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惡魔,不要啊
一走進甲子號房間,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香味撲鼻而來,程顥忍不住深吸了兩口。
“請軍爺寬衣。”
搖曳的燭光下,眼前的青衣小廝更顯好看。沒來由,程顥只感覺胸口有些鼓脹,心跳聲甚至傳了出來。尤其是,眼前臉現紅暈,星目迷離的小廝眉眼間竟然有那位白衣少女的影子。
頓時,雖從未接觸過人事,可是因服食過億萬年才產生的地乳,以及萬年肉靈芝從而生機勃勃,程顥年輕的身體還是發生了巨大的本能變化。
正當懵懵懂懂的程顥不明對方何以要自己寬衣,反而在內心告誡自己,不能對一名小廝生出如此旖旎的想法時,青衣小廝又開口了。
“請軍爺沐浴。”
怪不得要自己寬衣,原來是想讓自己洗澡啊。
“請問小哥喚我來所為何事?”
不得不問清楚了。不然,若非被眼前小廝吸引以至於腿腳有些不大聽使喚,程顥早就掉頭跑了。
“軍爺?”
突然由清脆而變成了嬌滴滴羞答答的聲音,程顥的腿腳不僅不聽使喚,反而有些軟綿綿的。甚至,十分順從地走進了眼前小廝潔白的小手所指的帳幔之後。果然看到一隻大浴桶,裏面裝滿了正冒着裊裊熱氣的熱水。
直到赤身坐在大浴桶中,程顥都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如此聽話。
豎起耳朵聽着外面的動靜,安奈住胸口猛烈的心跳,程顥匆忙洗乾淨身子,剛從浴桶中站起來,堪堪跨出一條腿,帳幔卻一下被撩了起來。
頓時一位身着透明淡紫色紗衣,身體玲瓏有致,透過背後射來的燭光,清晰可見明目皓齒,玉顏緋紅,長發及腰,淑乳纖腰,私¥¥¥處隱約的年輕女孩子手拿一條白色浴巾出現在眼前。程顥胸口立即升騰起一團熱火。
“你——!”
“你——!”
兩人幾乎同時驚訝出聲,而眼前幾近****的少女隨即扔掉手中的浴巾,一手捂嘴,一手指着程顥的頭頂,用努力壓抑的尖銳聲音喊道:“惡魔,你是那個惡魔?!”
聽到美麗少女的喊聲,猛然醒悟過來不小心暴露了行蹤的程顥,心頭那團熊熊燃燒的熱火驟然熄滅,一個健步撲過去,把已經轉身想要逃走的少女用力抱在了懷裏。
“惡魔,不要啊。”
不得不抬手捂住對方的嘴,並順手把懷中背對着自己的滑膩玉體搬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
看着懷中玉人那雙驚恐的眼睛,聽着對方漸漸緩和下來的,被自己捂住的櫻口中發出的斷續嗚咽聲,由於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在來自敏感肌膚上傳來的兩團溫軟的刺激下,剛剛熄滅的胸口那團熱火又怦然燃燒了起來。
而懷中的玉人也不再出聲,剛剛還在拚命扭動的身體也漸漸停了下來,並變得更加溫熱柔軟,好像已經不是被自己抱緊在懷裏,更像是對方緊貼了上來。
“只要你不再喊叫,我就放開你。”
明顯那雙驚恐的眼神已經平復了下來,反而變成一種程顥從未見過的,讓他幾乎難以把持的迷離目光。
看到懷中玉人溫順地點點頭,甚至緩緩閉上了那雙好看,又深深吸引着自己的眼睛,程顥反而不知該如何做了。
剛要鬆開抱着對方的手臂,卻發現懷中嬌軟的身子正一點點癱軟下去,於是,程顥不得不又下意識緊了緊雙臂。
“官人,抱妾身到床上去好嗎?”
儘管低不可聞,程顥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官人?妾身?這不是小時候在說書先生那裏聽來的,夫妻之間才有的稱呼嗎?
轟——,程顥只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暈乎乎的腦子已經什麼都不能想了,如同傀儡一樣,聽從懷中玉人的吩咐,稍微用力便把那嬌小的身體攬在懷中,抬腳就來到帳幔之外的大床上,並隨口吹熄了床頭的蠟燭。
“官人……。”
幾乎是出於本能,程顥把懷中玉體放到床上時,已是隨手把那件淡紫色的紗衣揭掉,整個人也緩緩壓了上去。
再沒有任何反抗,只是櫻口微啟不停呢喃着“官人”兩個字。甚至那一雙纖纖玉手反而繞到了程顥後背上,不停地,下意識地,輕輕摩挲起來。
唇乾舌燥的程顥即便再笨,也知道此時該做些什麼。
只是,用膝蓋分開對方緊緊並在一起的一雙修長玉腿后,連續弓腰提臀亂插亂戳,卻怎麼都找不到入口。
而身下玉人的呢喃聲中已是多了一絲輕輕痛呼,同時,一雙入鬢的彎眉也不由皺了起來。
終於,一隻玉手從後背滑下來,緩緩伸到下面引導程顥來到洞口。而口中一句“妾身未慣雲雨,還望官人憐惜”的話尚未說完,便變成了一聲壓抑至極的痛呼。
早已迫不及待的程顥竟然一送到底,這讓雖自十三歲就被選進宮去,卻因皇上年老體衰以至於男事不舉,幾年下來始終未曾叩開過花徑的何美人何若惠如何承受的了?
隨着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何若惠差點在程顥身下昏死過去。
“官人,慢、慢點。”
程顥根本聽不見了,滿腦子都是來自下面的美妙感覺,以及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過一下的本能聳動。
直到數百下之後,感覺尾閭一陣酸麻,隨即一股精華噴薄而出,程顥總算是反應過來。見身下的玉人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氣息微弱,臉色蒼白,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什麼。
急忙伏下頭去,一口含住那雙已經被咬出血印的櫻唇,用力渡了一口氣過去。
“嗯——,疼死妾身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說著程顥就要爬起身來,卻被依然繞在背後的一雙玉臂微微用力阻止了。
“官人,……。”
雖然沒有多說,可是身子卻在輕輕蠕動着。
心領神會的程顥,也緩緩弓腰收臀的配合著。同時,再次俯下頭吻住了那雙溫潤的唇瓣。
直到梅開二度,何若惠的聲音才由稍帶痛苦而變為了極度舒暢的吟唱之聲。
整整一夜,心悅來客棧中美妙的吟唱之聲就從未間斷過。以至於躲在門外偷聽的店小二,不等天亮就急忙跑去清洗內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