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師兄不可以·十五

98.師兄不可以·十五

幽靜的識海深處,回蕩着令人臉紅心跳的交|媾聲,溫艾被顧疏夜困在身下,足足三天三夜,才終於從他永遠填不滿的慾海中逃離。此時溫艾全身濕淋淋的,像一個好不容易游上岸的倖存者,精疲力盡地癱軟在顧疏夜懷裏,累得快沒力氣呼吸。

顧疏夜隨意披了件外衣,健壯的軀體覆著一層汗,輪廓分明的麥色肌塊油亮發光,像一隻性感矯健的雄獸。他神情饜足,擁着溫艾細細親吻:“寶寶,乖寶寶,你真甜。”

兩人面對面坐着,還維持着騎乘的姿勢,溫艾眼皮都睜不開了,閉着眼委屈道:“我再也不崇拜你了,更不要以身相許,我要反悔。”

顧疏夜知道自己把這寶兒折騰得太狠了,但想起他被自己疼愛得眼尾發紅,一面淚汪汪地軟聲哀求一面被|干|得無助哭叫的模樣,顧疏夜就下腹發緊,覺得還沒操夠。

“晚了。”顧疏夜幫他擦去臉上濺到的精|液,深情凝視那張精緻的臉蛋,“沒上床你也是我的人,從相遇的第一刻起,你就註定逃不了了。”

溫艾困得要死,聲音微弱地應付他:“那時候我才幾歲啊……你就惦記上了……色胚……”

“我還真不知道。”顧疏夜本人也覺得難以置信,“明明只是個丁點大的娃娃,但你跌跌撞撞撲進我懷裏的時候,我感覺這輩子都圓滿了,想抱着你再也不撒手。”

溫艾半夢半醒間,滿足地笑起來,高興得伸出手在他臉上胡亂摸索:“一見鍾情……嘿嘿……我就知道……”

顧疏夜捉住他的手親了親,他翹着嘴角的模樣乖巧得不行,顧疏夜一陣心神搖曳,在他奶白的身子上掐了一下:“從小就白嫩嫩俏生生的,叫人想一口吞了,這些年歲數在長,身體在長,怎麼反倒比小時候更像個湯圓糰子?”

溫小湯圓沒搭聲,蜷縮在他懷裏睡著了。

“有一點倒是與小時候不同。”顧疏夜自言自語着,摸上溫艾微凸的小肚子,輕輕一按,溫艾的臀縫間就湧出大股大股的濁液,顧疏夜聲音里翻滾着濃濃情|欲,“以前是個沒餡兒的,現在卻叫我灌得滿滿的……”

深陷夢鄉的溫艾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顧疏夜拖去奸屍了,幸好顧疏夜還剩了點良心,一揮手幫他拾掇乾淨,抱起來離開。

識海深處重歸寧靜,空無一人的石屋內,軟榻凌亂,散落滿地的夜明珠上還沾着不明黏液,萬分淫|靡。

溫艾最近腸子都悔青了,他就知道,不能輕易讓顧疏夜越過防守線,只要開了頭,他往後都別想安生睡覺。自從石洞亂情后,顧疏夜天天纏着他雙修,雖說修為的確是蹭蹭蹭暴漲,但凡事兒都得有個度啊,哪像現在,房門一關就是一天一夜,等他苟延殘喘地爬出來呼吸點新鮮空氣,渾身的腥膻味兒還沒散乾淨,顧疏夜又把他拖進了黑漆漆的寢殿,還冠冕堂皇地教育他要刻苦修鍊。

溫艾欲哭無淚地盯着晃動不止的床頂,心想這人分明是藉著修鍊的名頭一逞獸||欲。

一個月下來,溫艾現在看見黃瓜茄子就想吐,看到顧疏夜把手放腰帶上,就立馬反射性地發起抖來。不過經過顧疏夜的辛勤耕耘,溫艾從鍊氣期迅速飆升,輕輕鬆鬆地築了基,而後又神速結丹、結嬰,連雷劫都是在床上渡的。常人幾百年才能達到的境界,他濃縮在短短一個月中就完成了,雖然跟顧疏夜修為高脫不開關係,但也足以見得他的頻率有多喪心病狂。何況魔宮上下的人都看着呢,指不定私底下怎麼編排他倆的艷事。

溫艾羞恥得不行,老想把顧疏夜踢下床,顧疏夜卻反以為榮,捉了他的腿將他翻過來,挺身進入時,在他臀肉上拍出一聲響來:“撅撅屁股就能一路進階,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我費心費力地伺候你,你還跟我不樂意。”

溫艾跪趴在床,反手抵在顧疏夜小腹上想推開他,快哭出來了都:“反正我沒求,誰求了你跟誰修去!”

“嘖。”顧疏夜狠狠一撞,“再說一遍?”

溫艾當場就哭出來了,眼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嗚嗚嗚……我就說……誰求你了你跟他修去……你欺負人……我不跟你做……”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體內某處也跟着一收一縮,顧疏夜爽得頭皮發麻,沉醉不已:“我的小兄弟只認你的屁股,別的誰來撅都沒用。”

溫艾抽抽搭搭哭得挺可憐,顧疏夜俯身掰過他的臉親了親,呼吸粗重道:“你乖一點,別為這事兒跟我鬧彆扭,我操|你是為你好,現在你才元嬰期,我得把你操到化神,合體,大乘……”

他惡劣地在溫艾耳邊吹氣:“操到飛升,操上仙界。”

“不要說了。”溫艾捂住耳朵,幾乎能想像到顧疏夜此時邪氣四溢的表情,無助道,“我的身體已經被你玷污了,就別再強|暴我的精神了。”

顧疏夜被他逗樂,將嘴裏的葷腥話咽回去,專心致志玷污他的身體。

溫艾站在劍上,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當浮羅島終於小得看不見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真的逃出來了。其實之前他也跑過,但顧疏夜把他看得太緊,很快就能發現他不見了,一旦被抓回去就是三天下不來床。

這回溫艾學聰明了點,趁顧疏夜剛釋放完,心神放鬆之際,給他施了個幻術。本來溫艾是不抱太大希望的,畢竟他的幻術還是顧疏夜教的,而且還沒出師呢,誰知他一使出來,顧疏夜居然真的中招了。

溫艾不停回頭張望,反覆確認沒有人追來,興奮激動的同時又有點惴惴不安。以前他逃跑,顧疏夜只當是情趣,但這次不一樣,顧疏夜醒來後會很生氣吧。

屁股還隱隱作痛,溫艾轉念一想,氣就氣吧,也該讓顧疏夜吃點教訓了,不然自己怎麼反抗,他都不當回事。這一次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顧疏夜要是改不掉那成天捅捅捅的臭德行,他絕不回去!太遭罪了!

穿過七十二海域,溫艾登了岸,就近找了家客棧,在房間裏呆坐半天,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兒,想了想,最後拿出傳音符聯繫傅青非。

“元宵?”傅青非表現得很驚訝,沒想到幾個月不見,廢柴小師叔竟然會驅使傳音符了。

溫艾一邊擺弄茶杯,一邊問:“你現在在哪兒啊?還在歷練嗎?”

“我回上清宗了,前幾天剛回的。”傅青非回答了一句,開始興師問罪,“你還好意思聯繫我啊,之前突然不告而別,可把我急死了,還是顧夜給我傳信說你跟他在一起。”

“那時候情況緊急……”溫艾停頓一下,“不說這個了,你最近還出宗嗎?”

“不了吧。”傅青非道,“怎麼,顧疏顧夜兩個人陪你都嫌不夠,還想把我拉上?”

“啊?”溫艾一頭霧水,“大師兄沒和我、我們在一塊啊。”

傅青非咦了聲:“可是長照真人回宗后他就下山了,說是雲遊,大家都猜是去找你了。”

溫艾眼睛一亮:“師尊回來了?”

傅青非:“回來半個月了,現在一個人處理宗務,每天都陰沉着臉,劍閣上下的弟子都叫苦不迭,你可千萬別回來,或者把顧疏帶回來也成。”

溫艾心說,怎麼能不回呢?現在顧疏夜的兩縷神識都離了宗,又有師尊坐鎮劍閣,他不信顧疏夜還能輕而易舉把他揪回去。

這時候,腰間的無線牽響了起來,溫艾頓時毛骨悚然,起了一腦門白毛汗。

鈴鐺高速顫動,一聲接一聲,如催如急。一路上它已經響過無數次了,鈴聲一次比一次急促,溫艾隔着十萬八千里都能感覺到顧疏夜的蓬勃怒氣,心虛地摘了鈴鐺扔進儲物袋,忙不迭地動身啟程。

溫艾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上清宗,生怕慢了就要被顧疏夜逮住,等遠遠看見了護宗大陣才想起一個問題,他要怎麼解釋這一身修為呢?

師尊,我和師兄上床了,修為是他操出來的?

溫艾抱着小腦袋一陣頭疼,不過沒等他疼多久,無數閃着電光的烏雲從他頭頂掠過,極速飄向劍閣的方向,不多時,整個劍閣都被壓頂的黑雲罩住了。

這場景格外眼熟——是雷劫!

溫艾從未見過陣仗這麼大的雷劫,他離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雷雲翻滾間泄出的威壓,居然是九九天劫。

放眼整個上清宗,最接近飛升的就是長照真人,可是師尊十年前才突破大乘,怎麼這麼快就要飛升?

溫艾沒時間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御劍回去。

整個劍閣都被長照真人設下了結界,修為低的弟子都被攆遠了,其餘人就是圍觀也只敢踩着劍遠遠地看。

溫艾圍着結界轉圈圈,心慌心跳地不知該怎麼辦好。九九天劫非同小可,一旦渡劫失敗,身死道消,嚴重的甚至會傷及神魂,連奪舍重來的機會都沒有。

“宵兒。”山頂的長照真人發現了他,威嚴的聲音遠遠傳來,“莫做傻事,速速退去,為師應付得來。”

溫艾也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劫雷隨時會劈下來,琢磨一下,把逃離浮羅宮時搜刮來的靈器寶物全扔上天,在山頂形成一條璀璨光帶,期盼它們能幫師尊擋去部分傷害。

溫艾剛撤退到安全地區,雷劫就啟動了,一陣驚心動魄動靜過後,烏雲散去,露出澄澈的天空,一束金光從天穹傾泄直下,伴隨着悠揚的裊裊仙音,迎接飛升成仙的長照真人。

“豬一隻!”系統突然叫起來,“我感覺到貝斯特的能量了,就在那道金光裏面。”

溫艾頓時醍醐灌頂,對啊,這個幻境的極致就是成仙,想要破陣,就要先飛升。

“師尊……”溫艾看着空中緩緩上升的長照真人,視線有些模糊。

長照真人似乎有所感應,低頭朝他看來,慈祥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忽地一頓,探究性地打量了他兩圈。

仙人的目力通徹萬物,溫艾丹田中的魔氣怎麼也藏不住,長照真人長嘆一聲:“宵兒,你今後好自為之。”

劍閣山腰以上的地方只有閣主和親傳弟子能出入,現在這裏就溫艾一個人,空空蕩蕩,清靜得過分。

溫艾沒事就打坐冥想,可惜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天,一干長老闖入劍閣,不由分說就取了他的指尖血,滴入一個白玉盤中。

“黑了!變黑了!”一個長老指着白玉盤叫起來,“真的有魔氣!”

“怪不得修為漲得如此快!原來走了邪門歪道!”

眾人鄙夷的眼神中,溫艾一臉懵逼。

領頭的黃衣長老道:“長照師兄飛升時的話大家都聽到了,你向來修鍊緩慢,這才幾個月不見就進階元嬰期,着實蹊蹺。現在玉盤發黑,一切真相大白,你身為劍閣親傳,卻修了一身魔功,來人,將他押進斷骨獄!”

幾個弟子上來用玄鐵鏈套了溫艾的手腳,溫艾掙扎道:“我沒有害過人,你憑什麼關我!茯冬長老呢?你讓他出來決斷!”

宗門越是龐大,越多藏污納垢的地方,更何況上清宗競爭殘酷,能爬上來的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只是溫艾被保護得太好,沒見過這些骯髒。

現在宗主之位空缺,長照真人的得意門徒又雲遊在外,只剩一個溫艾,心懷不軌的人當然拿他開刀。而向來支持劍閣的茯冬長老以及其他人,要麼被支走,要麼已經被關進了斷骨獄。

一場叛變早就悄無聲息地侵蝕了整個宗門。

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弟子拽着溫艾要走,溫艾掙扎着去摸腰間的鈴鐺,結果摸了一手空,這才想起無線牽被自己丟儲物袋裏了。

劍閣其他弟子見小師叔被欺負,紛紛拔劍,眼看惡戰一觸即發,一個弟子忽然跌跌撞撞地跑過來,驚慌大喊:“長老!大事不好了!”

黃衣長老厲色道:“說!”

“魔軍壓境!浮羅宮打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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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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