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鬼宅
“是嗎,寶貝?很多女人都這麼說。”
“……”
是你妹呀!那些女人都被你抓到這裏來,不奉承你還不被你這個變態折磨而死?他心裏不停的思索着,這地方不能久留,他得想辦法趕快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寶貝,快點,幫我把褲子脫了!”
維托·考里昂渾身都像有一千字螞蟻在咬一樣,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脫光衣服,撲向那個美麗、可口的人兒。
“先生,你別急,這種事要慢慢來,才有情調。”
韓諾一邊說,一邊從旁邊找來了一根繩子,維托·考里昂看見他拿着繩子過來,整個人忽然變得警覺起來,“寶貝,你這是要幹嘛?”
“親愛的,我們來玩綁匪與人質的遊戲,這樣會更加讓你興奮、刺激!”韓諾說得一臉興奮,維托·考里昂本就是一個喜歡玩SM的人,聽他這麼一說,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囂,“寶貝,綁吧,趕快讓我體會這種欲罷不能的快感!”
韓諾微微一笑,眼裏閃過一絲陰狠,“親愛的,我一定會好好讓你體會……”
月色下,穿着黑衣斗篷的教徒正在門口打盹。
門內突然傳來“哐當”一聲,他裏面從睡夢中醒來,透過門的縫隙想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屋子裏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他只得敲了敲門,低聲問道:“教父,教父,你沒事吧……”
他連續叫了好幾聲,但是都沒有人回答他,他的心“咯噔”了一下,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猛的向前一衝,把門撞開。
屋內,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教徒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對着漆黑的房間,大喊了幾聲,“教父,維托·考里昂教父……”
他喊了幾聲,突然聽到床邊的位置傳了幾聲“嗚嗚~”聲,他快速的往聲源方向靠近,藉著微弱的月光,扯開床上的雕花大被子,一個全身赤luo的教父正被捂着嘴,使勁搖着頭,五花大綁的綁在床上,他心中大驚,立馬將教父口中的棉布抽出,沒想到教父喘息着,說的第一句話是:“後面……後面有人……”
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已經被藏在黑暗中的韓諾,用一個大大花瓶砸向他的腦袋,一瞬間,他感覺頭頂突然有好幾隻小鳥飛過,然後“哐當”一聲,跌倒在地上。
“救命……救命啊……”
維托·考里昂見此情景,大聲高呼,但是韓諾沒等他繼續說完,又將地上的棉布撿起來,直接塞進他那張臭嘴,在對方憤怒的眼神之下,徑直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韓諾一走出門,頓時碰見兩個巡邏的教徒正向他這邊走來,他還沒來得及躲開,已經被對方發現了。
“什麼人?站住!”
靠!傻子才站住呢!
韓諾看見對方朝他這邊跑過來,他立馬扭頭往反方向跑去。
他一經被人發現,消息馬上走開,整個達勒姆教堂頓時火光衝天,人人都拿着火把,到處找尋着他的身影。
正門是出不去了,那裏全是人,他掉頭往教堂偏遠的角落裏跑去,正經過一個拐角處,一不留神,突然和迎面而來的另一個黑衣斗篷的男人撞上,他還沒來記得驚呼,對方突然捂住他的嘴,“別說話,有人過來了!”
“那個叛徒,你們看到了沒?”
“沒有,我們也是剛剛追到這裏。”
“奇了怪了,明明往這邊跑的……”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廢棄的宅院,若有所思的說道:“難不成跑到這棟鬼宅去了?”
“我們要不要進去搜一搜?”
“阿道夫主事,他們說這裏面長年鬧鬼,我們進去會不會被裏面的惡鬼吃掉……”
“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有聖母瑪利亞的庇護,邪魔之物無法靠近,跟我進去搜!”
另一邊,陌生的黑衣男子已經帶着韓諾來到了這一棟傳說中的鬼宅,宅子廢棄許久,到處佈滿了灰塵、蜘蛛網,藉著月光,黑衣男人將她帶到了一個衣櫃裏面躲藏着,韓諾用牙齒使勁咬了嘴邊的手,對方感到疼痛,猛的縮了回去,用低啞的聲音埋怨道:“你幹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些人為什麼要抓你?”
對方沒有回答韓諾的話,反而雙眼微眯,打量着他,“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從教父的房裏跑出來?”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已經聽到窸窣的腳步聲往他們這邊走來,韓諾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是現在被他們發現藏在衣櫃裏,那就無路可逃了!
“阿道夫,這裏好恐怖,我們別去了吧!”
其他教徒看着牆上斑駁的女人畫像,總覺得這些畫裏的女人看着他們,全身上下都感覺一陣毛骨悚然,他們一點也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
“怕什麼?我們來都來了,先搜查看看,說不定那個叛徒就躲在裏面!”
阿道夫用手中的刺刀到處插着那些年代古老的木箱,竹籃,隨後他來到了一個陳舊的紅木衣櫃旁,看了幾秒鐘,回頭對其他幾個教徒說道:“打開它!”
教徒們戰戰兢兢的走上前,伸出手抓住衣櫃的把手,正當他們要打開衣櫃之時,突然一隻貓從衣柜上面跳了下來,嚇得幾個教徒倉皇回頭,結果這一回頭更加滲人,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女人正站在他們面前,滿臉血絲,痴痴的笑着。
尼瑪!別說是這幾個教徒了,就連躲在衣櫃裏面的韓諾看了,那也是三魂跑了七魄,不光那幾個教徒跑了沒影了,就連那個一本正經說什麼也不害怕的阿道夫,也已經嚇得拔腿就跑!
“這……到底……是人是鬼……”
“女鬼”看了一眼他們這邊,詭異的笑了笑,復又搖晃着腦袋,瘋瘋癲癲的走了出去,去追剛才那幾個追他們的異教徒。
“她是人,不過跟鬼也差不多……”
韓諾身旁的陌生男子突然開口說了句,他頭上戴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他的臉,正當他要繼續追問時,對方已經拉着他從衣櫃裏跑出來。