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兄弟戰隊
解決了個人問題,一身輕鬆的我來到酒吧。這地方我以前從未去過,和我想像中昏暗嘈雜的環境不同,這間酒吧很清靜,舒緩的輕音樂讓人格外放鬆。
“這裏”蔣義濤起身向我招了招手。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我拿了我最喜歡的武城二曲”蔣義濤遞給了我一瓶白酒。
“謝謝哈”
我打開瓶蓋坐在了他對面。其實我很少喝酒,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有想大醉一場的衝動。
武城二曲是一種很普通的酒,甚至可以說很劣質,很少有人喜歡喝。下口感覺很溫和,倒是適合我這種酒量不咋地的人喝。蔣義濤看來已經一個人喝了一會了,手中酒瓶只剩下了一半。
“進過幾次戰場了?”蔣義濤和我碰了下酒瓶問道。
“一次,你呢?”我喝了一小口問道。
“九次,沒想到我能活到現在,呵呵”蔣義濤自嘲的一笑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痛苦,安慰男人不用太複雜的方式。
“起碼你還活着”我碰了下他的酒瓶說道。
蔣義濤喝了一大口白酒看了看我,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你倒是有點意思,來吃點東西”蔣義濤拿出一些涼菜放在了桌子上。
我有些發愣,在這地方喝白酒吃涼菜太有個性了吧。附近的一些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聽着四周的笑聲我的臉有些發紅,開始懷疑和這個比我還土包子的人一起喝酒對還是不對。
“戰場上下來的人還在意這些?”看出我的局促蔣義濤微微一笑說道。
“呵呵,兄弟見笑了”我釋然一笑用手拿起一支滷雞腿放開手腳大吃起來。
“田兄弟有隊伍嗎?”蔣義濤也拿起雞塊一起吃了起來。
“嗚...隊伍?好像沒有”我沒想到這滷雞腿味道如此美味一個勁的低着頭吃着。
“不如加入我的戰隊如何,我覺得咱兩挺投緣的”蔣義濤一臉希翼的看着我。
“好啊”我依舊埋頭苦幹。
“我說,你認真點行不?餓死鬼投胎啊!答應得這麼乾脆,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蔣義濤擔心我在敷衍有些急了。
“就我這樣你賣也得有人要啊。額,好吧,我認真的告訴你我加入你的戰隊,反正我這個萌新啥都不懂,難得有人願意帶”我抬起頭就看到蔣義濤嚴肅的表情,原本想再調笑的話馬上改了口。
蔣義濤滿意了,起身向我伸出了右手。
“歡迎加入兄弟戰隊!”
我連忙伸出油膩的爪子握住他的手。
“咱們戰隊其他人呢?”
蔣義濤難得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額....目前....就咱倆,不過你要有信心,我們一定可以成為S級戰隊的!”
看着蔣義濤一句話把自己激動得臉紅脖子粗的,我突然感覺這孩子有點不靠譜啊。
“你先繼續吃,我去註冊戰隊!”說干就乾的蔣義濤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酒吧。
“喂!不急這一會啊,我又不會跑”轉眼間蔣義濤不見了蹤影,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一個人吃東西突然沒了胃口,許多刻意忘記的事再次浮現在眼前。老院長,刀疤臉,老三,伊萬,瓦西里......原本以為瘋瘋癲癲胡吃海喝可以忘記內心的孤寂與無助,沒想到再次一個人時依舊忍不住的去回想。之所以痛快的答應加入蔣義濤的戰隊,可能是我內心對夥伴、朋友的渴望吧。
原本沒什麼酒量的我居然喝光了一瓶武城二曲,我拿起蔣義濤喝剩下的小半瓶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吞咽,腦袋開始發暈,四周的一切在我眼裏拉長,搖晃。我感覺腳下一軟縮到了地上,這酒吧地板睡着還挺舒服,涼絲絲的......
我又看到了那一身紅裙的精靈,她像百靈鳥一樣的笑聲環繞着我。小甜,她居然回來了!我跑過去想緊緊的抱着她,像小時候那樣拉着她的手,告訴她我和院長都很想她。笑聲漸漸遠去,我什麼也沒有抓住。
下雨了嗎?臉上濕潤潤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個人捏着鼻子拿毛巾在我臉上胡亂的抹着。
“額....你是誰?”我想起身卻沒有力氣,腦袋像被人用鎚子按着砸了幾十遍一樣的疼。
“我是誰?我是你大爺!”那人氣急把毛巾扔在了我臉上。聽着這聲音我知道了他的身份。
“麻蛋,蔣義濤你那什麼武城二曲不會是酒精兌水製作出來的吧?”我一抹臉把毛巾拿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蔣義濤一臉見鬼的表情。
“我艹,你個牲口”我直接把毛巾扔了過去。
洗了個冷水臉,人終於有了點精神。蔣義濤辦完事回來發現了睡在地板上的我,將我弄到了酒店房間。我摸了摸後腦勺,那裏有個小肉包,一摸就疼。我問他咋回事,他說是我自己磕的。(後來一次酒後,喝醉的蔣義濤告訴了我他把我一路拖回酒店的故事)
回到客廳,蔣義濤正在看動物世界。茶几上擺着一支筆和一張紙。
“來來,快把這個簽了”
蔣義濤熱情的把我拉在一旁坐下。我看了下那張紙,上面大概的意思就是自願加入兄弟戰隊的賣身契。早說好的事我也沒反悔,唰唰幾下籤上了我的大名。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蔣義濤在武城四處溜達,一起嘗試沒見過的小吃,一起去遊戲廳玩遊戲,一起去圖書館研究戰隊發展資料。餓了我們就去服務站胡吃海喝,困了就去酒店開房休息,悠閑的度假時光很快就這樣過去了。我們即將開始戰隊成立后的第一次考驗。
眼前白光閃過,我們來到了一間寬敞明亮的二層別墅內部。這是戰隊成立后蔣義濤花了500空間幣咬牙買下的戰隊空間。除了我們外,地上還有5個昏迷的人,這是隨機分配到我們這裏的新人。這些人相當於戰隊後備成員,如果度過這次任務選擇加入戰隊就是我們中的一員,反之就會被分配到我以前待的那種監獄似的“野隊”空間。
這些人中有兩個女的,三個男的。三個男的里有兩個年輕人身體素質看上去還行,可以培養下加入我們。剩下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看那大腹便便的樣估計活不過這次任務,我心裏已經給他貼上了放棄的標誌。兩個女的一個大餅臉長相一般,另一個則屬於很耐看的女孩,粗看沒啥亮點,越看越有味道。
我和蔣義濤坐在沙發上等待新人蘇醒。大約20分鐘后第一個新人迷茫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