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無恥的非禮
迦南的視線離開韓諾身上,直接望向她身後低着頭追進來的教徒,眉頭微皺,不悅道“我不是說了嗎?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不許進來。”
“教皇恕罪,不是我沒攔,是公主她硬要闖進來……”
他命教徒先帶着床上的女人出去,當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人時,他這才把視線轉向伊麗莎白。
“公主找我,所為何事?”
韓諾最看不慣他這幅一臉道貌岸然,背地裏竟然幹着這樣齷蹉的勾當。
“蓋亞早已被你關進了倫敦塔,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原來是為了這事。
他走到桌邊,拿起一瓶紅酒,倒了兩個杯,一杯自己拿在手中,另一杯順手遞給伊麗莎白。
“謀殺教父可是死罪,不讓你知道,也是為了你好。”
韓諾現在原地,沒有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他輕輕一笑,她的表情,還真跟小時候一模一樣,生氣時,總愛用貝齒咬着下唇。
“迦南,我要見他。”
迦南端起高腳杯正要喝酒的手一停,撇了她一眼,“他可是謀殺教父的重犯,在庭審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見他!”說完再一飲而盡。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他?”
“庭審結束后,斷頭台前你也許還可以去看他一眼。”
“你……”
她話還沒說完,迦南已經開始下逐客令了。
“夜已深了,孤男寡女的有損公主聲譽,公主還是請回吧。”
韓諾今日才發現,別看這男人說話斯斯文文,客客氣氣的,實際上是擺明就是不想鳥她。
“行,你不帶我去見他也成,明日我就到處散播,原來清心寡欲的教皇,整天在被窩裏和女弟子們夜夜纏綿,這消息要是傳到陛下耳朵了,那可真是毀了您的聲譽啊……”
她話還沒有說完,迦南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將她逼近牆角跟,胸口性感的肌膚所有似無的從睡袍里露出來,一股男性的荷爾蒙縈繞在她的周圍,她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我這幾天一直納悶,以前的公主可是連話都不敢和我說,怎麼自從落水以後,脾氣大了還說的過去,怎麼連性情也變了?”
他靠她越來越近,近的她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她明明是男人,為什麼會感覺心跳加快,全身發燙?難道變成女人以後,她對男人也有感覺了?
迦南眼睛微眯,“你到底是誰?”
伊麗莎白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生活了十幾年,他所認識的伊麗莎白性情溫和,但是不喜歡與人親近,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裏,她幾乎沒有朋友,與不與人打交道,這樣的一個溫順的姑娘,怎麼會說出威脅他的話來?
韓諾心一驚,難不成他已經發現她不是原來的伊麗莎白了?
不管他如何猜測,反正她現在已經在伊麗莎白的身體裏面了,打死不認,看他能把她怎樣?
“迦南教皇,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非禮了。”
她這幅害怕又故作堅強的模樣,讓他想起了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
那一年的冬天,雪下的很大,他和小夥伴們正在教堂裏面嘻戲玩耍,突然古老的大門打開了,上一任教皇梅林,帶回來了一個臉上有血的孩子,她有一雙漂亮的黑色眼睛,但是目光里,透露出讓人窒息的危險敢,似乎只要有人靠近,那個人就會受到傷害。
沒有人敢上前帶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孩去洗漱一下,只有膽大的迦南,走上前,將她帶進了浴室里。
一路上,這個女孩一句話也沒說,任由他拉着,走進了公共浴室。
那時候大家年紀都小,沒有男女之別,他以為她受傷了,身上才會有那麼多的血,結果給她沖乾淨才發現,血不是她的,那麼,意味着她剛剛經歷了駭人的一幕。
那時的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哭,她只是沉默着,一句話也不說。
“來人啊,非禮了……”
她見眼前的男人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她張開嘴,大聲的呼叫起來。
她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已經吻了過來,溫暖的唇瓣突然碰到一個冰冷的薄唇,她不僅沒有感覺降溫,全身像發高燒一般滾燙,她伸出手想要將對方推開,但是他反而摟住她的腰,把她抱的更緊了。
韓諾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這般的親吻,對方不僅嘗遍她誘人的小嘴,最後還在她櫻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這才把她鬆開,一臉邪魅的看着她。
“如何?還要不要我繼續非禮你?”
得到一絲喘息的她再次對着門外大叫,迦南自然履行自己的諾言,再次攫取她的櫻唇。
這一次可不像是第一次那樣淺嘗輒止,他不僅加重了力道,而且還把自己的火舌伸到她香甜可口的嘴裏,與她的小舌糾纏。
韓諾曾經也是閱女無數,但是沒想到迦南的吻技竟然比他還要爐火純青,她在他的帶領下,完全失去了主動權,被他牽着走,身子都變得一陣酥麻,不行,再這麼下去,她就要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吃掉了。
她抬起腿,想要用腳去踹他的重點部位,但是迦南早有防備,在她正要出腳之時,已經抵住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
迦南也不打算繼續戲弄她,他離開她若玫瑰花誘人的紅唇,嘴角上揚,壞壞一笑,“怎麼樣?還要不要我我非禮你?”
尼瑪,這簡直就是赤luo裸的威脅她,居然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立即點點頭,對方這才放開對她的禁錮,她紅着臉,飛快的從他的房間裏逃離。
看着她倉皇離去的背影,他突然心情大好,很久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這麼有趣的表情了,早知道這樣就能作弄她,小時候就不該做那些幼稚無聊的舉動。
等她走了以後,教徒再次進來詢問道:“教皇,今日還要不要叫一個女人來服侍您?”
他擺擺手,“不必了,今日乏了,明日再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