話,拿出了自己的瘦身茶,遞給了張教授。
“張教授,這是我原來的產品,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你幫忙鑒定一下吧!”
張教授真是一個工作狂,一看到藥品,招呼也不打,直接拿過吳庸手中的葯,拿到實驗台前,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張若雨和吳庸對視笑了笑,沒有等多長時間,張教授高興的走了過來,拿着手中的茶問道:“這是你們廠的產品?”
吳庸看了一眼張若雨,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說道:“張教授,剛才在車上我聽若雨的說你的時候,我就非常的敬佩你,是不是若雨?”
張若雨面帶笑容,點了點頭。
吳庸繼續說道:“張教授,我讓你看得這款產品,只是先前賣的,讓你過去就是想讓你,和我一塊將這款葯進行提純和升級,將這葯更好的療效發揮出來。”
張教授聽到吳庸的一番話,認真的思索了起來,轉身看着自己的試驗台依依不捨的樣子。
吳庸繼續道:“張教授,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的廠子還有空房,你可以把實驗室搬到我哪裏去,另外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些資金,支持你的研究事業,你的薪酬照樣付給你!”
張教授一聽,頓時大喜,滿意的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支持我的研究事業,我可以不要薪酬。”
吳庸說:“我不僅會給你薪酬,另外你若在開展新的科研項目,我自會支持你!”
張教授聽到這話,感動的熱淚盈眶,總算是有一個懂他的人了,因為他一直研究的傳統中藥藥理學,學校認為中醫沒落,發展遲緩,不給他科研經費,所以他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事情談妥后,吳庸和張若雨便離開。
今天的張若雨穿的格外漂亮,一身深藍色長裙加身,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雙肩上。
秋風吹過散落的長發,彰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吳庸看得一陣失神。
“討厭,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給挖了!”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時,吳庸拉住張若雨停下了腳步。
這時,他看見旁邊的行人路上,一個三十多數歲的壯漢,跪在路邊,懷裏還抱着一個四五歲的女孩。
女孩滿臉髒兮兮的,乾裂的小嘴唇上還結着血痂,雜亂的頭髮還在臉前飄來飄去。
面前還有用紙箱做成的一個簡易的牌子。
賣生救女。
兩人走近一看,牌子上寫着:我是某某縣,某某村人,女兒身患疾病多年,無錢醫治,哪位好心人能出手救治,我感激不盡,甘願用我的餘生去報答救命之恩。
張若雨將牌子上的字幕看完,伸手拽了拽吳庸的衣角,湊到他的耳畔小聲道:“吳庸,走吧!別看了,現如今這樣的騙子多了去了!”
吳庸蹙了蹙眉頭,神色凝重,沉聲回道:“我看他們未必是騙子,有可能是真的!”
張若雨看着吳庸一臉的無語,這男人真是天真,竟然相信這種事情!
哎!
下一秒,只見吳庸已經蹲下身子,將視線看向男人:“大哥,我能為孩子把一次脈嗎?”
男人抬眸,神色複雜複雜的看着吳庸,長嘆一口氣:“隨你吧!”
吳庸一邊把脈,一邊問道:“大哥,孩子得病有三年了吧?”
男人一聽,緊皺的臉上緩緩漏出了一絲笑容。
他連忙說道:“小兄弟,你說的很對,請問你是?”
吳庸微微勾唇,笑道:“我是一名醫生。”
“小兄弟,你看我女兒的病有救沒?”男人問道。
吳庸把完脈回答道:“應該沒問題,不過我得先檢查清楚才可以給你確切答覆。”
男子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尷尬而又為難的說道:“可沒錢給你啊!”
吳庸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大哥,我當然知道你沒錢,有錢的話誰會蹲在這裏。”
說完。他將目光柔和的看向女孩,輕聲說道:“孩子,不用怕,叔叔是一名醫生,會救你的。”
女孩眼巴巴地看着吳庸,清澈明亮的眼中頓時淚光盈盈,乾裂的嘴唇輕輕一動:“謝謝叔叔。”
“孩子,不用謝。”吳庸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低一笑,給女孩檢查了起來。
看吳庸這麼熱心,知道也是一名好心人,他也說了起來。
“小兄弟,這些年,來來去去也有不少好心人為小女診治,但都……”
仔細一看,女孩口眼乾燥,口角還有白色分泌物,舌頭伸出時還有一種臭味,舌苔薄而干,全身皮膚乾瘦,手足心熱。
看后吳庸便明白孩子得的是燥症,是因為身體陰虛,感染邪毒而致,虛弱,關節缺鈣,西醫叫乾燥綜合征,屬於免疫性疾病,西醫沒有什麼特效藥。
於是就笑笑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大哥,你女兒的病我能治!”
“真的?”男人一聽,激動的說道:“小兄弟,你若真的將我女兒治好,我羅雲貴餘生甘願為你當牛做馬,一報救命之恩。”
“大哥你嚴重了”吳庸輕扯唇角,“大哥,我若沒有把握,也不敢這樣給你說。”
羅雲貴開心的笑了,“相信,相信,我是太激動了,兄弟,不瞞你說,剛才我就有點相信你,你是這三年來第一個,通過把脈診斷出小女病了三年的人。羅雲貴臉上難以言表的笑容。
吳庸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哥,你女兒換的是燥症,因為內熱津傷引起的,診療起來比較麻煩,需要長期針灸去熱,中藥養血潤燥,在這裏也沒辦法治療,我隨你到家中治療。”
羅雲貴無奈的搖了搖頭:“兄弟,為了給女兒治病,我現在是一無所有,無家可歸。”
這時候張若雨才發覺自己錯了,便上前關心道:“大哥,哪你們晚上住在哪裏?孩子的母親呢?“。
羅雲貴苦笑一聲,神情淡漠的說了起來,“自從孩子被診斷為不治之症后,孩子的母親便離家出走,再也沒回來過。我和女兒晚上住在天橋下。”
張若雨一聽愣住了,咬了咬嘴唇,沒有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