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二憨上吊
後來從王叔的話中的得知,這王二小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所以王叔那時候沒有少照顧王二,而王叔也沒有親人,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自然就很親了,這王二死了,看的出王叔心裏真的很難受。
而不一會兒,王二憨也叫來了村長和幾個人。
在路上的時候王二憨就跟村長他們講整個過程講的很詳細了。
其實三喜叫人跟我們一起去原因就是為了讓他們監督我們,說白了就是為了給他們看,證明王叔的清白,不然總以為是王叔殺了他們家的牛。
而現在現在總算鬧明白,其實王叔被控制只是一個障眼法,而這次明知道我們跟在王叔的身後,還執意控制着王叔,並且讓王二死去,這無非是對我們進行的示威和挑釁。
這樣一來,村裏的人弄明白是冤枉了王叔,自然對他的態度也有所轉變,只是這個代價真是太大了。
人們在王二的院子裏簡易的搭了個靈堂,留下了村裡幾個青年在這裏看着。
我們幾個在回村長家的路上,三喜一直低着頭不說話,像是在沉思什麼,其實三喜是有些自責,如果早一點識破詭計,王二或許也就不會死,可是我們連王二的屋裏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好像這麼一瞬間,王二就死了,眼珠子都消失不見了。
當我們到村長家的時候,飛飛媽和飛飛也還沒有睡。
我一進門,飛飛就叔叔的喊我。
“怎麼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我摸着飛飛的頭問道。
可是飛飛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轉而跟我說道,“叔叔,你看房樑上有個人在掛着盪鞦韆呢。”
嚇得我趕緊朝後看去,還好房樑上什麼都沒有,我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早點睡吧。”我說完就走了出去,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不能在打擾飛飛和他媽了。
我回到村長給我們安排的屋子,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了,總覺得飛飛剛才說房梁是有人盪鞦韆的時候,我的內心就有一絲恐慌,而飛飛又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趕緊就從床上爬了下來。
“村長,我問你個事。”我跑到村長屋裏着急的問道。
“什麼,你問吧。”村長本來都睡下了,被我這麼一鬧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飛飛住的屋子以前有沒有死過人?”我壓低聲音問道。
村長一聽就笑了,“怎麼可能啊,小偉你別一驚一乍的了,趕緊去睡覺吧。”村長說完就又翻了個身睡去了。
但我趕緊又將村長搖晃了起來,“到底有沒有啊,我沒跟你開玩笑。”
後來村長可能是看我太嚴肅了,又坐了起來,然後很嚴肅的對我說道:“沒有,這個房子是我十幾歲的時候蓋得結婚用的房子,我住了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啊,行了,你趕緊睡覺去吧,別胡思亂想了。”
後來我又聽村長說了一遍,才鬆了一口氣,回到了床上,或許是我多慮了。
想通了,也就睡了過去。
我是被一群人吵醒的,天還沒有亮,外邊就吵吵個沒完沒了。
我也實在是沒有心思在睡下去,打算去院裏看看他們到底在吵吵什麼。
當我到外面,聽到了來的幾個人說話,我就傻了。
因為來人是跟村長說,今天早上在王二家裏發現王二憨上弔死了。
而我也緊張到了極點,昨天晚上,飛飛跟我說房樑上有個人在盪鞦韆,看來指的並不是那個房間死過人,而是有人會因為這種死因而死去。
想到這裏我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三喜。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跟三喜說,三喜,王叔就跟村長他們去處理王二憨的後事了,說我不是村裡人,所以就不讓我參與了。
過了一會兒,飛飛也起了床,我趕緊趴到飛飛床邊,指着昨天飛飛指給我的地方,問他盪鞦韆的人還在不在,而飛飛也搖了搖頭,證明了我的所想。
而中午的時候村裡就已經開始安排給王二下葬,因為按照村裏的規定,橫死的人是不能過夜,而王二死在了昨天晚上,自然不能連夜下葬,所以才等到今天中午,而且村裡本來想着也將王二憨葬了,但是被三喜拒絕了,三喜說王二憨的屍體還得放一晚,介於三喜的身份,村裏的人們也沒有好意思再說什麼。
而墳地,也被三喜換了地方,之前的墳地是不能用了。
等一切處理完了,王二憨自然就抬到了王二之前的靈堂。
後來,三喜急匆匆的回到了村長的家裏就叫我跟他去二憨靈前。
三喜把所有的人都驅散了,王二的院子裏就剩下我和三喜兩個人,總感覺冷颼颼的,好像有人在對着我吹風似的。
“三喜,我正好有話跟你說,昨天晚上飛飛說在房樑上掛着一個人,我以為那裏死過人,今天才知道,原來會有人以這種死法死去。”我小聲的說道。
三喜的回應也很讓我蛋疼,只是稍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小偉,我跟你商量點事,我相信你也不想看着村裏的人再死下去。”
我趕緊點了點頭,其實他們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工夫救他們,但又因還需仰仗三喜,也只能三喜說什麼是什麼了:“行,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能做的盡量就幫你。”
“那就好說了,小偉,你不是至陰之體嗎,我想利用你的至陰之體,今天就抓到元兇。”三喜說道。
我也趕緊問他需要怎麼做。
“晚上你個人在這裏獨自守靈,而元兇一定會被你吸引而來的,或許他做的這一切就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不過你放心,我會在暗中保護你的,關鍵的時候我就會出來救你。”三喜慢慢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的最後一句話,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但是既然他說了會在暗中保護我,那我也在不便說什麼。
可是我剛同意點下了頭,三喜就朝門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