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證據確鑿
裏面有人!而且是女人!
葉天的雙眼冷厲地眯了起來,寒着臉抿着嘴,抬步直接往那東邊房間走去。
啪啪啪的腳步聲猶如死亡的警鐘,雖然腳步聲越來越遠,但王寶生卻感覺它就像一柄刺向心臟的尖刀。
這是死亡的氣息!
王寶生心中大懼,現在可不是法制社會啊!面前的這幾個人隨手就能取自己小命,只有認錯了!
“別!”
王寶生猛地抬起頭來,一手按地一手前伸,似是想把葉天拉回來,滿臉慘白之色,雙目駭然驚懼,嘴角都打着哆嗦。
葉天腳步一頓,停在房門前,淡然回首。
王寶生像是看到了希望,忙連連叩頭,把地板砸得悶響,哭聲道:“大人,大人!我自首,我自首啊!小人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我認錯,我不該,我不該…嗚嗚嗚…”
葉天冷冷地俯視着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頓足的男人,眼神沒有絲毫波動,掃了呂布一眼,淡漠道:“看好他!”
雖然王寶生哭得真切,但葉天沒有絲毫動搖,更不會因此先入為主地認為他已知錯。
因為他在葉天眼裏不過是一隻螞蟻,翻手便能拍死,他不會因為螞蟻的認錯而移開踩下去的腳。
蘇洵的《權書·心術》裏有言——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然而,這不是什麼高大上,或者高人專用的心態,它源於對比。
隨着實力的突飛猛進,隨着手中血腥的日益濃重,人命從七級浮屠上跌落,雖然葉天還沒有到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步,但是…他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大男人的流淚哀嚎而動搖。
這麼一個大男人、進化者,哭哭啼啼的,丟人!
葉天心中落下一個差評,便擰鎖開門,然而,門裏的畫面卻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猶豫一下,便閃身入內,反手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一句——你們別進來!
整個房間以粉色和白色為主,房間裏最為顯眼的是正中的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其它地方則給人一種凌亂感。
大床明顯是剛剛經過移動的,床邊地上蓋着一個一尺大的鋼盆,盆下蓋着一灘水漬,剛才的響聲顯然有它的份。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這只是葉天用來分析注意力的配角。
重點是床中央成大字形躺着一名膚若凝脂的妙齡女子,只見她上身肩上套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衫,襯衫卻是一紐扣也沒有扣上,而是隨意地攤在兩邊。
中間什麼情況、什麼風景,葉天沒敢細看,只是隱隱看到白玉雪峰一點紅。
應該只有一件襯衫……
葉天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只覺心臟跳得慌,血液流得急,忙晃了晃腦袋,生怕堵在了一處。
轉移注意力,我不能趁人之危……
忙低下頭,深深吸了幾口氣,口中喃喃自語,然而——一色之下還有一色。
下面是什麼風景,葉天沒敢看清,只知道細腰之下……居然什麼也沒穿,兩條細嫩的白腿綁在左右。
媽的,人渣!
葉天暗罵一聲,坐下身來,目光定定地盯着妙齡女郎漂亮的臉蛋上,正是傳說中的目不斜視。
床上的美人墨黑長發靜靜地散在粉色的床單上,一雙妙目仍掛着淚痕,正定地看着他,挺直的鼻子下,嘴巴里含着一團濕漉漉的黑色蕾絲狀的衣物。
“唉,受苦了!”
葉天輕輕嘆了一口氣,雙手抓着她攤開兩邊的白襯衫,默默地拉在一起,將一顆一顆的扣紐扣上。
衣服有此緊,手下有點軟……
這是葉天細心把扣紐全部扣上后的心得。
由於兩人之間多了一層遮羞物,葉天神色放鬆了許多,雖然隔着半透明的布料仍能看到兩點紅潤。
兩指一把將她口中的蕾絲物件拉出,上面還沾下讓人想入非非的粘稠液體。
葉天默默地轉過身,給她解開手腕上的捆綁物,是一邊黑色的連體絲襪。
楊濼雙手恢復自由后,忙坐起身來,手掌蓋住下體,俏臉通紅。
吱吱唔唔了半晌,方小聲道:“先生,你能幫我解開腳腕上的東西嗎?”
這一刻,葉天最先閃過的字眼是——不能!
雖然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但試問天下,有誰不懷念故鄉的風景,故鄉的雲?
“哦噢!馬上!”
當然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他總能幹一些不符合本意的事。
葉天麻利地幫她解開腳腕上的絲襪,發現上面白嫩的皮膚已經勒得通紅,不由憐惜地揉了揉。
雖然大家只是萍水相逢,但他畢竟是媽生的。
楊濼環抱着雙腿綣縮着身體,靜靜地坐在床上,葉天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氣氛顯得壓抑。
葉天目光不着痕迹地往她白嫩地兩腿間瞄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看到,不由患得患失。
輕輕咳嗽了一下,問了一個早有腹稿的問題:“姐姐,你是不是被那個了?不瞞你說,我現在是本鎮的自治組織首領,你有什麼委屈可以跟我說!”
“我……”
楊濼緊緊地抱着雙腿,欲言又止,聲音中透着委屈。
葉天拍了拍胸脯,怒聲道:“是不是他們幾個輪流那個你了?只要證據確鑿,我立馬就砍了那幾個王八蛋!”
楊濼緩緩搖了搖頭,淚珠滾落而下。
葉天就像挖掘新聞的記者,連聲追問道:“你是不記得了,還是否認?”
楊濼像是給他嚇着了,忙哽咽道:“是其中一個人,就是那個圓臉的!”
圓臉?不正是那金系進化者嗎?這麼說來,是對上了!
葉天點了點頭,淡淡地道:“現在我要收集證據,請你配合一下!”
說著,便冷着臉把她推到在床,大腿一扒,迅速看了幾眼,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手離開。
留下一句話——證據確鑿!我立馬幫你申張正義,你先整理一下!
葉天迅速關上房門,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沒忍住啊!
看來還是經驗太淺!
淡淡地指揮呂布將三人扔進一個房間裏,吩咐梁紅玉、李悅翠二女以及呂布先在廳內稍作調整,並簡單說了一下東屋的狀況,便默默地走了進去。
(未完待續)
PS:這算凌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